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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绕归谷前,但见四面马蹄声响,谷尔眉属下大队人马赶到,马超喝道:“皇子、公主安在?”胡将牙鲁克曰:“早擒回都去矣!”马超大怒,飞马而出,数名胡人来迎,早被马超刺倒,中华军趁势杀上,马超突入阵中,牙鲁克猝不及防,早被马超一枪刺死,匈奴兵大乱,被中华军一阵冲杀,斩首百余,各自逃散。
马云禄、司马昭两军已到,合在一处,马超方重得许多辎重粮草,安营造饭,使前军哨探,方知逐流已护公主逃走,周循不知所踪,马超遂与马云禄道:“漠北之人,胆敢犯吾,视我中华国威全无乎?”马云禄道:“兄可一面搜寻殿下踪影,一面发书回都,以免陛下挂念。”马超从其言,即得一书,问帐下曰:“谁愿还都报讯?”
司马昭道:“吾军远离本土,供应全无,吾愿往晋阳请安将军相助,自可遣人报洛阳请陛下定夺。”马超大喜付书,司马昭引数十骑人马,急投并州而来,将诸事尽告安宁,安宁闻得,与众将道:“自镇北王归魏,匈奴无人管束,屡番南下,劫掠民间,是吾北疆心腹大患,今曹彰被贬,并州无虑,不可不趁势荡平漠北,永消吾患。”众将皆然,于是安宁先遣司马昭、扎胡勒各引三千将士,押送粮草重甲先往马超之处,一面报到洛阳。
八卦飞报入京,叶飘零闻得失陷周循、逐流,心下颇惊,便召群臣商议,田畴、崔琰、诸葛谨等皆曰既与魏国约和,宜休养生息,大军方回,不可轻动,阶下却有归尘闪出道:“父皇,山越、南蛮、鲜卑尽皆臣服,唯匈奴如此可恨,自恃地远,不服王化,屡犯天朝,今损我兄弟,此仇不共戴天,岂可姑息?若不加还击,恐为塞外所轻,稍不提防,关师姐之痛又将至矣!况其扰动边疆,中华百姓多受其苦,愿父皇明察。”
叶飘零道:“吾儿之言有理,谁愿领军?”庞统道:“陛下既欲起兵,臣愿出征。”叶飘零道:“与魏是否通交,尚未分晓,朕多有请教之事,丞相不可轻离。且漠北地险山恶,丞相体弱,不宜前往,稍有闪失,举国无依也。”这边归尘微泣道:“逐流逢危,皆拜匈奴所赐,儿臣虽然不才,愿统兵出塞,必救二弟而回,扬我中华国威。”叶飘零大喜道:“归尘欲去,朕拨关兴、张苞与马岱助汝,受汝安宁叔父节制,万事谨慎,不可妄行。”归尘领命,点二万军马而出,又有女儿军弓弩队相随,不一日已到晋阳,安宁大喜,与臧霸、佟冲点轻骑三万,借道鲜卑,火速而投浚稽山来。马超接入,道:“吾等盘屯此处,匈奴王屡次相犯,被吾击退,今有诸位来助,破匈奴必矣!”安宁道:“吾等大国,不可师出无名,来日当先下战书,问何故既献公主,复起甲兵!”众皆然之。
使者已到匈奴单于庭刘豹帐中,逞上使书,刘豹怒道:“吾等皆金凤单于之属,大魏之藩篱,汝中华自恃大国,既与大魏通好,又何屡次相欺耶?非吾儿之言,吾尚蒙在鼓里也!”叱令将来使乱棒打出。使者哭告安宁,诸将皆怒,与安宁道:“胡人无礼殊甚,今可讨之!”
安宁道:“匈奴倚仗其部僻远,吾全军而入,不识地利,倘彼避于大漠深处,吾等岂能破其倾国之众?明日拔营前进,屯于燕然山下,时日稍久,胡王必不能坐视,前来攻打也。”归尘道:“吾军远来,利在急战,叔父如何反而迟缓?”安宁附耳低言,归尘方悟。
却说众将拔营前进,于燕然山前,扎下大寨,马超居前,安宁居中,归尘在左,马岱于右,马云禄与女儿军屯于后营。胡王问谷尔眉道:“中华军远道而来,如何反而不战?”谷尔眉道:“孩儿明日搦战,以探虚实。”刘豹道:“吾昔年数败于安宁,此人有勇有谋,兼有马超相助,汝切需小心。”谷尔眉道:“山野匹夫,吾何惧哉?”点一万骑士,木通合、巴图鲁为先锋,直逼中华营来。
探马报来,安宁问曰:“来军几何?”探马道:“约有万数,皆是骑兵,声势极壮!”安宁急命马超出迎,曰:“此战只可取胜,决不可败!”于是云禄在左、马岱居右,见匈奴兵耀武扬威,鼓噪辱骂,马超早出,木通合来迎,交马无五合败走,巴图鲁大怒,马超接住大战,又二十合,巴图鲁败走,马岱重骑直撞过来,胡军大败,方欲走时,原来归尘早将轻骑迂回而进,绕到阵后,首尾夹击,匈奴军尽溃,巴图鲁拼力保着谷尔眉杀出重围,逃回匈奴单于庭求救去了。
安宁得胜,传令拔寨又进百里,复又扎下,如此连番,渐近匈奴单于庭而来。胡兵屡不能胜,甚是惊惶,都道:“可避大漠之中,中华军不耐苦寒,必然遁走,趁势击之,方可取胜。谷尔眉道:”中华军虽然屡胜吾偏师,然千里来攻,兵疲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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