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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催促道。
阮七儿这时候已经来到书房的外头,在台阶下站着呢,身穿皂青镶红边儿县衙公服,脚蹬薄地黑靴,腰及牛皮带,腰带上挂着黑皮刀鞘,刀鞘里面是一把卷鼻子短刀,身上披着皂青色的厚布料马上小斗篷,听里头叫进去,立刻弹了弹身上的衣服,正了正头上的帽子,迈步上台阶,有小厮给打帘子,阮七躬身进去,走到书房正中,双手抱拳,单腿打千儿,“参见太爷!”
“免了,阮七你快起来,说说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县太爷摆了摆手,让阮七起来,急着想知道结果。
一旁田师爷在阮七儿进来的时候就站起来,两人互相打了招呼,田师爷照例坐下,阮七儿却只能站着回话。阮七儿是县令的下属,是不能坐的,师爷是县令请的幕僚,是上下级的关系,也是雇主和朋友的关系。县衙的配置里面是没有师爷的,师爷都是县令自己出钱请来的,公共场合当然要谨守规矩,今天在书房见面是私人性质的多些,所以师爷可以坐,阮七却是到那里都不能坐的,除非县令特别恩典。阮七儿是有公职的,田师爷却是白身,按理是要和阮七见礼的,可是师爷却是县令的心腹,平时就是县丞见了都要客气几分,阮七就更不能拿大了,所以今天田师爷跟阮七见礼,阮七就连忙客气回礼。
正文 一百一十九章 关系
“回太爷的话,威武镖局的车队已经顺利出城了,卑职已经使人打听清楚了,这次和马家集和威武镖局交手死了这么多人,实在是意外。我们都知道镖局一般是很忌讳打死人这事儿的,一般是不下这么狠的手,这也是马家集的人想去碰碰运气的原因,打得过就能抢一笔,打不过就跑。只是听说这次下狠手的人并不是镖局的人,是这次被保护的人镖,那家伙端的一副心狠手辣的样儿,只一个照面马家集的人就脑袋开花了。这次在客栈里,我悄悄的去问了,那几个镖师都很无奈,说已经不能善了了,只好大开杀戒,所以才有了这么惨烈的事儿。这件事纯属意外,依卑职看,马家集也该长长记性了,别总无事生非的给太爷到处惹事,他们总这样,出事是早晚的,这次是碰上了威武镖局不想把事情闹大了,否则杀完人,再来太爷这里闹腾,这不是让太爷爷作难吗?这样最好,暗地里给太爷狠狠的教训了他们一顿,也省了卑职许多的麻烦。今天天不亮他们就走了,用不了四五日就应该出了我们县的地界了,我沿途派了人跟下去了,只要跟到他们出了我们静海县,就让他们回来。”阮七儿回话调理清楚,吐字清晰,事情办的圆满,说完之后,就垂首肃立,等着县令的指示。
静海县令听了阮七的话,很是满意,这事做的周到还不落痕迹,两边是皆大欢喜,至于马家集那里就算他们这么多年来的一个教训。希望他们经此劫难能改邪归正,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回归农人的生活,想到这里静海县令笑着对阮七道:“阮捕头辛苦了。这趟差事办的不错,你和你的兄弟们都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阮七得了县太爷的夸奖也是一脸的喜色。跟县太爷和田师爷拱手施礼,退了出来。
“既然事情办的这么圆满,园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这两天太爷也是日夜悬心,也要好好歇歇,园就不打扰了,告退!”田师爷也站起来跟县太爷告辞。
静海县令想了想道:“暂时还没有什么大事儿。这两天悠然也辛苦了,下去歇息吧。不过钱粮赋税还是要加紧些,马上就要入冬了,恐怕上边会催,现在边关吃紧。这粮草是万万不敢耽误的,不然上峰怪罪下来,我可是吃罪不起的!”
“这个东翁就尽管,我们静海县要是交不上钱粮,那天下多一半的地方都会交不上去,我让手下加紧些就是了!”田师爷道。
静海县令听了点点头,跟田师爷端了茶,田师爷慢慢的退了出来。从县太爷的书房出来,出了垂花门。就是二堂的地方。田师爷一出垂花门,就看到阮七在前面负手而立,双眉一挑,田师爷从后面道:“阮捕头,这次的差事都得了太爷的称赞,看着都让人羡慕呀。恭喜恭喜!”
阮七不爽的道:“这个我阮七可不敢居功,这几次跑客栈,多亏了田师爷的三寸不烂之舌,只是师爷没有事前告诉我阮七一声,就拉着某家去拉虎皮扯大旗,弄的我们兄弟都蒙在鼓里,跟傻子一样,我还被兄弟笑话了好几日呢!”
两人边说边出了儿堂,来到签押房里。
“这......这话是怎么说的,阮捕头说的这些抱怨的话,我田某人全都认了,只是当时情况不明,让我田某人怎么说,说的对了还罢了,不对岂不是错更大了。不过这些许小事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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