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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痴情的!”
云娘从身后拿出一个棍棒,说道:“梁家大少爷,你若不出去的话,那么,我只好——”
见云娘拿出棍棒,旁边两个随从也档在梁一虎向前,随从小亮子对云娘喝道:“云娘,我家少爷模样俊俏,又有家财,你花朵儿一般的年纪,怎么这般不识好歹呢?”
见有两个狗才替自己档在前面,那梁一虎也不太怕了,这才在后面也猖狂道:
“是啊,你怎么这么不识趣的呢?你晓得,在这梁家村,有多少女子想进我的房,你家梁俞,也不过是一个寻常秀才,而且前月,他还得罪本县县谕大人,他秀才功名,想必不多时,就会被格除,你就从了本公子吧,只要跟了本公子,你这一生荣华富贵就包在本少爷的身上了……待什么时日,我使些银两,帮你家梁俞疏通疏通!”
云娘见梁一虎说梁俞将功名将要被格,一脸不信,但也有点不解,梁俞他的个性,云娘是短简,刚正不屈,直来直往,如果说他得罪县谕大人,也是很有可能的。
小亮子一见云娘愣神,一把拽住了棍棒一头,用力一抽,就棍棒抽走。
梁一虎见云娘手中没了棍棒,又要上前,去抓云娘。
“梁一虎,这爹爹,就是如此叫你乱伦的吗?”
突然间,一声暴喝!却是梁俞此时,正巧赶到,一声怒喝。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梁俞,祥德啊,去年你家二老死掉,欠我家好几十两,现在也该清帐了吧?”梁一虎一声狞笑。
“你祖父与我曾祖公,本是兄弟。而算来,我家云娘也是你的晚辈,你对待云娘如此这般有礼,是要被县衙捉去,是一定要问罪的!”梁俞说道。
梁俞曾祖父与梁一虎的祖父是亲兄弟,只是因为梁一虎的祖父乃嫡出,当为本家老爷,继承家业。梁俞曾祖父乃庶出,给了十五亩良田,就被梁一虎祖父赶出家门,也算是净户出身了。
时人,最重礼义孝悌,梁一虎方才调戏云娘,按当下之话,也算是犯了大罪,可以告官,按大明律令,得当庭判杖五十,明朝的五十,那就是五十大板子,那如果疏通得当,那五十大板,一个星期就也还生龙活虎;如果不得当,那么二十大板,也可以要了这个梁一虎的小命的,这也叫做杀威棒。
如果按照梁俞虽说是个文弱书生,但是要按梁俞的原本个性,一见梁一虎如此,是会二话不说,超起什物上的。所有他也才得罪县谕大人的。
梁俞本是现在白领梁致濒的灵魂,在一次公司庆功会上,喝的七倒八歪,开车回家的时候,撞进了泯江之中,这才灵魂游荡到了明朝万历年间。
上个月,梁俞也是因为性格耿直,得罪了本县的县谕。县谕,就是一县主管教育的官员。回家途中被人敲晕,倒在泯江边上,正好被白领梁飞借尸还魂。
其实也是梁俞得罪县谕,要不然梁一虎也不敢对云娘如此蛮横的,而梁俞也是梁家村唯一的秀才,毕竟秀才身份那是可以见官不拜,地位尊崇的很。
云娘一见梁俞回来了,泪眼婆娑地看着梁俞,深深地松了一口气,一家之中,男人始终是顶梁柱的,不管是古时,还是现代。
“你都要去功名,还在跟我咬文嚼字的,你也不觉得累的慌!”梁一虎先前在云娘面前得装斯雅文,现在一见梁俞来了,自然原型毕露了。
“行,格去功名,哼,那我也是秀才,你今天之所做所为,明日,我去县衙给知县公子授课时,一定将你的所做所为,给本县县尊知晓一二,也他作个品判。”梁俞朝右方一拱手,对梁一虎说道。
明朝的秀才虽然是见官不拜,但读书也讲究个尊卑有序,对县老爷也一般尊称为县尊老爷。时人,以右为大,所以梁俞提起知县大人朝右拱手,示意施礼之义,以示尊崇。
“哼,你一个马上就要去功名的秀才,神气什么呢?”梁一虎见梁俞回来了,也讨不到云娘的便宜了,转身给两个随从打了个眼色,就要回去。
“慢着,我是前两日被县谕格去功名的!”梁俞说道。
梁一虎笑了,读了那么多年的书,也是一个二愣子。
“今日,我却又被县尊老爷,恢复了功名,县尊老爷还请我去做他家两位少爷的西席!”梁俞说道。
古人席次尚右,右为宾师之位,居西而面东。梁俞的西席,就是给县太爷的两个儿子当塾师,教两个儿子读书识字。
“你还做县尊老爷的少爷的西席?”梁一虎走了门口,犹不相信:“还西席呢,你骗鬼去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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