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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默契地喊。
碰了一鼻子灰的侍卫退了出去,又把门重新合上。
景非鸾怒极反笑,他放下了砚台说:“先生,孤怎麽会舍得砸你,都是先生不听解释,才有了刚才的误会。”
“哦?“颜傅不可置否地抱著双手臂,瞟著他说:“那臣倒是愿闻其详。”
景非鸾将他拉到椅子上,然後才俯在耳边轻声说:“先生,事情是这样的,你知道抄书用的只是一只手,那漫漫长夜岂不是浪费了麽,所以孤边抄书边做了其他的事。”
“什麽事?”颜傅倒要看看他还能怎麽掰下去。
忽然,景非鸾再贴近了些,几乎嘴唇就要碰到他的耳朵,颜傅刚一动,又跟他紧紧地按住了肩膀。
“先生,别动,这事孤只能悄悄的告诉你。”景非鸾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捧著他的脸轻声说:“先生也是成了亲的人,自然知道什麽叫鱼水之欢,有时候轻了点,拿著笔的手自然是稳的,但有时候又重了点,手也会跟著抖,要是再深了点的话,恐怕连身子都在抖……”
“够了!”颜傅听不下去了,一把推开了他:“这算什麽解释?”
景非鸾非常无辜的看著他:“先生,深深浅浅,轻轻重重,欲仙欲死之时,这些情况下写出来的字当然会有所不同,你要不信和孤试试便知道。”
“殿下,你……”颜傅竟有种想吐血的冲动。
一片凌乱的书房中,景非鸾翘起腿咧著嘴笑,虽然没再说什麽,可是那狭长而邪气的眼眸正挑衅的看著他,仿佛在问“要不要试试?”
颜傅的脸倏地红了,他挫败地别过了头,却听到一阵更放肆的大笑。
门外的侍卫忍不住纳闷,心想这唱的又是哪出戏,刚才还是硝烟弥漫的书房,现在却听到了大王夸张的笑声。唉,常言道果然如此,伴君如伴虎,不过从大王的笑声判断,太傅应该暂时无性命之忧。
月色如橙,一灯如豆,满圆秋色的石桌面上,一卷书,摊开在月色下。
颜傅低著头,修长的手指拈著一页纸,如拈起了一段年轻的岁月,沈淀在整齐的行字间,投入进那飞扬的青春里。忽然身上一暖,回过头去是一双含著温情的眼哞,他蓦然一惊,又一喜,然後握紧那将外套披在他肩上的柔荑。
“夫君,夜深了,何不早些回房?”柳意意含羞地将手抽回。
颜傅伸手一揽,扣住了她的细腰,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柳意意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便红著脸把头挨在他肩膀,满眼的羞涩恰似春水。
“如此月色,娘子何不与为夫一起欣赏?”颜傅笑道。
柳意意也笑了,拿起石桌上的书,然後文字化成了悦耳的乐章,在她一张一合地唇间轻轻溢出。颜傅不知不觉陷入了回忆里,不记得那是哪一年的哪一天,他一个人在薄雾的清晨中行走,空旷与孤寂中,便遇见一个女子在柳书下捧著书。
仿佛就像是忽然出现在眼前的一朵兰花,花瓣上挂著晨露,在薄薄的雾气中,仙姿雅淡。只是那麽一眼,便从此牵挂,他下定决心要将这朵兰花捧回家中,然後日夜呵护著她。
那仍鲜明的记忆里,也像是今夜一样,她捧著书,他抱著她,她读著书,他念著她。日子虽然琐碎与平凡,却是温馨的人间烟火,情意至,行云流水。
王宫中的书房经过多次的灾难後,今日终於得一逃过一劫,只因为太傅终於做了一件称君王心意的。将往後几日的课程改为行猎,主要是为了练习骑术和箭法。
而大王一高兴,命奴才牵了一匹马来,大方地赏赐给了他。颜傅不由眼前一亮,这匹马身躯黑得发亮,眼珠清澈有神,四只蹄子却是白色的。
特意换了一身雪白的轻装,黑色的腰带和靴子,上面刺绣是银色的白虎图案。在在黑马旁,阳光映在他披腰的黑发上,依然邪魅却多了分英姿。颜傅也换了轻装,高挑而韵称的身材,剑眉星眸依旧淡雅翩翩。
两人面对面著站,差了半个头的高度,构成出一副和谐的画面。
“好一匹四蹄踏雪!”颜傅边顺著马背边叹。
难得见到他也有被收买的一天,景非鸾也得意起来:“当然,这是冰国进贡的好马,据说一日能行八百里。”
“果然是好马。”颜傅左摸摸,右摸摸,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又问:“那殿下骑哪匹马?”
景非鸾又露出特有的坏笑说:“当然是和先生共骑一匹。”
“为何?”
“因为孤不会骑马呀,所以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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