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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既然诈死了,为什麽一直待在坟墓里,等司马南透露给阿瞻信息后才离开?离开后为什麽又去溪头店?」
「第八,他是怎麽--去世的,是那对妖童伤害的吗?」
「第九,他人没了,魂魄去了哪里?他是了不起的人,不可能像凡人一样。如果他的灵魂活着,那麽他算是离开了吗?」
「第十,也就是最后一个问题--如果这一切只是个局,那麽我们每个人在局中是什麽样的角色?这个局又是什麽?为什麽会有这个局?」
万里一口气说完,连自己也吓了一跳,原来,他们要解决的事情是如此之多。这麽多一环套一环的问题,似乎都是因为一个早在阮瞻出生时,或者更久之前就布下的局引发的。可那是什麽?
又是一阵沉默。
最后,还是阮瞻先开口,「不要想了,先解决妖童的事。我从家乡回来,发现父亲之死的谜,本来以为那个看不清楚脸的人是解决问题的关键,於是就想,有任何灵异事件我都要插手。因为这世界上像我们这样的人并不多,常常介入灵异事件的话,山不转水转,早晚会遇到,到时候就可以揭开谜底了。虽然是个笨法子,但也是唯一的法子。没想到才插手了一件事,就得到了他的--死讯。所以我想,不是他在引导我,就是我的笨法子是正确的,那麽我们就一直按这个方法办就好了。」
「但愿那两个妖童不是阿瞻的杀父仇人,否则有的他们倒霉的。」包大同低声咕哝了一句,亲眼见着这个饱受感情伤害的人重新站了起来,虽然内心的伤痕仍在,但是个性却好像更强悍了。
第四十八章黑楼
夜已经深了,天气还是闷热异常。白天阳光曝晒了一天,晚上天气转阴,厚厚的云层好像在半空中加了个盖子,而地面所吸收的热气也在此刻全部散发了出来,排放在空气之中,让人感觉像待在蒸笼里一样难受!
这种天气,往往预示着一场大雨将至!
街上一个行人也没有,寂静一片,似乎连空气也懒得流动,各家各户都门户紧关,人们躲在房间内吹着空调安睡着,而在城郊结合部的一栋黑楼里,却有几个人不得不忍受这种恶劣天气的煎熬。
『啪』的一声脆响,之后一个声音懊恼地低声骂道,「这死蚊子,又咬我!」
「你的血甜。」另一个轻松的声音调侃着说。
「闭嘴!」最后一个冷冷的声音做了一下总结。
一旦没人说话,现场就安静了下来。
这里是原来吕妍住的那栋楼,因为面临拆迁,本来就很少人居住的楼内早就没了一点人影,加上前几天从楼内的地下室里搜出了那些丢了魂一样的失踪孩子,更使这看来怪异的楼阴森了很多。
不知为什麽,周围几栋楼都拆掉了,只剩下一堆瓦砾,独这栋楼没有。远远一看,在一大片废墟中孤零零地矗立着一座黑漆漆的没半点光线的危楼,使人感觉此地到处散发着诡异和危险的味道。
而且人气一绝,周围的废墟中不知怎麽就生出一丛一丛的杂草来,楼体外面的『爬山虎』也生长得更加葱郁,似乎要把最后的生命全散发出来一样,更衬得环境的荒芜冷清。如果有人想拍『聊斋志异』的话,根本不用再搭场景,这里的场景完全符合。
随着『啪』的一声又响起,包大同叹了一口气,「阿瞻,我也设人结界好不好?」
「不好。」
「那我隐身。」包大同的声音中都有了一丝哀求。
这不能怪他,门窗大开,楼外的长草和垃圾滋生了大量的蚊虫。大概有日子没有闻到血腥味了,此刻有几个人送上门来,蚊子们哪有不争相走告,奋不顾身地冲进来大快朵颐的道理。
只是,苦了包大同。他不明白为什麽有四个人躲在吕妍的家里,三个男人在外间,小夏在里间,蚊子却只咬他一个。小夏被阮瞻保护在结界里也就罢了,他们三个人可都是一样的短袖T恤和牛仔裤,一样的没有任何防护措施。难道他好欺负,还是真如万里所说的,他的血甜?
不,一定是他离窗子比较近的缘故!
万里忍不住笑了一声,「笨蛋!蚊子又不是凭藉视觉,你隐身有什麽用,你香甜的味道还是会招它们围攻你。」
「那我就设一个小小的、薄薄的结界好不好?不然我们要引诱的东西还没来,我就先挂了。」
「得了,还指望你冲锋陷阵呢,你设了结界会影响我们的布局,我猜你一设结界,阿瞻就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打破,我看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