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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份儿。
那书生沉吟半响,忽然道:“这样吧,小弟数一二三,两位同时罢手如何,一、二、三!”
话声落处,何飞吟,苏傲松同时撤手,拱和向对方道:“佩服,同时心里暗道了一声”惭愧。若不是那白衣书生出面调解,而双方又并没有深仇大恨,此事不知如何了局,心里都不禁对白衣书生生出一丝感激。
何飞吟本是一念偏激,无缘无故大打一场,心中早已后悔不迭,待见对方武功高绝,英雄结纳之心大起,伸手除下斗笠,露出一张清瘦的脸庞,拱手对苏傲松道:何某信你是武当弟子,今日得罪,我们后会有期。
苏傲松一拱手道:“何大侠且慢,我们不打不相识,何妨在此共饮一杯,以息前嫌!”
那书生也道:“兄台如此一走,小弟再喝下去,便觉无味了。”
何飞吟一怔,忽尔笑道:两位能令何某除下斗笠,何某若拍手便走,岂不太不够意思了!也罢,便是毒酒,何某今天也得喝上一碗。声音之中甚是清爽朗,与先前之态迥然而异。
苏傲松哈哈一笑,拉过司马村,四人一齐把盏。
席间,何飞吟朗声道:“三百年前,你我的武功,便已有先人翻来覆去,不断比试,想不到今天,仍是如此之局,叫人好生痛快。”言毕一口干了一碗白酒。
苏傲松诧异道:“何兄此话从何说起?”
何飞吟宽大的袖袍一抹嘴边,朗朗道:“三百年前,通天掌法的创始人康灵子,与何某的太上师祖,曾经在华山之巅,煮酒论剑,长达三昼三夜,不分胜败,双方各自佩服遂成莫迷之交,每年的年终,都要在华山比试一番,倾膝长谈一番,今天,我们不也正是如此么?”
苏傲松哈哈一笑,道:“如此说,何兄,你我都不算外人了,干。”两人各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
何飞吟又道:“通天掌法,为康灵子不传之秘,每发一招,威力便增强一分,苏兄,说真心话,你慈心仁厚,对我不忍下杀手,何某深知此中厉害,若苏兄使出第八,第九两招,何某便是倾天罡指,铁血掌之力,也抵挡不住,何某这一次,可是败得心服口服。”
苏傲松不以为然道:“何兄过谦了,若何兄那一指点实,苏某胸前早已一个血洞了,那里还有比拼内功之局?”
众人一怔,齐地大笑。
何飞吟转过脸,抱拳对那书生道:“江兄深藏不露,才是天下一等一的功夫。”
书生抱拳还礼,朗声道:“小生今日观两位兄台绝世武功,自觉汗颜无地,倒让两位兄台见笑了。”
苏傲松笑道:“江兄,援手之德,无以为报,这一碗,是苏某敬你的。”
书生哈哈一笑,豪态逸飞,朗声道:但愿这一碗并非毒酒,言毕一饮而尽,哈哈大笑。
酒过数巡,三人已是熟若无间,只觉从未有过如此酒兴,司马村也自觉年轻数年。
忽尔何飞吟把斗笠往头上一戴,朗声道:“三位,何某就此别过,有缘再聚,便请苏兄再颌教何某的剑,谨此别过。”
还未等众人反应,何飞吟已是飘然而去。三人握腕长叹,自不尽言。
书生忽地瞧苏傲松道:“苏兄,小弟武功佩服你,但酒之一途,小弟倒要领教。”言毕瞧司马村亦一拱手道:“还请前辈也一并赐教。”
司马村微微一笑,道:“小兄弟,你居然要以一敌二么?”
书生微微一笑,道:“正是。”
司马村哈哈一笑,豪气顿生,大声道好,仰头将一碗酒一喝而尽。
书生淡然一笑,也干了一碗,瞧苏傲松微微一笑。
司马村哈哈大笑道:“小兄弟,酒乃老夫所好,而苏贤侄酒量也不着,你当真便有把握喝赢咱们?”
书生淡淡一笑,丰神如玉,道:“咱们何妨共谋一醉?”
三人哈哈大笑,召来小二,吩咐添酒加菜,拍开三坛上好女儿红,咕噜咕噜直往腹中灌去。
三人喝得数坛,便显出颜色来,苏傲松数坛酒下肚,面色已略见陀红,迫得得已,只得将碗中之物,由姆指少商穴中迫出,又喝数坛,已是无可掩饰,只得拱手先行认输。
剩下便只有那书生与司马村了,司马村喝得数坛,见那书生喝掉了比自己多出一倍的白酒,心中惊异,忽见书生脚下热气腾腾,心中恍然而悟,微微一笑道:小兄弟好惊人的酒量好深厚的功力,老朽认输了。
原来司马村见苏傲松喝得数坛,便要以内力将酒化成一股水箭,由少商穴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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