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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回去之后律所要搬,人员也会有调整,可能还会多出来不少实习生,到时候你是跟实习生一起还是跟着我?”
“我跟大家在一起就行。”对于搞特殊这项技能,李想一向不怎么勤加修炼。
这个答案虽然在楚岳的预料之中,但听她毫不犹豫的说出来,还是有些无奈,他沉着脸:“哦,恐怕不行,那样不方便。”
李想:“”
李想觉得脑残不要紧,毕竟现在的社会,歧视残疾人的少。但是脑残却又满大街跑,楚岳这是第一个。
两人一路都没再开口,只有风声不时从耳边吹过,李想右臂搭在摇下的车窗上,看着街上三五成群的年轻人,突然有些怀念上学的日子,在那段时不时就要被老师拉出去溜溜的时光里,有很多再也找不到的回忆。
到了约定的地点,出现在李想面前的是一张苦不堪言的脸,要是再说得生动点,那就是一张五颜六色的苦不堪言的脸。
见楚岳和李想来了,他急忙从座位上站起来,神情局促:“楚律师,您们来了?”
楚岳眼皮都没抬一下:“要说点什么?”
那人一愣,咧了咧嘴,几乎要哭了出来:“就说说赵子轩吧!”话落不待李想问,倒豆子般说了一通:“赵子轩他脾气暴躁,以前出去喝酒,每次都要闹出点事来,还当着他包养的小姑娘的面调戏人家服务员,最后俩人打起来,他就跑了。反正他这个人除了有点钱之外实在挑不出来什么好地方,回去还打媳妇,他那个媳妇可是个本分人。”
楚岳点了点头:“嗯,我建议你把这段话写下来好好背背,别到时候紧张忘了。”
男子急忙点头:“楚律师,那我就先走了?出庭那天我肯定准时到。”
楚岳左手托腮,右手有节奏的敲击桌面,若有所思:“找你不太容易。这样,我朋友那有地方,你去那待几天,方便吗?”见男人要说话,又不紧不慢道:“好,那就这样吧。”
男人最后是被楚岳的朋友带走的,三五个壮汉围在他身边,那画面太美李想不敢看。
“后天开庭,你还有一天的时间做好准备。”等人走了,楚岳这才收起玩味的态度:“对方可能会抓住张萱口供上的一些漏洞,如果心里没底,你可以模拟一下。”话落一顿:“我最近都有时间。”
李想沉默片刻,抬头看着楚岳。他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太强,听到楚岳的名字,心中底气就少了不少,此时再看着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底气几乎已经消失殆尽。
莫名的,李想有些同情跟他交过手的律师。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开庭那天,楚岳怡然自得的坐在被告席上。
今天来旁听的人不少,确切来说,楚岳出席的案子,台下基本座无虚席,当事人家属占少数,其余的全是律师带着助理来学习的。
李想照例坐在楚岳旁边,觉得他身上那股迫人的气势换个角度看,还有能抚慰人心的功用。就比如现在,她觉得很有安全感。
楚岳说得不错,对方律师确实是抓住了张萱的“我早就想杀他!”大做文章。
“正常防卫跟故意杀人有着明显的区别,正当防卫是指有实际的不法侵害存在并且不法侵害必须正在进行 ,而当时我的当事人已经没有了行为能力,被告的举动已经超出了防卫的范围,从被告口供来看,想施暴是蓄谋已久的,所以这是一起有预谋的故意杀人案,并非防卫过当。”
楚岳轻敲桌面,听对方说完话才不紧不慢开口,语调平缓:“从我当事人的伤势鉴定书来看,家暴是长期存在的。根据当事人口供,案发当时是我当事人因被人施暴所以正当防卫后,原告又拉住我当事人准备继续施暴,不是您所说的丧失行为能力。案发当时,现场没有目击证人,能说话的就只有双方当事人和证人证物,您就如此笃定原告丧失行为能力,难道是他亲口告诉你的?”
台下有人没忍住,轻笑起来。
对方律师面子也有些挂不住,年近六旬的人,头发已有些花白,此时看起来一脸怒容。
楚岳把手中的笔扔在桌子上:“正当防卫构成要件中,有一条是“防卫行为没有明显超过必要限度,造成重大损害,所谓必要限度是指有效地制止不法侵害所必需的防卫强度。” 我当事人脚踝处有几道淤青,如果如您所说原告丧失行为能力,没有继续施暴的举动,那圈淤青怎么来的?我当事人患有肌营养不良症,您要是不清楚病征,我建议您现在,如果您想说是我当事人自己把自己的脚踝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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