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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一顿默默无言的晚饭。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气氛就是尴尬的很。心里那种空落落的感觉,越来越厉害。
吃过饭,我忍不住低声道:“舅舅,你把我送回阳溪去好不好?”
他一顿,然后道:“不好。”
“……”我压着脾气,小心翼翼地道,“我想回去看看我姐姐。她应该已经生了……”
安玉宁道:“是,上个月生了个女儿。老太君很喜欢。你可以不用担心。”
我简直要哭出来:“可是我想回去看看……”
安玉宁眯起眼睛,看了我一会,声音突然有些低哑,竟道:“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带你回去的。你就先安心住下吧。”
说完,他就走了。我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发呆。
这整个晚上,他也没有来。
我想,就算我是正妻,在这里,我也只是个客人而已。
这个屋子是典型的女子闺房。而且还有很多玲珑精致的小玩意儿,倒像是没出阁的小姐的闺房。前面是香闺,后面隔了一扇门却是一个单独的浴室,里面有一个热气腾腾的大池子。我研究过,似乎是用小温泉改造的。两个屋子是相通的,用门隔开。
不知道他这里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屋子。不过既然现在给我住,我也比较满意就是了。
莫名其妙地在这个屋子里呆了三天。其间曾听到门口有人闹事,似乎就是那颗豌豆,但是都被守门的丫头不冷不热地顶回去了。安玉宁不让我出去,也不许任何人来看我。那两个丫头对豌豆也不客气,就跟对我一样,来来去去只是一句话“夫人要休息,谁都不见”。
我换了上好的锦缎,却总是觉得不自在。在这个地方,有些手足无措。心里,更是觉得空落落的厉害。有时候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只觉得心里空的发疼,几乎要哭出来。
到了第四天,安玉宁终于又来看我。
彼时我正半倚在美人榻上看书。听得动静,我不禁坐了起来:“舅舅?”
安玉宁看了我一眼,然后坐去桌边,笑了一声,道:“你倒是自得其乐的很。看来把你锁个十年八年,也没什么要紧。”
我撇撇嘴,坐了起来,低着头不说话。我在想,怎么说服他让我回阳溪去。就算人间蒸发是不成了,但与其呆在这里莫名其妙,我倒宁愿回阳溪去。想来我不见了,柳姿一定会很担心。
安玉宁朝我招招手:“过来。”
他手里拿了个酒瓶,好像在招手叫我,又好像是在轻轻摇晃那个酒瓶。
我一愣。这才闻到他身上清冷的酒气。他喝了多少了?这是怎么了?又跟他的爱妾吵架了?
我心里不舒服,越来越觉得无论如何我都要回去。于是乖乖站起来,想挨着他坐下。可是却被他拉住了手,一下搂进怀里。
我惊呼一声:“舅舅!”这样坐在他腿上,感觉好别扭……
他轻轻地笑了一声,湿湿的舌头舔了舔我的耳垂。我被那股酒气熏得头晕晕的,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炽。不禁难耐地伸手推他。
“舅,舅舅……”
“嗯?”他搂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偏过头,又含住我的嘴唇,舔了舔,然后古怪地笑了一声,把酒壶塞到我手里。
“……”我松了一口气,懵懵懂懂地伸手拿杯子,给他倒酒。
他喝了一杯,就要亲我一下。我撇撇嘴,又给他倒。
一边,就小心翼翼地商量:“舅舅?”
他愈发急切地搂住我,微微喘息,在我耳边低声道:“你是不是又想走?”
“……”我愣住。什么叫我又想走?潇洒地说走就走的人,一向不是他吗?我仅有的一次,还不是我自己出走,还是被人丢走的。
他突然把我抱起来,一下堵住我的嘴唇。我还没来及反应,辛辣的液体就从喉头流下去,呛得我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还不肯退开,缠住小舌头,仔细品尝。
我被憋得气都出不来,眼前都开始发黑。
他喘息着放开我,替我拂开了额前的头发,低声道:“你,这些日子一直跟思文在一起?”
我懵懵懂地抓住他的衣领,细细喘息:“……嗯。”
他搂在我腰上的手又一紧,半晌,突然叫了一句:“小韵。”
这个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绝望的意味。
我的眼眶莫名其妙就红了,抬头看他:“舅舅?”
他轻轻地亲吻我的额前,轻声道:“从你嫁给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