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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当着米伦家族的面把与他们接触较密的骑士部管理人给撤了。古德曼没什么表情，海伦－米伦小姐则忍不住惊谎了下。这意味着弗兰克斯对她的行为很不满。

海伦心倾弗兰克斯，放眼整个旋风城堡从美丽聪慧到财富、权势、高贵及实力，还没有人能比她更配得上弗兰克斯。而且整个旋风城堡里，除了弗兰克斯也再没有人能入她的眼。就连尼古拉斯家族的长子拉尔夫也不能。

不知什么时候起，成为“弗兰克斯的新娘”的愿望已经比成为“旋风城堡最伟大的牧师”的愿望更为强烈。

海伦不愿意冒任何的风险让弗兰克斯对她产生厌恶。

“弗兰克斯，请您不要生气。贝蒂－摩斯她已经死了，她不能再回到学院中……”

“你怎么知道她已经死了？”

弗兰克斯如冰枪一样的目光让海伦从自己的臆想中清醒了过来。她立时被弗兰克斯的温度给冰冻住了，不知该怎么样回答。

“是因为你们想得到她身边的妖灵族，所以学院骑士部的学徒必须为了米伦家族的利益牺牲吗？”

弗兰克斯在来到这里之前，已经把整件事情都调查了一遍。有些事情无需要证据，只要在利益上能够得到明显的指证，便是事实。

“弗兰克斯阁下，您千万不要这么想。”眼看弗兰克斯一激，自己的侄女海伦便没了冷静，眼睛红着都快哭了出来。古德曼不得不插言道：“那只妖灵族是海伦在奴隶市场上解救回来的。海伦善良而且温柔，她只是不忍心看到那样美丽的种族沦落为他人的禁脔。米伦家族绝没有觊觎他人的宠物之心，这是米伦家族的骄傲。”

“据我所知，妖灵族是一支非常忠诚，而且顽固的种族。一旦他们认定了某个与他们交好的人类，他们便轻易不会远离，而会紧紧跟随在那人的身边。假如他们离开了原来的主人，那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他们的原主人已经死了。”

“学院新学年即将开始，海伦还需要回到学院进修牧师学业，妖灵族会随她一起进入学院。为了不让妖灵族伤心低落，海伦才听了我的建议，让山姆删掉了贝蒂－摩斯的学籍。请阁下不要误会我可怜的侄女，她是一位天使，将来也会成为旋风城堡里最有爱心的女牧师，她的善良会为世人所道。而全人类族的赞美都抵不过您的一句谴责，那会让她的心化成粉碎。”

没想到一副阴沉模样的古德曼也能讲出这么恶心肉麻的一番话。弗兰克斯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的打起了寒颤。

海伦因为叔叔古德曼的一番话，强忍在眼眶中的泪水在他话音刚落时立刻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一颗颗滑落了地面。

美人啜泣，在这样的气氛下，谁也不忍心再端着强横的态度来苛责。

不过，弗兰克斯向来对美人是没什么感觉的。谁叫他天生就长得比女人还俊美呢？在他看来，海伦还算不上是什么特别的美女，只不过是比一般的市井之妇好上一点罢了。

弗兰克斯从来没有遇上过有哪个女人因为“美”而让他震撼，并且会让他为之心软的。

他觉得女人哭泣真丑。那一滴滴的眼泪，那一淌淌的鼻水……恶！既然是贵族，就不该动不动就哭泣。

哭泣是一种最肮脏得让人无法忍受的事情之一！

于是，弗兰克斯的反应便与别人截然不同。

他用更为恶劣的讥讽口气道：“米伦家族不会觊觎别人的宠物吗？那为什么十年来米伦家族始终向外作出对妖灵族深恶痛绝的态度，贝蒂－摩斯，一名通过了提前资质考核的骑士学徒，带了一名妖灵族来院报道，便遭受到攀权附贵的卑贱之人的欺侮与驱赶？在有人对她做出迫害之时，米伦家族还将之收纳入羽下——马特，还有他的那帮走狗团伙，米伦家族在纵容他们对旋风城堡里的平民的打砸抢后，还让他们成为了米伦家族的护仆。这事你总不能否认了吧。贝蒂－摩斯一死，你们便转变了对妖灵族的态度，这和你们的仇恨情绪不是相违背的吗？”

贪婪之心昭然若揭！

海伦－米伦一听弗兰克斯这么说，正哭泣着的她一口气没顺过来，身子一软，穿着华贵的裙子往后优雅的倒了下去。

“小姐！”有侍女及时上前扶住了她，给她做了垫背。

弗兰克斯竟然如此恶劣！古德曼没有怀疑过骑士团的在旋风城堡里的能力，他知道自己做过的事情，至少在明面上做过的事情一定会被骑士团的人调查得知。但他没有想到弗兰克斯竟然不顾贵族的脸面，在这里指责他们米伦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