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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在席上多待,遂起身离去。
颉利毕竟靠义成公主之力谋得汗位,对她有些惧意,见其起身出帐,虽心里恼怒,然不敢出言拦阻。
待义成公主出了帐门,他才对其他人吼道:“你们还呆坐在这里干什么?都给我滚出去!” 汗国如今分崩离析,颉利并不从自身寻找原因,总以为别人对不起自己。
像族人中的突利、郁射设等人,颉利认为他们存有野心,不听调遣,始终没有意识到自己因对他们一味刚强,以奴役的法儿治辖才造成他们和自己离心离德。
又如夷男、菩萨等人,他深悔自己白白送出了许多金帛,却没有拢住他们。
殊不知这些人惟实力为重,###厥内部不稳势力大减,则叛离是正常的事儿。
颉利将众人撵了出去,自己一圈圈地在帐内来回转悠。
四周寂静万分,惟有牛油灯烛燃烧时发出的“吱吱”声响。
就是这一点声响,也惹得颉利心烦,他挥掌向一盏灯扇去,那火苗扑闪了几下,终于又挺直腰杆,依旧燃烧不已。
颉利兵败遁阴山 唐皇心动调萧后(2)
颉利过惯了在突厥牙帐呼风唤雨的生活,眼下被薛延陀等部落挤压,偏居于漠南一隅,实在憋气。
他有心按义成公主的意思,设法联络诸部以图东山再起,又想起夷男、菩萨等人的嘴脸,依其固有的脾性,断难谦恭屈身与他们沟通。
作为游牧民族的一员,颉利没有一点迁居南方的念头,现在居于定襄,也只是权宜之计。
其内心深处,还想到漠北荒原上驰骋,那里方是他的理想之地。
想到这里,颉利心头灵光一现:且在定襄度过冬天,待漠北草青马肥之际,设法越过薛延陀、回纥等部落的领地,到极北之处徐图发展,未尝不是一条好计。
有了来年方针大计,颉利不觉心头一轻,满腹的愁闷顿时释去许多。
他有心想轻松一下,遂到帐门前呼道:“来人,把那夷男之女给我带来。”
原来夷男、菩萨等人反叛之前,颉利也有察觉,就令他们各送来一子一女到牙帐居住,想以其为质牵制他们。
诸部落叛离之后,这些子女就成了颉利的奴隶。
夷男之女年方十六岁,入帐后怯生生地站在那里,宛似一只柔弱的羊羔。
颉利见她身穿一袭破旧的羊袍,然不能掩去其稚嫩的颜色,心中的欲火顿时涌了上来,说道:“把你那肮脏的袍子除下,到我身边来。
你今日只要能侍候我舒服,明儿我赏给你一领新袍子。”
夷男之女被裹胁至此,已经被颉利等人蹂躏数回,其神色麻木,依言脱下羊袍,露出了粉红色的皮肤。
颉利见状大喜,上前一把拖过来,就在地毡上先畅快了一回。
之后,又搂住夷男之女那滑嫩的胴体,百般把玩,一直折腾了半夜,方才倦极睡去。
颉利这一睡去,睡得很死。
夜半之时,突然,数名甲士闯入帐中,大声喊道:“大汗,出事了。”
颉利一激灵睁开眼睛,裸露着上身喝道:“什么事?如此大惊小怪。”
一名甲士禀道:“大汗,唐军来偷城了。”
颉利翻身起来,一面穿衣一面问道:“唐军?他们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多少人?”
“黑夜中也看不出,他们皆骑马持枪,在城中来回穿梭,见帐就挑,逢人就刺,听他们的喊叫,依稀是兵部尚书李靖领兵来此。”
“李靖?李靖果然来了!”颉利一听李靖的名字,也不由得大惊。
他熟知中土人物,尤其知道李世民和李靖为帅兵奇才,所战皆捷。
李世民现在当了皇帝不轻易出征,他派李靖为帅来进攻自己,当是倾力而来。
颉利伸手掀开帐门,见外面一片黑暗,马蹄声忽远忽近,显然是唐军在城中来回奔驰。
突厥兵摸不清来头,乱作一团,只听惊叫声和哀号声此起彼伏。
他在门前略微观察了一阵,顿时慌了神,心中忖道:“李世民若不是倾全国兵力而来,李靖也不敢孤军深入。”
李靖作为大唐的兵部尚书,负责统揽天下兵马,打破颉利的脑袋他也想不到李靖竟然仅带来了三千兵马。
颉利返回帐内开始披挂,因为太慌张,竟然穿反了马靴。
他出帐后翻身上马,然后吩咐身边之人:“传令,全体人马撤出定襄城,向东北方向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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