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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层,她整个人处在暴躁的状态。
到底没有失仪,拍卖还未结束严清修便找到了骆听,看着她脸色不好连忙关心。
听得他问,又看见他面对她,目光柔和关切,她竟然很快红了眼圈,克制一下才说道:“吃东西把嘴巴咬到了,好疼。”
听她这么说,严清修忍不住笑了。他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抱着孩子火急火燎的,撞了头都没有反应。
他伸出手来揉着她的发顶,宠溺而又无奈地说道:“你呀。”
眼见就要散场,他带着她离开:“去附近药店买些药吧。”
他不跟她说适才花钱的事,骆听忍不住伸出手在他面前摊开:“礼物呢?”
严清修不明白是什么状况,前面开车的司机竟然不专业地笑了场,严清修还是无辜地看着骆听。
骆听也撑不下去了:“你给别的女人都送了那么贵重的礼物,我的呢?”
严清修没有回答,看着骆听左手,脸色却越来越凝重,也越来越黑。骆听被他这样盯着竟有些慌张,仔细看自己的手,才发现,不知何时,戒指丢了。
严清修表情还算镇定,但是对司机说话便有些严厉:“掉头,我们回去找。”
骆听从没看到过发脾气的严清修,尤其还是自己的原因,她很忐忑,嗫喏着:“对不起。”一面在车里找了起来,拼命回想最后一次见它的情形。
严清修不理她,往车门一边退了退,和她保持距离。
车里找不到,骆听此时急归急,也不觉得这是多么严重的问题,大不了自己再买一个吧,她这么想着,也多了几分底气。
严清修是生气的,按照骆听要求的大小买的,大了,他一直知道。走的时候他强烈要求她戴的,平日里她从来不戴,他也知道。
他们之间的关系,松散的就像这枚大了一号的戒指,套不牢她。更多的是,她不想被套牢。看上去柔顺的骆听,其实最是固执。
回到会所,下车寻找,骆听在自己之前流连的地方寻找,严清修直接去问会所服务员。到底是高级会所,之前有人拾到正在等人认领,没费多大周章,严清修便拿到了戒指。
回去的时候,严清修还是不理骆听,手里拿着戒指也不递给她。骆听是心虚的,也不敢讨要,就那么别扭地回了家,还忘了去药店。
回到家里,严清修把戒指放进盒子了才递给骆听,什么都没说。
酒会的事情自然是H市各大报纸娱乐版的重要内容,托韩素的福,严清修也上了版面,硬朗帅气不输给男明星。他送韩素拍卖品的事自然被大写特写,娱记纷纷猜测他和韩素的关系。他去寻戒指的时候也很多人在场,这自然又被写了上去,让人浮想联翩。
这事有些玄乎,韩素在某场合澄清是普通朋友关系,奈何别人不信,又过了几日她来H市拍严清修公司产品的广告。毕竟是大明星,严清修的公司此时还不算大牌,他也特地去探班,被记者拍到自然又是一番捕风捉影。
当事人不理,骆听却有些坐不住了。她的未婚夫跟大明星成了H市人们的饭后谈资,她这个正牌未婚妻还是小透明。一方面她也感到自己地位岌岌可危,另一方面,忽然就自卑了。
严清修还是生气不怎么理她,她心情烦躁,火气上涌,被咬破的口腔内壁演变成了溃疡,疼得她更烦躁不已。
人倒霉起来,很小的事便会发展成为大灾难。
骆听的牙龈肿了起来,还渗出血来,她想哭,手里却拿着最近一期的报纸的财经版,大篇幅的照片正是意气风发的严清修。
有时候,反差如此强烈。
因为他上过八卦娱乐版,财经记者也是记者,八卦是不变的法宝。
记者:能不能说说您的爱情,您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她在您的生命里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严清修:借用这个地方,我想澄清一些事情。我刚刚订婚,未婚妻是H市一个普通的女人,她是一位全职家庭主妇。至于她在我的生命里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我想就是家人,给我温暖给我力量的港湾,是她撑起来的。我们各自经历过一段失败的婚姻,此时我们更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自己可以给予什么。我们可能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伴侣,但一定最适合彼此的。
这个回答让记者有些意外,记者毫不避讳地说道:这是一位年轻的事业有成者,但他远比我们想象的要经历得多。我们从八卦杂志上捕风捉影,以为郎才女貌是他美好的故事。可是,他知道自己有什么,缺少什么,适合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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