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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以外,我不切实际并且很快止步于意淫,还包括有一天,我的张然小叔长了满脸的痘痘,我乐此不疲的幻想他额头长完长下巴,左脸长完长右脸……长到最后,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可,结果,他的肌肤仍是如初生婴儿,连我这5。2标准视力都难以从他的脸颊找到一个毛孔,有时我真怀疑他散热是否像狗狗一样舌头一伸……与之相对的,是我不得不抱着一堆“去痘净”面对镜子一声又一声的喟叹,“可不可以只留青春不留痘”。
人们常说上帝为你关上一道门亦会为打开一扇窗,也不知轮到我时,上帝是否一时尿急,匆忙解决需要去了,而忘记推开我的窗,就这般令我黑灯瞎火摸索至今,眼瞧着我的小叔依旧玉树临风,肤白貌美气质佳,而我却……哎!不说也罢。
张然只知我自卑又自傲,便自作聪明的将我好好安慰,“侄女,你就别想太多了,你虽然成绩不好,人缘一般,脸蛋更是惨绝人寰……别生气,别生气,比起你前后左右都是直线的身材,这一切能算什么哎!你干嘛又掐我,你再悲惨不还有个优质的小叔为你担保咱家基因优良,绝对不会影响下一代,你只是例外,只是例外。”
每每此时,我只能默默的仇恨这个法制社会,并缓缓松开掐住他脖子的双手。
他却似乎十分懊恼而无辜的揪揪头发,“侄女,我又说错了吗好像没有呀!都是人尽皆知的事实嘛!”
我愤怒的凝视他,一团火气在我胃中翻腾,我怒指大门,“你滚!”
我以为他会解释,又或愧疚,但实际他仅仅是如释重负的长吁一口气,“哦,好!”他利落的转身,两秒后,整个村庄回荡他的呐喊,“张麻子,快出来打球!”
我已内伤,捂了捂胸口,上他家告状去。
走到他家门口,张然养的大黄狗冲我张牙舞爪,分明已经丑得没下限了,居然还敢扮丑,果然,狗都随主人。
我怒指大黄狗,“哼!别以为我会怕你!”大黄狗狂吠两声,一副随时扑将上来的模样,我垂头,原地一百八十度旋转——打道回府,决计还是择个黄道吉日再来述状!
我念高二时,张然念高三,我自认自己正与张然冷战,而真实情况却是,即使两家仅一墙之隔,此间距离却并不亚于牛郎织女,张然很忙,忙的天昏地暗,他与我虽每星期必有照面,也不过匆忙打个招呼,连我冷战的姿态都未来得及摆端,人一晃眼便不见,有时真恨不得大吼一句,“张然,我在同你冷战。”
这样的日子十足的无味,假使不是十月里的一场暴力事件,我想,我的生活将无波无澜直至终老也未可知。
而这场暴力事件究竟改变了什么?毫不夸张的说,是我的整个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
☆、入校
茫然的站立在大学校园的门口,朱一红设想过无数关于大学校园的种种,唯独没有想过是此种。
那些小说中常见的林荫小道,银杏在空中翩飞的画面以光速嗖嗖嗖一闪而逝,她试探着左脚出,右脚回,很不幸的是,一个不小心,还是踩到雷区,溅了她一身的污水。
朱一红欲哭无泪,更为让人绝望的是,左右手各提了两大箱焦头烂额之际,手机传来了一阵悦耳的铃声,“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是我……”
朱一红濒临奔溃,只想一掌劈死那个张某人,居然又趁他不备将铃声换作这首小三歌,俗!大俗特俗!虽然生在农村,但是朱一红有一颗向往高雅艺术的心,高雅的艺术好,高雅的音乐更好,高雅的音乐能够净化心灵,升华情感,所以,她情不自禁的哼唱起来,“啊,啊,啊黑猫警长……”
朱一红加快脚步找到一块水泥地,先将行李放下腾出手以便能接听电话。
可是,铃声很是不坚定的挂断,朱一红以为对方一定不急,便一鼓作气冲到寝室,将电话的事情遗忘了个透底。
新生入校,晕头转向的朱一红还是很快找到盟友,将衣服换下后,和同寝的女孩叶诗文商议下午的去向。
先是收拾好寝室,再同叶诗文进市区买了好些新生必用品。
再回寝室,已是黄昏,朱一红这才想起,手机很灵异的响过一次后,再也没有响过。
朱一红坐在床沿,慢悠悠将手机掏出,两个字以石破天惊之势将朱一红的脑浆炸得粉碎——“没电!”
惨了,她记得张然警告过她必须保证手机二十四小时畅通,张然毕竟是长辈,她老妈还嘱咐过张然,如若朱一红有违张然的任何决定,随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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