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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这才想起来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薛铭。转身见她气息不匀。脸上有一丝非常态之下的红晕。心中有些愧疚,便亲自上前自碧丝手中接过薛铭,牵了手往殿里面走。
宁远侯府的祠堂与别家公侯府上并未有什么不同,四个描金大柱上彩绘犹新,屋内因四面吹着厚重纱帘,又不经常开门。是以屋内光线十分昏暗。空旷殿内,只几排排位整齐排列,十分夺目。
而左面空出一位的最新排位,便是顾长平生母康氏之位。
从敬香到叩拜,顾长平一言未发,神情凝重。而薛铭也按着礼数规矩,跟随叩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整个过程异常压抑。
大殿正门紧闭,只屋内四角立着的方方正正的宫灯透着悠悠之光,照的墙上各代宁远侯画像诡异而莫测。
薛铭没来由的心里发慌,因她是已亡却未死之人,到了这样的地方自然是心中发慌。她极力掩饰慌乱,可还是下意识的打了一记冷战。
顾长平默然站立一旁,只将深沉目光落在康氏排位置上。薛铭觉得气氛十分尴尬,正不知所措之时,却听顾长平道。“铭儿,你可有发现这些排位有什么不同么?”
薛铭凝眉望去,细细打量。却发现每一代的宁远侯夫人的排位上所雕刻的亡故年月都要比同代宁远侯早上许多年。且有三代以上的宁远侯嫡长子排位旁边,并没有夫认排位。如此说来,他们便是在还未娶妻之时便早早亡故。
侯府之内的险恶显而易见。
薛铭侧目去看顾长平,眼底不见惊恐和慌乱,反倒是一片清明。
顾长平也转过身来,认真看着她。见她如此,心中稍有安定。便又道,“父亲如今已是病入膏肓,恐是难以度过这个年关。但凡是先侯亡故之时,府内必起争端。我本该在府内安定下来之后再娶你过门,免你跟我担惊受怕的。可父亲一生所愿无非是全了同母亲的夫妻情谊,亲眼见你我成婚。是以才如此仓促在如此不当的时机娶你进门。”
薛铭不妨他说的如此开诚布公,对于先前他对自己的百般试探有些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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