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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的荣耀感啊…让他理解这种东西还真是困难,从上辈子起,家族对他来说居多都是牺牲和束缚。
不过…其实真的去做了,倒也不再是那么讨厌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归属感吧。
“富丘大人。”
一个不算陌生的声音闯进来,这个声音最近都能够听到,每次富丘来陪伴该隐都是这个声音将富丘叫走。
该隐眯着眼吃力的看过去,只能看到一坨灰蒙蒙的黑色。
一只温暖的手掌盖在了眼睛上,富丘的声音听上去久违的温柔:“别看了,不然视力会退化回去,想再恢复就难了。”
该隐一愣,心中泛起一阵温暖:
“是,富丘哥哥。”
“富丘大人。”不等富丘再说什么,那个声音又唤了一遍。
“闭嘴,”富丘喝了一声,听不出不耐烦或者任何其他的负面情绪,只是单纯的冰冷的让人恐惧:“什么时候开会我说了算,既然他们将我推上族长这个位置,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吗?”
那边一阵沉默,最后发出了颤抖的一声应诺:
“是…族长大人。”
“好好休息。”
用手掌用力的摸了两下该隐的头,富丘这才起身。
两个脚步声远去。
富丘出去了,留下该隐一个人。
模糊的视线比全瞎还让人难受,一会痛苦与视线内一堆堆的不明物体,一会恐惧与感觉上随时都会再度降临的黑暗。
这时候应该陪着自己弟弟吧。
该隐在心中抱怨了一句,自己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哥哥的迟钝,然后认命的爬起来,接着眼前一堆乱七八糟的光晕,找到了水杯给自己弄了杯水。
没有仆人,富丘又经常不在,在撞翻了物件之后该隐已经能在房间内自由行动了——只要没有人整理房间的布局的话。
算了,富丘也不容易。
想起刚才的事情,该隐忍不住摇了摇头。
有点想家了啊…
不知道水门那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有没有想我呢?
离了宇智波宅院老远的地方,水门站在旗木家的院子里,脚边是大字不认识几个却已经将能木质的手里剑挥舞的有模有样的卡卡西。
看着这样的卡卡西,水门有些忧心。
怎么觉得…小卡卡的成长过程不太对啊…
不过…应该没有问题吧…?
“哈!”
小卡卡尖叫着将手里剑戳在水门的脚面上,被唤回注意力的水门弯腰将小卡卡抱到怀里:“哎…该隐怎么把你教成这样了…”
“嗯?”卡卡西昂头无辜的看着这个满头金毛的大哥哥,该隐哥哥总是说金毛刺眼,可她莫名的喜欢:“水门哥哥陪我练习吧。”
“哎。。你也要学习呀…”水门无奈了。
“我倒是觉得不错。”坐在走廊上的朔茂端着酒杯,看着院中的一大一小。
他昨夜才刚刚回来,刚一只脚踏进村门就被一群暗部拎走。好不容易开完会,一进家门芽就泪奔到他怀里,朝他哭诉宇智波无情无义抢了他们的大儿子。
顺带一提,二儿子是水门,小儿子才是卡卡西。
“老公!你看看那群红眼兔!”
病体终于康复的芽小姐,最近受自来也实验版的不良小说毒害过深,时不时的重度抽风。
看着这样的旗木芽,旗木朔茂有一种把自来也抓起来抽打的狂欲。
无论多么强大的男人也赢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的眼泪,这是世间无尚的真理。
被一堆事情搞得莫名其妙的朔茂自己也想知道个因为所以,他又不是保姆,小孩丢过来给带大了就要回去。就算你要带走,也得说过个因果关系吧。
况且,该隐还有另一个身份,那个该死的预言:自来也的学生会是改变这个忍者世界命运的人。
这个毛线不通的预言。
开始确实没有过疑惑,预言指引了道路,木叶的高层也选择相信,他身为一个普通忍者,名声再大也只能服从命令。
后来,在长久的时间中,他一点点看着两个孩子成长。
12岁的年纪。
与这两个小鬼同龄的还在最多还在执行C级任务,摸爬滚打,一点点的积累,一点点的成长。而他们,因为一群人开的小灶,实力已经到达中忍级别,说不定运气好一点冲个上忍都不是笑话。
想到这个,他从水门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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