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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很开心啊。”嫉妒温热的吐息湿漉漉地贴上聂驳古赤裸的胸膛,吐息过后的湿凉引起男人的战栗:“今天你维护了我,在我被他们杀死之前保护了我。”
“好厉害啊,爸爸。”
听到少年充满崇拜和敬佩地说出以上的话,聂驳古感到心底一阵发涩,眼角都忍不住要红了起来。是这样的吧?在孩子眼中始终高大威严的父亲,对父亲充满敬畏和憧憬的孩子,这就是正常的父与子相处,没错吧。恍惚中似乎听到爱莎的声音:阿古,你做得很好呢。
这样被赞佩着,连身心都要柔软起来。不能视物的恐惧被驱逐到一旁,聂驳古松软地陷在床上,颤抖地伸出手,在空中虚划半晌,终于颤颤巍巍地放在了靠在他胸前的那颗毛绒绒的脑袋上,像是抚摸泡沫一般小心而拼命地收紧力道。
“我、我会好、好对你的,这是我唯一能对你和你妈妈所做的……”补偿。
聂驳古有些茫然了,他应该说“补偿”吗?或者说,他还有资格说补偿吗?人已经死了,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他还能“补偿”什么?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能叫做忏悔,对死去的人进行的告解,卑微地祈求着绝不可能的原谅,用这一切来麻痹和安慰自己。走神的聂驳古并没有发现,当他说出“你妈妈”的时候,嫉妒捂着他眼睛的手紧缩了一下。
爸爸,你太厉害了啊,总是可以这般轻而易举地引出我们的原罪,却置身度外。
嫉妒盯着那近在咫尺的雪白肌肤,无声地笑着。
“……那么爸爸,要好好对我哦。”
话音刚落,嫉妒就舔了一下聂驳古的乳头,右手轻轻握住男人的要害。聂驳古猝不及防,被刺激得几乎弹跳起来,按着嫉妒脑袋的手反射性地用力,却将自己的胸脯更加地送入少年口中。
“爸爸,别害怕,我只是用手帮你纾解一下。”嫉妒叼着那柔软略带点硬度的颗粒,含含糊糊地说着,舌头和牙齿随着话语或舔或磕地摩擦着那逐渐苏醒的圆粒。
“不、不——不必了——”
“可是爸爸必须发泄了耶,不弄干净的话爸爸的身体就会损伤了。”少年一向开朗的声音似乎带上了阴霾:“还是爸爸需要除了妈妈之外的女人?”
聂驳古打了个寒战,拼命地摇着头。
“那爸爸是希望除了我之外的男的碰你?”嫉妒的声音很是委屈的样子:“爸爸,你宁愿亲近其他男人,也不愿与我亲近。”
聂驳古傻傻地摇了摇头,明明嫉妒的话听起来好像很有问题,他却迟迟未能发现哪里出了问题。
见到聂驳古的否认,嫉妒的声音再次开朗起来:“我就知道与爸爸最亲近的人是我啦,所以爸爸,不要拒绝我哦。”
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的情况?聂驳古迷茫地想,他很努力地将刚刚那个话题与少年现在所做的事情联系起来,却失败了。嫉妒此时正对着那微微翘起的乳尖亲了又亲,右手不紧不慢地抚慰着聂驳古那还未苏醒的部位,试图挑起男人的欲望。
“……不对……明明……”
“爸爸,别拒绝我,我会伤心的。”嫉妒用头抵着他父亲的胸口,声音闷闷的:“……你刚刚答应过我,会好好对我的啊。”
这是聂驳古的死穴,他瞪着眼看着那片被嫉妒的手蒙出来的黑暗,良久,聂驳古僵硬的身子缓缓放松下来,带着悲哀的妥协意味。
嫉妒微微抿着嘴,在聂驳古看不到的地方鲜明地表示着他的不快。明明他的爸爸已经妥协了,却只能让他心里的嫉妒烧得更厉害——在说出刚刚那句话的时候,其实他已经输了,那个承诺是他从他的“妈妈”还有他的“半身”那里夺过来的。在聂驳古对他的每一次妥协或例外对待时,嫉妒在感到高兴的同时,也妒忌得发狂:他嫉妒他那死去却依旧带来影响的妈妈,他嫉妒被爸爸格外恩宠的自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贝希莫斯是他,他是贝希莫斯,他们是一人,互为半身,可他连他自己的另一半都在嫉妒着:啊啊,是不是没了这张皮囊,爸爸就连眼角都不愿施舍于他呢?
爸爸,记住哦,我是嫉妒。
嫉妒吮吸着男人右边的乳头,像一个婴儿般吸奶。他一手挡着聂驳古的双眼,一手握着男人的事物,这样一来,空荡荡的左乳就显得尤其可怜了。嫉妒歪着头想了想,然后一条尾巴——或者说触手就从少年的尾骨处长出来,勾搭上孤零零的左乳。
聂驳古被陌生的触感吓了一大跳,却被嫉妒哄着再次无措地放软了身体。嫉妒似乎发现了新游戏般兴奋,又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