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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让她不再因刺激而心绪惑乱。
“光扎针就会好?”幼幼有点儿质疑。
“如果有效,这样就够了。”他淡淡一笑,“不过就像寨主所说的,很多事都不要太执着,你已经很完美了。”
“谢谢你,你和槐一样,就会安慰我。”幼幼流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
“你太善良,容易遭人嫉妒,可别让人给欺负了。”葛云卷上棉布,脸上挂着一抹斯文的笑容。
“谁会欺负我?”她摇摇头。
“你心底害怕的人。”
“害怕……是她吗?”幼幼敛下眼,“我从没害怕过谁,真的只怕她一人,她真的好厉害,我知道我比不上她。”
“别想太多,总有一天你会非常有自信地面对她。”他站了起来,“你在这里坐会儿,一炷香后我会过来拔针,然后你就自由了。”
“你要去哪儿?”
“到后面看看我舅娘,刚刚匆匆一瞥,我还没好好跟她问安呢!”背上布囊,他正欲走出偏厅,却又突然定住脚步,回头对她说:“对了夫人,万万别害怕面对会让你害怕的人、事、物,只要不将她放心上,她就绝对拿你没办法。”
她似懂非懂地听着,“你说的话好像跟刘婆教我的很像,虽然我不是很了解,但我一定会努力做好自己。”
“那就好。”对她微微颔首,葛云便先行离开偏厅。
在等待葛云回来拔针的时间里,幼幼拿出随身携带的识字本专注地读着,或许是入了神,很快地,一炷香时间已过去。
拔出细针后,幼幼开心地走出厅外,问过人后才知道石槐正在书房处理公务,蹦蹦跳跳地来到书房门外,她打开门,竟看见盈玉也在里面!
他们同时看向幼幼,她本来心慌得想逃走,但想起葛云的话她又定住脚步,勇敢面对她的恐惧。
“你回来了?”盈玉转过身子数落着,“怎么进屋也不知道要先敲门?你知道你打扰我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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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幼柔柔一笑,刻意将盈玉的话撇在脑后,“这里是我的家,我不知道我还需要敲门。槐,你说是不是?”她走近石槐,握住他的手。
石槐也反握住她的小手,望着她那张故作镇定的小脸,不舍地问:“诊断完了?葛公子怎么说?”
“他说他极有信心。”她甜笑着,而后比着自己的手腕内侧,“他在我这儿扎针耶!不过不会疼。”
“真的不疼?”他看着她那儿有个针刺的小红点,心疼地替她揉着。
盈玉见他们在她面前打情骂俏,气不过地冲了出去,她真不敢相信她会连一个痴儿都搞不定,她绝对、绝对要让石槐回心转意。
见她走了,石槐立刻用掌力阖上大门,将幼幼抱上大腿,“你变勇敢了,真是太好了!”
“嗯,不将她放在心上,我就不会难受了,这是葛云教我的。”她天真一笑。
“他教你的?”石槐的眉毛下禁揪起成结。
“嗯,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幼幼傻气地望着他紧皱的双眉。
“没什么,但我希望你以后除了诊治时,其他时间尽量少与他接触。”见她这么听葛云的话,他心里着实不好受。
“为什么?你讨厌他?”幼幼不明白,“他为我治病,所以你不喜欢他?”
“不是的。”石槐深吸口气,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但是他的小妻子不懂他的心,却只会一味地怪他。
“那你是?”
“算了,反正你就是必须那么做。”他随即低头看着桌上帐目。
他突然变得霸气,让幼幼难以接受地红了眼眶,随即转身奔出书房,一路上喊着:“我讨厌槐,你为什么要这样……”
石槐将帐本重重地摔在地上,生气地看着窗外那道越跑越远的小小身影。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下该是个如此情理不分的人呀!怎么会因为她一句话、一个小小的动作起那么大的反应?
蓦然,三年前盈玉被男人拐走的伤痛再度浮上他心头,或许是……他害怕自己再一次受伤,而且这次他必定会伤得更深、更重……
晚膳时间,幼幼跑到另一桌与刘婆和女眷们一道用餐,就是不肯与石槐同桌。
石槐几度想先开口,但是身为男人那该死的自尊却让他放不下身段,殊不知这样的距离,这样的苦痛,可远比自尊受损还更让他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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