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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劲亭什么话也不说,就是吃菜,倒酒,喝酒。
李栋原本自己吃得很带劲,一看刘劲亭也这么吃,看情形不对,走又不是,不走又不是。把筷子放下,从烟盒里掏根烟自己点上,看着刘劲亭一个人要怎么演戏。
路平让服务员给加了双碗筷给刘丽萍。刘丽萍说:“我吃过了,不用。”
刘丽萍坐在那里,看着大家也都干坐着,只有刘劲亭一个人在喝酒。便起了身说:“算了,我还是走吧,挨着你们了!”
路平说:“这什么话!”然后给李栋使了个眼色,于是两个人起了身。
路平说:“你留下,该我们走才是。”说完和李栋到收银台把帐结了。
刘劲亭似乎有些醉意。喊着路平不让走,但是既没有起身,也没有表示出多么强烈的意愿,只是空喊了两声。等路平和李栋走了,他又开始了刚开始的冷淡。一个人吃菜、倒酒、喝酒。刘丽萍站在他后面,不愿意走,又坐不下来。起身是她自己起的,如果她这么坐下来,那就过于投怀送报,等于向刘劲亭无条件投降。可是她今天过来,难道不是主动讲和的么?但是刘劲亭一句话也不说,这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她这么生生的坐下去,下次估计再闹,也就一次不如一次了。那会更加的让刘劲亭看不上眼。
刘丽萍没有坐下来,一直等刘劲亭喝完了酒起身。
刘丽萍觉得刘劲亭喝多了,走路有些摇摆不定。于是上前一步架住了刘劲亭的胳膊,刘劲亭推搡了一下,大约是力气不够。两个人便沿着路上的行人道走。冬天,夜有些深,路上少有行人。刘丽萍把脑袋贴到刘劲亭身上,能够闻到刘劲亭身上一丝的汗味,这对于刘丽萍有很大的诱惑,在她的意识里,那种味道里充满了力量、温暖,还有不可抑制的欲望。在这冬天的街道上,刘丽萍扶着李金亭一路悠悠的走着。但是她的身体的某个部位,有些蠢蠢欲动,似乎要唱起欢快的歌来。
刘劲亭没有回学校,而是带着刘丽萍到学校门口的出租屋。他把刘丽萍扒光了,报复似的进入了刘丽萍的身体,一边做一边骂着脏话。刘丽萍则像是合了拍子,破天荒的叫出声来,声音阴阳顿挫的,很有节奏。两个人这么着此起彼伏的,还有质量不过关的廉价床发出来的吱呀声。持续了很久。
当刘劲亭气喘吁吁的停下来,疲倦的身体瘫软在床上时。看到刘丽萍散乱的头发里红扑的脸庞,类似于一种满足和幸福的表情。他突然思考一个问题,如果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既伤心又伤身体的时候,难道不是真的爱这个女人么?
第五回 身体。沉落
不记得海明威在哪里说过这么一句话:“*就像骑自行车,骑过一次你就学会了。”但是对于路平而言,第一次骑自行车的过程让他觉得很失败。从后来他的经历看,这对于他的人生,似乎有某种象征意义。
张玉婷从报社实习回来,下午的时候便到图书馆找路平。两个人收拾了下路平的东西,到文传院的河边树荫下。张玉婷情绪很好,脸上很有光彩。路平看着她,头发留的长了些,一双红色小皮鞋特扎眼,白色的七分裤,露出脚踝。路平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
张玉婷上前贴到路平的耳朵根上说:“我可以到报社上班了!论文写完,毕业了就过去报道去。”说完像个小女孩,把两个手背起来放在后面。
路平说:“是嘛!那太好了。这得庆祝一下啊!”
张玉婷说:“当然,你要请我吃饭!”张玉婷的话里既有要求、恳求、命令,又有撒娇的成分,路平觉得很丰富。心里面像是有一朵花,感觉正在一点一点的开。
路平说:“吃饭多俗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哪天没饭吃啊!”
张玉婷昵笑着用手拍拍路平的脑袋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雅致了啊?!”
路平说侧着脸说:“那还不是某人曾经教育引导的啊!吃饭喝酒,荒废人生!”
张玉婷嗔笑说:“好啊,我就那么一说,你到现在还记着呢!真小气。”
路平觉得张玉婷原本很爽朗的情态,突然多了一点妩媚,比原先柔和许多。自己的话里也便多了几分柔软。
路平说:“我的记忆力不好,但是你说的话,我都记得!”
张玉婷张大了眼睛看着路平,睫毛在一眨一眨的上下翻飞。原本的嬉笑褪了下去,多了一些深情和羞涩。她随手抚了下身旁的柳枝,然后大胆的说:“为什么?”
路平看着她直愣愣的眼神,感觉像是一片汪洋涌过来,要把他冲起。脑袋上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