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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当初是我主动向敏容求欢,诱她出轨,因为我自认与她的接触是在两情相悦下发生的,没什么见不得人。
“我只顾着从自己的角度看事情,却从没为敏容的立场设想,如果我是造成敏容心中无法承受事件的始作俑者的话,她忘记我也算是我罪有应得。
“只是……你刚才也说过了,被人遗忘的感觉不好受……尤其是自己最深爱的人。”唐震天再也想不到什么字眼可以形容,他只觉得欲辩无力,落寞的眼神里不自觉地堆满了阴晦不明的恐惧。
齐放务实地劝他,“现在做任何假设都是浪费精力。你已经两天没睡了,我看你还是就地歇一下,明天才有精神上医院探病。”
第十四章
“敏容,齐放带朋友来看你了。”
邵予蘅将于敏容手中的杂志接过来,拿了一把梳子为她整理头发,并为她上一层薄妆后,才慢条斯理地去应门。
来者有两人,皆是身形高大的年轻人。
走前头的男子一身帅气的劲装打扮,两手捧着一篮花趋近病床边。
尾随其后的男子则是一身牛仔裤与白衬衫,进门后就倚在门边不挪身,打着观望的主意。
齐放先跟邵予蘅问好后,将手中的一篮捧花递给于敏容,并弯下身来赞美她一句,“敏容,你今天气色真好,教花朵儿都相形失色!”
于敏容眼里赏着美艳的花朵,浅笑地说:“因为我料到你会来,事先上了口红。你前几次来看我,都热心地找一票朋友来让我相认,怎么今天一反常态,就带一个人来?是不是我记得的面孔够多,快到可以出院的标准了?”
邵予蘅适时地为齐放辩护,“这问题要问医生,问齐放怎么准?好歹齐放心肠热,有他这样的朋友,你要知福惜福。”
于敏容先对齐放扮一个鬼脸,才乖顺地回一句,“是,大妈,我不过是开齐放玩笑罢了。”
“对,我们年轻人向来是以挖苦朋友的忍耐度,作为亲密的指标。”齐放帮腔一句。
“好、好、好,说什么都是你们年轻人有理,我去找护士借一只花瓶,你们尽管聊。”邵予蘅笑着往门外走,来到另一名男子身边时,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笑,慈爱地轻声叮咛一句,“凡事顺其自然,她若有不适的症状,就别勉强她。”
唐震天心里早有这种准备,对母亲微点一下头后,挪步来到齐放身边,面对卧病的敏容,说了一声,“嗨!”
于敏容仰视着伫立在齐放身边的男子,打量着他刚毅俊秀的面容与高大结实的身躯,原本疑惑的眼神突然地湛出一线朗意,她心平气和地说:“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齐放与唐震天闻言,皆错愕地互视一眼。
前者意外,像中了特奖;后者惊喜,神似喜神眷顾。
齐放急切地问:“他是谁!”
唐震天则是梗声补上一句,“太好了。”
于敏容疑信参半似的盯着唐震天的脸庞问:“你曾担任过杰生的模特儿对不对?”
齐放与唐震天闻言,再度错愕地互视一眼,只不过这回换成前者感到意外,后者则是面无表情。
她的目光在两个大男人之间来回流连,不确定地再问一次,“我猜错了吗?”
齐放不好插嘴,唇紧紧地抿住。
于敏容见状,不确定地将目光瞄到陌生男人身上,这回她以专业的眼光探索着齐放带来的朋友。
他有着豪迈英朗的面容、伟岸俊挺的身段,与英姿勃勃的气质,在在传递出一个讯息:他是一个不容人忽视的聚光焦点。
可惜的是,她就是想不起来他是谁,再想下去,只怕要头疼剧裂一番,她只好尴尬地说抱歉。“我一时想不起来你是谁,我们之间算得上是熟朋友吗?或者……”
她思索了片刻,迟疑地问了一句。“你和杰生之间比较亲?”
她问得相当委婉,明着问他与自己是不是熟朋友?心下却已有接受他可能是杰生众多情人之一的打算。
唐震天思量了半秒,咧开嘴,笑着摇头表示,“我和杰生之间不算熟识,不过你没说错,杰生的确曾替我拍过照。我从齐放口中得知你住院疗养,特地来看你,希望你早点复元,回到伸展台上。”
“你真好。”于敏容和气地与他应对,然后问他,“要不要告诉我你的名字,以后有适合的机会,我通知你一声。”
“谢谢,真有机会还是通知齐放,他比我有天分,而且我没打算走男模这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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