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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修漏补洞。连他自己都觉得很讽刺。
曹操远在谯郡,皇甫嵩、袁绍、张邈、胡母班等好友间信件不断,朝中大事能窥见一斑。各地黄巾军势头锐减,太监、皇帝、和百官又开始倾轧,谁也不服谁。
曹操遵照诺言,尽量多给皇甫嵩写信。皇甫嵩决不白收每一封信,用每信必回的方式驱散寂寞,鼓励曹操多给他写信。师生二人在信中说说各自的生活之外,更多则讨论军事问题。学生乐于提问,先生乐意回答。袁绍也偶尔有信来,他告诉曹操,京城买官闹得更烈,刚花了一千万钱的叔父袁隗被迫辞去司徒一职,给后面的买官者让路。大将军何进被张让、赵忠等打压得够呛,兵权被剥夺殆尽,差不多只留一名号而已。他对世事感到绝望,已经辞官在洛阳隐居。
凡此种种,更让曹操坚定再等二十年的决心。在谯郡过“春风吹绿树,夏日开紫桐,秋来射狐兔,冬雪拥火炉”的稼蔷生活。
谯郡地属沛国管辖,原先的沛相王吉在这块土地上留下的伤疤,已经平复。曹洪当到沛国相府管辖盐铁的位置,算是家底殷实。夏侯渊后来也带着妻子丁香和三个儿子到了荥阳尉任上。夏侯惇在更远的扬州府当差,管理农田和水利。
谯郡地处平原,谯郡以东五十里还是平原,偶尔有高出一截的土坡,都被当作山丘称呼。
谯东处涡河西岸,和桥玄的老家梁郡商丘只一河之隔。涡河又迎回了她的儿子,曹操单人快马过河远赴商丘,买上米酒和烧鸡,祭拜昔日知己。给桥玄的儿子桥羽家带去足够十年资用的钱财和一些礼物,算是对得起桥玄当年以妻、子相托给他的真情。
谯东絮絮叨叨的生活,却让曹操感到如此亲切。早晨太阳升起他就起床,晚上太阳落山,他就睡觉。每天读书、注释,自得其乐。
他在涡河边住了很久,想了很多,接下来的几年,所学、所思,奠定了他未来一生的轨迹。从涡河出发,远赴江海,为东汉统一大业历经千辛万苦,实践太学训词。
曹操愤怒辞官,对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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