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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那么坚持,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待他上床睡在中间后,我才上床休息。
本来那种环境就很难入睡,再加上上半夜睡了那么久,所以我迟迟无法入眠,直到瑾响起了轻微的鼾声,我才顿觉困意来袭。就当我刚刚入睡时,就感觉到床上有了动静,那确实是最难熬的时刻,那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干熬着,瑾的呻吟声在寂静的夜晚异常响亮,我实在忍不住,只好SY了起来,伴随着瑾的叫声和床的震动一上一下,最后几乎同时和习敬轩一起射了出来,只是他有明确的方向,我却不知道射在了他俩谁的脚上,不过我们谁也没有说。
不过有了这么一出,大家倒也都睡了个安稳觉,第二天醒来时已是早上十点。大家都像无事一样,似乎一切都未发生,或许认为即使发生的一切也在情理之中。
洗漱完毕,我们一起到外面吃了早餐,亦或可以叫着中餐。
抵达天河潭时已是中午一点,那时收费还不是那么严格,我们在大门口一个小吃摊上每人吃了碗凉粉后,就按那个老板娘的指示,沿着铁道穿过一片杂木林就溜进了景区。
那时还没有开发好,景区一片荒凉,隐约记得是一个大坑,沿着石梯往下走大约半个小时可到谷底,谷底有一条小溪,景色确实很美,没得如果付诸笔端就回显得苍白。
“应该把吉他带来。”习敬轩小声地说。
瑾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因为太静太幽,所以大家都很少说话,偶尔几句也尽量把声音压低。
“我小时曾想做一个流浪歌手的。”习敬轩说。
“为什么没有做成?”我问。
“晚上你可以把吉他背在花溪公园门口去唱啊,又没人阻止你。”瑾也笑着说道。
“我的意思是我喜欢流浪的感觉,背个吉他远离喧嚣的人群。”
“那你弹给谁听?”瑾说。
“哎,你不懂我的意思。”
“他的意思是想有一种凄凉的气氛。”我笑了笑说道。
“对,对,就这意思。”习敬轩也笑着回答道。
“当然最主要是要有一个美女相伴,睡几觉她就把你甩了,然后又有一个美女跟着你,然后跟你一段时间后,又跟着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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