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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便宜,不过我那天下午还是和李茂符去花溪医院去看了他,当我们正好要走出医院的时候,也进来了一帮人,他们是李文双班里的同学,我一看,习敬轩也在里面。
这是我们将近一年来第一次见面,结束后,我俩就单独走了出来。
出了花溪医院往右拐不多远,就是花溪桥,过桥后往左,穿过公路就是清华中学,我们沿着国道往孟关方向一直走。
“人活着其实也没什么意思。”我们一路都没有说话,他打破了长久的沉默,似乎有些自言自语地说道。
我没有回答,我们并肩走着,我用脚不停地踢着地下的小石子。
“如果有来世我想我不会在选择做人了,我想做一个孤魂野鬼,在天地间随风飘荡。”他继续说道,“我最近在反复地看《挪威的森林》。”
我们继续往前走,我仍然没有说话,依然用脚踢着先前的小石子。
“枯井,空旷的草原,栅栏。对,还有个废弃的栅栏。你认为木月为什么要自杀呢?”
“可能是因为颓废吧,还有孤独,还有对未来的恐惧。”我打断他的话说道。
“这是潜在原因,直接原因还是因为直子,直子后来能和渡边交往,那他们以前肯定有关系的。”
“她只是把渡边当着木月的替身而已。”我顿了顿接着说道:“应该是抑郁症吧。”
他从兜里掏出一包烟分我一支后,自己掏出一支点上,前面是一个小山坡,公路转弯处有一条羊肠小道,我们沿着小道往坡上爬。
“你和多少人睡过觉?”他问。
“两个。”我答。其实只有叶知秋一个,但可能市虚荣心作怪吧,所以我回答的是两个。
“我说的是大学以前。”
“大学以后没有。”
“黄依死了。”
“多久的事?你认识她?怎么死的?”
“鼻癌。上个星期的事。”
“你认识她?”我继续追问道。
“很小就认识,世界其实就这么小。”他接着说道,“人活着其实也没什么意义,就像村上春树说的一样,生并非死的对立面。”
我们一直继续往上爬,越往上,杂草就越多,路面就越不清晰,路旁有一些结着小红果实的灌木,他用手撸了一大把,转身过来问我是否能吃,我则点了点头。
他吃了一大把后,又撸了些分给我。
“哎,不错的,酸酸的。”
我摇了摇头,没有接。
“吃多了嘴会涩的。”我说。
“其实农村蛮好的,啥时候到你家去一趟。”
“嗯。”我接着说道,“我读大学的目的就是离开那个鬼地方。”
“你比我强,你有目的,而我没有。”他一边吃着一边说道。
也许吃东西也是释放压抑情绪的办法之一,我明显感觉他心情好了许多。
“你有人爱,也爱着人,你各方面条件都很好。”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明显有些酸楚。
“我们之间更多的是亲情。”我知道他这句话指的是靳瑜瑾。他继续说道:“太了解了。”他继续加重语气说道:“如果太了解了,就没有恋爱的感觉了,你知道我的意思吗?当然最好是两个思想迥异的人,比如,如果你是个女的。”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说实在的,我当时很不理解,因为他现在的生活就是我追求的目标,我觉得他是瞎折腾,吃饱了撑的。
很快就到了山顶,顿时有觉得没啥意思,随便绕了一圈又走了下来,或许正如习敬轩所说,人活着需要一种目的,需要一种理想。
待下山时,已是华灯初上,习敬轩中途打了个电话,叫瑾弄好饭菜。
到达后,瑾已弄好饭菜摆着,记忆中很丰富,有鱼,因为瑾叫我坐在鱼头对着的地方,我仿佛看到那条鱼死死地盯着我,特别恐怖,所以那鱼我一口也没敢吃。
由于租的是单间,所以特别窄,地上铺的是榻榻米,饭菜放在一张小方桌子上,我们仨就围绕小方桌席地而坐。
自然少不了酒,习敬轩用一次性杯子倒了三杯,喝了一些后,就准备从瑾的杯子那边继续加,瑾小声地说了句,“够了。”他就把里面剩余的酒均分在我俩的杯子里。
“饿了吗?”瑾夹了些菜放到习敬轩的碗里。
习敬轩笑了笑,没有回答,夹了些菜放到我碗里,说:“多吃点吧,也没有冰箱,坏了蛮可惜的。”
饭后,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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