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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按键太小,不集中精神是打不出文字的。我不敢确定谢晓此刻有无危险,我只希望她能把注意力都转移到手机上,这样,就算有什么其他的力量企图对她不利,但由于她的注意力已转移方向,那种力量所发挥的效应自然会大打折扣。
短信传来的铃声很快响起,我飞快地打开,上面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今天,我见到了伤心人。
我马上给她回信:告诉我对方的情况。
就是这样,谢晓,你一定要坚持住,千万不要停下来。我不停声地催促司机大哥快点,再快点,惹得司机在后视镜里向我横眉竖眼。
短信又来了,我看到的是更加奇怪的话:一个无名无姓的女人,就像黑暗的化身,她出现在我的办公室。
我压住心里的惊疑,给她回复:告诉我对方的年龄,相貌和着装打扮,越详细越好。
发送完毕,我的紧张再次升级,一个自称“伤心人”的女子和谢晓见面了,她很神秘,让谢晓觉察到了危险,这个女人是什么来历,她和我要调查的幕后主使有联系吗?
这次的短信姗姗来迟,足足让我等了5分钟。5分钟,在此时此刻对我而言,却胜似1个小时。
打开短信,我目瞪口呆:年龄不详,相貌不详,着装全黑。短短的12个字,看得我心胆俱寒,以谢晓的阅历,她应该更懂得运用模糊概念。所谓模糊概念,就是当我们遇到无法确定的事物时,对所见所闻的一种最“精确”的描述。而谢晓连续使用两个“不详”,足以显示这个神秘女人的出现,给谢晓心理上造成了多大的冲击。
我马上回复她:对方的身材,说话的口音?
既然“伤心人”存心要隐藏自身的相关信息,当然可以改变外在的特征,我这样问谢晓,并不希望能得到一个准确的答复,只要能稳定住她的注意力,让我及时赶到“息壤”,我就心满意足了。
身材中等,口音庞杂,无法确认具体地区。
谢天谢地,当我看完这条短信时,出租车正风驰电掣地驶入柳莺路,透过层层杨柳翠色的屏障,我已看到“息壤”隐约的楼影。
出租车驶入“息壤”前的草坪,我不等车停好,便迫不及待地推开车门,新来的接待生被我横冲直撞的样子吓了一跳,嘴里叫喊着什么,一边张开了双臂,或许她把我当做一个病情严重的暴力倾向患者吧。
我没有时间解释,一把拨开她的手,径直冲向楼梯,背后传来接待生刺耳的大叫声。
冲上天台,我一眼看到谢晓正靠在雕花楼栏边,半个身子已倾向栏外。
我一个箭步跳过去,将她拦腰抱住,从楼栏的边沿拖拽回来。
“你干什么?”谢晓疯狂地挣扎,柔软的身体在我的怀里蛇一样扭动。
“冷静点,谢晓!”我从丹田里吼出声。
谢晓猛地停止扭动,转过头来,半嗔半怒地低叫:“是你!”
我捧住她的脸:“是我,子夏,你还可以认清吗?”
“嘁。”谢晓失笑道,“就你这副尊容,烧成灰我也认得出来。”
我暗自松了口气:“谢天谢地,还好我及时赶过来了。”
“说什么呀你,你以为我要跳楼啊?”谢晓白了我一眼,“不要拿你自个儿当救世主了,我没事,清醒着呢!”
“可是你刚才……”我半信半疑地看着她的眼睛。
“看风景也有错啊。”谢晓红了脸,“你的手用力太大了,我的腰快断了。”
“哦,”我忙不迭地松开手,尴尬地说,“不好意思,我以为你要……”
“你这是典型的反射性焦虑症,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谢晓挪揄我,“怎么样,要不要我亲自给你指点迷津?”
“好啊,如蒙指教,求之不得,更是受宠若惊啦!”
“得了得了,又在我面前卖书了,真受不了你。”谢晓的笑声恢复了娇柔,“到我办公室去吧,你不是要了解‘伤心人’吗?既然来了,或许你可以为我解开心中的困惑。”
回到办公室,谢晓将窗玻璃拉开,让湖面上的清风灌满房间,然后转身问我:“喝点什么?茶还是咖啡?”
“都可以。”我说,“我还是急于听到‘伤心人’的事。”
谢晓冲好两杯咖啡,坐回椅子上:“那真是一个令人费解的女人,她似乎是具备多种特异功能,比如天眼通、读心术,或许还有更多的。”
我哑然失笑:“特异功能只是人体潜意识激发时的一种表现,这在科学上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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