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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的助理秘书英英小姐从车里走了出来。齐肩的秀发,乳白色的连衣裙,袅袅地飘到张大勇面前,轻轻一把拉着张大勇的胳膊,嗲声嗲气地说:“张局,我们可专程来请你的呀,来吧。”说完,又向张大勇抛了一个迷人的秋波。英英粉白透红的小脸蛋,宛如一朵春风中鲜艳的桃花,张大勇的眼中一下子出现一种与唐代诗人崔护相仿佛的“人面桃花”的错觉,一时有点恍惚起来。
等坐到毕云天的车里,张大勇的右手仍紧紧地抓着英英小姐的小手,英英小姐娇嗔道:“张局,我的手已经属于你的了。”张大勇才缓过神来,红着脸忙松开自己的手,又看到自己的司机正在门口等他呢,忙从车门口伸出头来,对着自己的司机挥了挥手,说道:“回去吧,暂时不用了。”
毕云天的超长豪华奔驰小轿车真是气派,驾驶座上方挂着液晶超薄小电视,后座里摆放着四个可以自由转动的宽大坐椅,中间还配有一个微型麻将桌。
赶到市区翠花大酒楼刚刚六点,毕云天说:“今天我们兄弟两人难得聚在一起,好好放松放松。”说着,就让服务员上菜。
张大勇第一次近距离地观看毕云天,这才发现他的一个显著特征,就是基本上达到和尚摸头壳——无发了。张大勇心里不由得感慨道:别看发财的人洒脱,可也真不容易呀。
酒桌上,说笑是最好的下酒调料。
毕云天说:“教语文的女老师让我邻居家的小孩用‘乳’组词造句,小孩说,‘乳—乳 沟—我和小军常常在乳 沟里玩耍。’老师说他错了,那小孩说,老师,刚才你不说乳猪就是小猪,乳鸽就是小鸽,乳燕就是小燕,乳不就是小的意思吗?当然,乳 沟就是小沟呀。”
张大勇和英英小姐笑成了一团。英英小姐走下座来,一只手捏着毕云天的耳朵,另一只手的小指翘起指着毕云天,模仿着戏台上花旦的拖腔表演:“你——你——你真坏,连你邻居家的小孩也跟着你学坏了——”
又引起一阵长时间的狂笑。
张大勇说:“我也有个笑话。我家隔壁的一个男的从正科提拔为副处,他老婆奉承说,还是我老公有本事,我也跟着提拔了,老公说我提拔与你有什么关系呢,老说说原来她是正科级的老婆,现在是副处级的老婆,不是提拔了吗?老公说,这样说的话,你还要提拔一级,那老婆一听特高兴,娇嗔道真的吗?那男的说,你由老婆提拔为大老婆了。”
毕云天打趣道:“张局,您这是用春秋笔法呀,这不就说将来的你吗?我们这里只有你是政府官员,而且也只有你才有能力将老婆变成大老婆呀。”
张大勇忙说:“哪敢哪敢,有贼心没有贼胆呢。”
毕云天说:“当着政府领导的面说政府领导,冒犯,冒犯,我不该说,自罚三杯。”
说着,毕云天自己罚自己三大杯酒。
三大杯酒下肚,毕云天显出一股超人的豪气来:“我毕云天在商场上跌打滚爬了多年,是个性情中人,谁看得起我,认我这个大哥,我决不亏待他。滴水之恩,从来都是涌泉相报的。”
张大勇显然被毕云天这种割头不换的朋友之情所打动,激动得站起来说:“毕总,如果你认我这个小弟,就请你接受我敬你三杯。”
毕云天的心像六月天吃冰棍,全身舒畅,忙端起酒杯走到张大勇面前:“老弟,我一看到你,就有一种有缘的感觉。你这样的朋友我交定了。我‘打的’过来略表敬意。”
张大勇很豪爽地与毕云天一连干了满满的三大杯。
英英小姐也站起来,走到张大勇身边,嗲声嗲气地说:“小妹也敬张哥三杯酒。”
不一会儿,三瓶酒就全都消灭掉了。
毕云天吹着酒气说:“下面我们凭运气喝酒,不让张老弟说我和英英小姐两人欺负你一人。”
张大勇红着眼睛,双手曲撑着桌面:“好,今晚看看谁的运气好。”
毕云天喊道:“上‘航空母舰’。”
服务小姐忙端上一个大盘子,上面有几十个小酒盅,里面的酒五颜六色。毕云天哈哈大笑:“现在‘航空母舰’驶进来了,这里的酒盅里或是白酒,或是红酒,或是白开水,或是饮料,或者是鸡尾酒。运气好的就拿白开水,运气差的就拿白酒。呵呵,我带个头,轮流转着拿酒喝。”
毕云天用醉咪咪的眼睛吃力地望了望:“我就喝这杯白的。”
英英小姐说:“我就喝杯红的,或许运气好是葡萄酒呢。”
张大勇也选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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