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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何进坐在书案前也盯着几人。帐内金甲羽林军持刀而立,各个神情显得极尽威严。唐州走到一名中年男子的身边,扬起刀疤脸咄咄逼人的问:“李老三,你是信教供奉的头目,其他的教徒在什么地方”?男子满身血迹,头发凌乱,脸上子紫一道,红一道的鞭痕,他抬起头望着唐州呸了一声。唐州向后躲过, ;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拿起马鞭朝中年人嘴上抽去,中年人的嘴唇裂出一道细小的纹路。
唐州等着他说:“他们藏匿在何处”?中年男子忍住嘴上的疼痛说:“你个背约求荣的走狗,迟早会受到惩罚”。唐州马鞭一挥,中年人的脸上再添一道血痕,他口中仍然不绝的骂道。唐州抽出军士的钢刀,手一挥,中年人双臂斩落,疼死过去。唐州看也不看那名唤李老三的汉子,忙着冲第二名青年人走去,这次唐州有了防范,为了不让这些人口吐唾沫,他离青年人约有二尺的距离站定。
唐州用刀背托起青年的下颚说:“孙英,你要是不招工,会比他的下场还惨”。青年人盯着唐州露出鄙视的神情,不发一言。唐州刀尖向上上翻,青年人双眼被刀刃挑出。青年人也真硬气,虽然浑身抽搐,但未曾发出声音。唐州刀疤脸狰狞说:“想不到你还是一条硬汉”。他手起刀落青年人双腿筋被挑断,青年人身子向地上倒去,他挣扎着起身,宁死不向唐州跪拜。
唐州伸出单腿,踢在他的膝盖上,青年人闷哼一声躺在地上。唐州半蹲着身子问:“信徒们藏匿在何处”?青年人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唐州颇感无奈,他忽然笑道说:“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的那么痛快”,他冲两名握刀的金甲羽林军说:“有劳二位将他托到营门外,不要让他饿死”。二人领命,拖拽着青年人向外走去。
唐州走到一名约莫二十岁左右年纪的男子旁,单手拍着他的肩膀。男子看到之前两人的状况早就吓得身若筛糠不住晃动。唐州狞笑的说:“夏杰,你要是招了我不让你受任何苦,并且还给你丰厚的酬劳,足够你享用半辈子”。叫夏杰的男子说:“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唐州说:“信徒们都藏匿在何处”?夏杰说:“我可以为你们带路”。他身旁跟他年纪相若的男子说:“你为了回报连最疼爱你的王伯,张嫂还有广大的信教众都要出卖”?
夏杰不敢与发话的那人对视,他欲言懦弱的望着唐州说:“大人救我”。唐州说哈哈大笑:“不用怕”。他运刀如风,夏杰的同伴头颅飞落鲜血溅了他一脸。夏杰一阵后悔,但他回头想到唐州的刀疤脸觉得不寒而栗。他渐渐想:“罢了”他狠下心后,变得坦然,唐州掏出一锭金子递到夏杰的手中说:“麻烦夏兄弟带路”。夏杰双手发抖,两眼放光的接过金子说:“小的可以为大人们带路”。
唐州看了一眼何进,自从审讯开始,何进始终不动声色,看着发生的一切。他满意的冲唐州点头,然后手掌一挥,两侧的金甲兵跟着夏杰出去。约半个时辰后,但听到营外哭喊声响作一团,何进和唐州、绿药儿信步出帐而去。一名金甲羽林军兵士冲三人躬身施礼说:“千余名信徒一个不剩,悉数抓获”。何进大笑说:“干的好”,唐州拱手道:“全赖大人指挥有方”。何进笑着说:“老弟又立奇功一件,我见到圣上,定当为你请功”。唐州笑着说:“所有都是何大人的功劳,属下不敢贪的一寸”。
何进笑意更浓的说:“走,去看看”。唐州、绿药儿二人点头称是,跟着何进走到营门口的栅栏处。三人向前凝望,只见千余名穿戴或豪、或普通的市民跪倒一大片,金甲羽林军围成一个圈,层层看护。何进走到近前,军士们跪倒施礼,何进大声说:“都起来吧”。兵士应声而起,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成果。
何进冲叫嚷的民众说:“都给我禁声”。他个头不高,身材微胖,发声若洪钟,场面变得一时间显得极为宁静。跪倒的人群中,一名眼尖的青年认出唐州,大喊一声说:“天杀的叛徒唐州就在那里,抓住他,替马元义和马向和无辜死去的老弱妇孺报仇”。市民们朝青年手指方向看去,只见何进身后一男一女相伴,虽然是晚上,但在火把映衬下,唐州的刀疤脸很容易认出。因马元义、马向和他们的家眷死的甚微凄惨,市民们神情激动,呼啦站起,朝唐州冲来。
何进大怒说:“竟然聚众围殴对朝廷有功之人,全部杀之”。兵士们听到何进之令,手拿钢刀冲入乱走的市民阵营中。羽林军本就是拱卫京师的精锐,各个自然身手不俗,可怜手无寸铁的太平信徒,不到半个时辰被屠戮殆尽。唐州盯着眼前如修罗场的惨烈景象也不觉动容。何进面无表情的说:“将全部人首级,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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