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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想说“我很忙”,可是我发觉她看上去非常的孱弱,惹人怜悯,心一软就答应了她。
我们在等候区找了一个人群相对稀疏的位置坐下,我看到她的手一直没有从肚子上拿开,于是问道:“你怎么了?肚子疼吗?”
她一惊,立马收回了手,说:“没什么,小事儿,后遗症罢了。”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我说:“都是怀了孕的人了,要好好照顾自己。”看她这副蔫不拉几的样子,肯定没在辰宇函那里得到受到礼遇。不过辰亦函还真不是个东西,人被他玩了,孩子也有了,他倒好,吃干抹净,一点责任都不负。
“孩子没了。”她声音幽然,眼神空洞。
我感到诧异,问道:“好好的,怎么会没了?”
“还不都是因为辰亦函,”她忿忿不平道:“他简直不是人!我告诉他我怀孕了,是他的孩子,他说不相信。我说等孩子生出来了做亲子鉴定,后来他发了狂,硬是把我拉到一家私人诊所做人流。他花钱把那诊所的人都收买了,我跪下来求他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我甚至告诉他这孩子不是他的,我是骗他的。你猜他怎么说?他说,万一是呢?为了以绝后患,他要斩草除根。”
她双手捂住泪流不止的眼睛,情绪失控的低声嘶嚎着:“辰亦函真他妈是个畜生,那是他的亲骨肉啊,他做出那种没有人性的事,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
我轻抚她的后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能安慰她。她呜咽着,突然弯下腰,双手捂住了肚子,接着慌乱的从塑料袋里翻出药想要吃。
我连忙在旁边的饮水机里用一次性的纸杯接了一杯热水,然后兑了少量凉水后递到她手上。她喝完药后,整个状态稍稍平复了一些。
她双手捧着那只一次性的纸杯,眼睛盯着从吧杯子里腾腾升起的白雾,说:“我再也怀不了孩子了。”
我心中剧烈的一阵,搜肠刮肚、绞尽脑汁想说点积极的话鼓励夏秋冬,尽管我曾经那么讨厌她,可是她此刻在我眼前,只是一个失去生育能力的可怜的女人。同样是女人,这种痛,即使谈不上感同身受手,我也能体会上几分。
我只能将手搭上她后背,轻拍两下,以示安慰。
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倔强的说:“我没事。对了,你今天怎么来医院了。”
我想了想,说:“我来看一个朋友。”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撒起谎来,也能这般脸不红心不跳。
☆、第二十九章 到底是谁欠了谁
和夏秋冬告别后,我浑浑噩噩的走在街上。我心里感到一阵后怕,如果辰宇函也像对待夏秋冬那样对待我,我现在会是怎么样?太可怕了,我简直不敢想。不过,辰宇函那么采取那么极端的手段不让夏秋冬肚子里的孩子存活在世上,为什么又偏偏要我生下这个孩子呢?他不是恨我吗?他不是说我不配吗?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正当我想得出神。突然有人从我身后固定住了我的双手和腰部,接着用一块布捂住了我的嘴,太阳和高楼都变成了重影,很快的我就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个陌生、阴森、黑暗的小木屋里,我仅仅只能从木板之间缝隙溜进屋内的阳光分辨出现在还是白天。我试图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手脚早已被捆得死死的。直到此刻,我都不敢相信这些发生在香港TVB犯罪片里的情节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难道,我被绑架了?
来不及惊慌和恐惧,门就被打开,一道强烈的光束刺痛了我的双眼。背着光,我只能分辨那是一个男性的身影,却看不清他的面容和表情。
他迅速关上门,扭开了一个开关,黄炽灯亮了起来。灯泡的表面沾满了黄褐色的污渍,尾端并未固定,而是拖着一条长长的紫色的麻花状电线。他找了一个破旧的板凳上坐下,将那盏灯对准我的脸,我的眼睛被强大逼近的光源刺得更痛了,迷蒙中我慢慢看清了那个男人的长相,原来是他。
虽然他留了胡子,也老了不少,但是就算他化成灰我也不会忘了他。
“是你!”我浑身发抖,并非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憎恨。
他的脸向光源靠了靠,我才看清他右眼眼角旁边多了一条大约五厘米长的刀疤,要是对方再往里偏一寸,他的那只眼睛肯定就废了。
“你还记得我?”他明明是笑着的,可他的笑容异常的狰狞,或许就是那道可怕的刀疤造成的,又或许是他那颗丑陋的心。
“怎么能忘?”我歇斯底里道:“你这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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