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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又是一声轻叹,脑海中浮现了丈夫刘彦昌的身形,一抹甜蜜的笑容瞬间浮现在了她的唇边——比起那两个人,自己得夫如此,当真是幸福了很多啊!
……
当白玉堂与展昭开始比武时,卢方四人在聚义大厅里紧张得等着。可没多久,两人便回来了。
“老五,怎么样?”韩彰紧张的问。
白玉堂看了眼展昭,回过头来答道:
“我决定和展昭一起上京。”
“什么?”韩彰紧张得拽过了他,“是不是败了?没关系,你不想去的话,就不要去,大不了咱们兄弟和他拼了!”
白玉堂闻言,笑着拍了拍二哥的肩:“你放心,五爷不想做的事,还没人能勉强。我只是不愿连累他人。此事过后,我会再与他比一比的!”
当天下午,用过午饭后,在卢方四人的送别下,白、展二人登上了离开陷空岛的小船。
“展昭,我五弟的性命就全拜托你了!”
卢方诚恳地看着展昭的双眼。
“放心!我还是那句话,只要展某还活着,白兄必然无恙!”展昭那正直清澈的双眼与卢方对视着,让卢方深刻体会到他的决心。
于是,卢方四人郑重的点了点头。
望着载着两人的小船渐行渐远,蒋平忽然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慧云……”
“什么啊?”徐庆不解的问。
蒋平一笑:“我是说,那个展昭,不知为何,总让我想起我们那个死去的朋友慧云。”
“你一说,我也有这种感觉。”卢方想了想,又摇了摇头,“可惜,慧云若没死,应该也和他差不多大了……”
……
展昭两人并不知道卢方四人的猜测,离开陷空岛后,他们并未多作停留,直接去了开封府。在展昭的求情下,加上包拯本就无怪罪白玉堂之意,白玉堂轻易的的得到了包拯谅解。包拯还允诺,明日上了金銮殿,他定然会好好的为白玉堂求情,断不至于让他受到伤害便是。
当夜,展昭完成了包拯今天所给的任务,正欲好好休息,谁知刚推开卧室的门,就发现一只大号的白老鼠躺在自己的床上。
“白兄,你走错了吧?你的卧室不在这里!”展昭不无惊讶地问道。
“我知道!”床上的白老鼠懒懒的打了一个呵欠,翻过身来瞄了他一眼,“五爷我认床也认人,这整个开封府我最熟悉的就是你这只猫了,所以……啊哈~~~你~哈~~你这床就暂且让给我吧!”
这是什么道理?展昭不禁哭笑不得,占了人家的屋子反而是他有理了?“喂!白兄?白玉堂!你别说睡就睡啊!回你自己的屋子去!”
可惜,展昭的呼唤徒劳无功,白玉堂仍睡的稳稳的。他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心想:
“算了!这家伙明天还要上京,他愿意在这儿住就先住这儿吧!”
这样想着,他伸手扯过了床边的被子替那睡相极差的白老鼠盖好,这才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自己的卧室,将门关严后,向着原本安排给白玉堂的卧室走去。
全然没注意到,在关门的声音响起的同时,床上那个原本熟睡的人慢慢睁开了眼……
……
一夜无话,第二天,包拯便带着公孙策、展昭以及白玉堂前去面圣。将事情的原委讲清楚,又刻意在“江湖义气之争”几个字上加了重音。仁宗皇帝闻言,倒也能理解白玉堂的想法,又想到此事原本就是因为自己当初一时口快,说了那句“御猫”,这才惹来着这样的一场风波,对展昭心中也略有些歉意。所以此时他也不打算再追究下去。
哪知他正欲赦免白玉堂时,意外发生了。
“皇上,臣反对!这白玉堂赦不得啊!”
开口的正是包拯的老对头襄阳王。
“哦?襄阳王何出此言?”仁宗问道。
襄阳王看着包拯冷冷一笑:想赦免白玉堂?也得先看看我同不同意!“回皇上,这白玉堂藐视朝廷,与展护卫的江湖恩怨竟会牵扯到开封府,甚至大胆冒犯天威,连御赐的三宝都敢盗,足见其刁钻本性。保证对此也难辞其咎,发生盗三宝事件,这一则是包拯看护开封不利;二则体现了那里民心野蛮,包拯治理不力;三则,”他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展昭,“展护卫自身问题不处理好,导致白玉堂大闹开封,也足见包拯御下不严!”
滔滔不绝的将三人一一数落了一遍,包拯面色不变,展昭微微皱起了眉。而白玉堂哪受得了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