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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手中的布条,心中一惊,看来,这群人果真是找茬。如今这风势必定是先发制人。
“大胆,看见本夫人,也不知晓请安?”弘德夫人朝着冯佑怜大喝一声。
“奴婢叩见弘德夫人。”冯佑怜咬着牙,极不情愿地跪下来请安。
弘德夫人满不在乎地仰起头,盯着冯佑怜手中的布条,说道:“咦,你一个小小的宫婢怎么会有贡品丝绸?”
话一落下,无不震惊在场的人,大家面面相觑,更惊讶的是皇上高炜,他走过去,指着布条问道:“夫人你…知道这布条?”
“当然知晓。”弘德夫人慢条斯理地说道:“难道皇上忘了?这样的上等丝绸,还是皇上您一时兴起在上月初的时候赏赐给皇儿的。入了冬,臣妾就想给皇儿做些好衣裳,这波斯进贡的丝绸细腻柔滑,更加适合给小孩子用了,于是臣妾送去内司院吩咐宋中使要好好地做。”弘德夫人一边说道,一边走到宋中使身边,厉声啐道:“宋中使,不知你还记不记得?”
宋中使心中咯噔一下,忘了此事,如今被弘德夫人拿出来提醒也绝非善事。
“回夫人,奴婢牢记此事。”宋中使底气不足地回道。
弘德夫人冷瞟一眼她,而后小声轻叹:“我看你根本就不记得,否则也不会带着董夫人跑这一趟了。”
宋中使抬头一看,只见弘德夫人勾起得意的嘴脸。过后,她有朝着高炜走过去,说道:“臣妾听说,冯佑怜这个宫女已经找到了,于是这才带着宫婢们过来看看,既然皇上如此关心她,想必也非同凡人,谁知道原来这里竟然暗潮涌动,有人企图借题发挥。”
“这…”高炜看了看弘德夫人身后的人群,想了想,说道:“夫人不要误会了,其实刚刚董夫人与朕也只不过是叙叙旧。”
“皇上,是叙叙旧还是想告状,难道臣妾会分不清吗?”弘德夫人趾高气扬地转过身,怒瞪着冯佑怜,说道:“不管如何,臣妾倒是要问问皇上,一个宫女怎么能说出宫就出宫,难道这后宫宫规就不能守了吗?”
冯佑怜将布条贴近胸口,气得胸脯一起一伏,想说出反驳的话,却被弘德夫人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得一愣一怔。
“难道一个宫婢就可以如此藐视宫规?”
“夫人,怜儿是被人掳走的。”蝉儿大声申诉。
“放肆。”弘德夫人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又是谁?在此岂有你说话的地方。”
“夫人,朕寻思,这其中必定有所误会。”高炜劝道。
“皇上,掳走宫女此事可大可小,怎能说是误会?”弘德夫人又对着董夫人说:“姐姐来含章殿不就是为了此事而来吗?怎么这会儿却吃了嘴,说不出话来?”
“弘德夫人,此时还有我说话的分量吗?”董夫人别过脸,气愤地说。
“哼。”弘德夫人恶气腾腾地反咬一口:“当然,因为始作俑者就是你。”
董夫人和宋中使惊愕地瞪着双眼,高炜也迷惑不解地看着他们。
“皇上,好一出贼喊捉贼啊。”弘德夫人假意摇了摇头,反身搂住高炜,说道:“仔细想想,此计根本就是错漏百出。”弘德夫人松了手,又逼近面色苍白的董夫人,说道:“先是宫女失踪,然后就找皇上兴师问人,皇上下令搜查却一无所获,最后宫女突然惊现皇宫,啧啧啧,这一环扣一环,真是难为姐姐你了。”
“你…”董夫人想争辩,却被弘德夫人打断:“姐姐你在隆基堂明里吃斋念佛,其实私下里做什么又岂会被人知晓?你说冯佑怜是被人掳走?那好,你拿出证据?我看,是姐姐根本存心栽赃嫁祸。”
“布条就是证据。”冯佑怜坚定站起来,鼓起勇气对着弘德夫人说道:“弘德夫人无需在此咄咄逼人,掳走奴婢的人就是你。”
弘德夫人转过身,冷厉地说:“哈哈哈,笑话。我为何要掳走你?你凭着这一块丁点大的布条就指着当今皇上册封的夫人大呼小叫,哼,我看你是根本不把皇上放在眼里。”说着,弘德夫人又朝着高炜,佯装着委屈地说:“皇上,你倒是评评理。是臣妾的不是还是他们一个个居心叵测,陷臣妾于不义啊。”
“弘德夫人,奴婢跟着琉璃宫女走出徽光殿,然后就被人打晕了,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身处马车之上。如若不是你存心掳走奴婢,又怎么会故意遣派琉璃宫女送走奴婢?”冯佑怜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时候真是不能不反击了,冒着死罪只能与其争论,否则害了董夫人不成还害了自己。
“琉璃。”弘德夫人大喝一声,只见琉璃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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