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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听他所说,连八卦和五行也可以运用到足球上,真可谓前所未闻,直如天方夜谭!
连我都是似懂非懂,就别提那些门外汉了,他们个个瞠目结舌,显然不明白什么“八卦”、“五行”和踢球有什么关系。
袁师叔见到我的表情,微微一笑,突然大喝道:“小子,看着!”右掌又复发劲,再次将球抛到了半空,这次竟然不是用手,而是用……天哪,是用头!这可不是皮制的足球,而是重达十公斤的实心太极球!在石球落下的一瞬间,不少胆小的人都用手掌蒙住了双眼,袁敏更是惊呼:“爸爸……”
然而袁师叔脖颈在瞬间疾转,消去了石球的大半力道,稳稳用额际将球停住,那球便好似粘在了他额头上一般,纹丝不动!然而就在所有人长吁一口气的时候,他身形突然一矮,脖项重又发力,竟将球身又一次弹到了半空,这次他用身体的哪个部位接球?
好个袁师叔,不等石球落地,右足倏的前探,一沉一引,将球稳稳停在脚背正面,复又颠起,换左足停下……如此周而往返、双脚并用,连续颠球数十下后,足尖一勾,将太极球挑起,用右掌托住,兀自神定气闲的扫视了我们一圈。
所有的人都张大了嘴巴,舌头都耷拉了出来,整个院落一片寂静,入耳的只是夏日梧桐树上的知了鸣叫声。我只觉得周身灼热,心中有一股强烈的冲动要立刻向他求教太极球的掌控方法。当下深吸一口气,将电流内力汇入脑脉,使神明澄清,我这才清醒过来,对师叔钦佩的五体投地,深鞠一躬说:“师叔,以后请您一定要指点我。不过,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刚才您提到了两个人,一位叫方有为、一位叫桑原达,他们究竟是谁?在那里踢球?”我此话一出口,众人这才从惊诧中回转过来,个个摇头感叹不已。
袁师叔沉思片刻,说道:“嗯……方有为是武式太极拳的传人、方敬人的独生子;桑原达是杨式太极传人桑鲁的独生子。方敬人和桑鲁是我的好兄弟,二十年前我们一起来到了意大利,曾经同甘共苦。我今年是51岁,方大哥比我大三岁,他是32岁结的婚,次年有了孩子,这样算来,方有为也有22岁了。而桑鲁比我小两岁,是内蒙古人,生性豪爽,他结婚结的早,儿子桑原达今年也有23、4岁了,脾气和他老爸是一模一样。”
袁敏在一旁嘟着小嘴,娇嗔道:“爸爸,你好坏,我怎么不知道原来你也喜欢踢足球,竟然一直瞒着我。哼!不理你了。”
袁师叔苦笑道:“二十年前的中国,国内并不重视中医药和太极拳,我的许多医院同事都被迫改行做了西医,是当时中医药界的一大损失啊!我和方大哥、桑三弟拖儿带口的来到意大利,一方面是为了将中医和太极拳这两样国粹在遥远的西洋发扬光大;另一方面也是不愿各自的家传医术就此湮没。我们初来乍到这里,经常一起切磋医术、拳艺,互相勉励,进步都很快。赶巧哥仨儿个个都是球迷,业余时间除了练拳,也会凑队去和意大利人踢足球。踢着踢着,就将耍太极球的原理运用到了足球上,三人协力同心,创出了这些技艺。后来,大家各自有了自己的事业,方大哥一家三口去了贝尔加莫市;桑三弟则去了南方的那不勒斯,但彼此至今仍保持联络。最近还一直发发电子邮件、打打网络可视电话,呵呵。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就不大踢球了,你们这些小辈才没有机会看我耍太极球。今天正好小常来,也算是活动活动筋骨。嗯……方有为是加盟了贝尔加莫当地的亚特兰大队,踢的是边锋;桑原达则加盟了那不勒斯队,踢的是中后卫。目前两个人都不怎么出名,可能是年纪尚轻,修为还比较低浅。”
我知道,亚特兰大是今年刚升入意甲的升班马,队内几乎没有什么大牌球星;而那不勒斯则在近几年一蹶不振,难现当年马拉多纳所在时的辉煌,陷入了意乙的泥潭而不能自拔。小方和小桑在这样的队里,自然很难出名,国内也几乎无人知道他们的名字。当下急声问道:“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加入意大利国籍吗?”
袁师叔肃然道:“我当初就与他们的父亲约定,无论彼此在异国他乡取得了何种地位成就,有一件事是万万不可以做的,那就是脱离中国国籍!连姓名都不是老祖宗的了,还谈什么炎黄子孙?头可断、血可流,否认自己是中华儿女之事万不可为!当然,可能我有些偏激了,思想也有些保守,但我想小方和小桑也一定还是持有中国护照,这一点是无疑的!”
我心里甚是欢畅,又多了两位同道中人,如果将来他们都有机会加入中国队的话……哎,想想都令我兴奋无比,决定日后有缘一定要亲自去会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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