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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导演用中气十足的声音喊道,“这里再来一次!”
司源低声对我说了声抱歉后,伸手捏住我的下巴,他手指的温热,似乎带着微湿的汗意。
我反手甩出一个巴掌,怒道:“何大为,你给我滚!”
司源终于恢复正常,与我配合默契的微撇过头去。
导演十分满意,但芳姐却想给我一巴掌。
卸妆后的司源右脸出现了一片红肿,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尤为明显。
“安雅淳,我不是说过下手不要太重的吗?!你是嫌自己下手不够狠吧!”我耷拉着脑袋,低头辩解道:
“我真的认真模拟过好几次的,下手真的好像没有太重,大概……大概……”
“大概什么?”芳姐挑眉看我,一副看你怎么说的表情。
我无辜一笑,咕哝道:“大概是……皮肤过敏了吧……”
“过敏?”芳姐眯着眼道,“是对你的手过敏了吧?!”
“呵呵……”我干干一笑,找准机会迅速溜走,“哟,导演你找我呀~马上就来~” ~(@^_^@)~
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很隐晦的在表现JQ了~
你们有木有花现啊【轻轻地飘来~再悄悄地飘走~】
☆、十五章 情窦初开(三)
今夜雪后天地空灵,月凉如水,轻风撩人,我踏着厚厚的雪地靴踩在松软的雪里,发出清脆的“吱嘎吱嘎”声。
唐河一言不发地走在我身后,严肃得像个小老头。
我回过头,定在他面前,微恼地问:“你是不是不想出来?”
唐河裹着厚厚的大棉衣,黑亮的眼睛诧异地望着我说:“没有啊,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气得跺了跺脚,十分小女儿姿态,心里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我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扭过身子道:“呆子!”
“好!”导演在不远处搓着手,笑眯眯地道,“休息一下,准备下一场。”
我吸了吸快流出来的鼻涕,快步走到司源那儿打劫了一包纸巾。
司源裹着厚厚的羽绒服笑容暖洋洋的对我说:“你再抵制穿两件毛衣,估计明天又要去医院打针了。”
“别啊,大哥,你不知道你自己是乌鸦嘴么。”我皱着眉,一脸哀怨地望着他,上回就被他一语成谶,我可不想再来一次啊。
他脱下手套,动作细心的帮我套上,手套里暖烘烘的都是他的体温,月光下他的侧面精致如玉,惊得我心里那一头老鹿也快乱撞。
“安雅淳,快点过来补妆!”芳姐站在不远处朝我招手。
“这两天天气冷,你记得回去把羊绒衫穿在里面。”司源拍拍我的肩,不放心地嘱咐道。
我嘲笑他:“你的啰嗦程度都快赶上我爸了。”
“小彤,总有一天,我会振兴医馆,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我黄飞鸿!”唐河目光悠远地望着远方,拉着我的手与司源的温热不同,带着些许雪夜里的冰寒。
“卡!”导演不满地喊道,“小彤怎么没反应啊?你男人在跟你讲豪言壮志,你就跟块木头一样杵在那吗?”
“再来!”
我有些汗颜地望了眼导演,眼角扫到司源那漆黑的目光似乎正专注地望着我们。
“小彤,总有一天,我会振兴医馆,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我黄飞鸿!”
“嗯!”我重重地点头,目光崇拜而肯定地望着他,“你会的!我相信你!”
“好!我宣布——”导演面露喜色地发言道,“《少年黄飞鸿》这部剧,杀青了!”
“哇!”忙碌了几个月的剧组成员都欢呼起来,“终于可以回家过年了!”
晚上,导演大发慈悲地请全剧组吃散伙饭,订了一个超级大的包厢。
我背着手,学着张卫健版的韦小宝笑眯眯地念叨:“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但我有广阔的胸襟,和强健的臂腕! ”
狐狸很二逼的跟着我和道:“凉风有兴,秋月无边,亏我思君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但我有广阔的胸襟与君共悲欢!
走在前面的芳姐扭过头来说:“下次我就介绍你们两个去讲相声,一唱一和配合得真默契。”
“芳姐,你压榨童工是不对滴!是大大的不对滴!”我跳着脚抗议,芳姐这人很少随便说说,她开口说出来就说明她很有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