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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为难的事就给我打电话,我有几个交情过硬的朋友,或许能帮上些忙。”
“好的。”林轻越没跟他客气推让,给兰超掖好被子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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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富强集团太子爷要“莅临公司指导工作”的消息就传遍了各科室,传说中这位太子爷每年只在公司酒会上低调出现,只有极少数人才见过真身。
所以当林轻越出现在这幢33层当年本市标志性建筑物的一楼大厅时,其场面虽说还算正常,底楼只有几个接待处小姑娘上班,但他的个人形象立即就像全息影像传遍各个楼层。
因为林富强亲自带领一干高层领导接待了这位爷。
林轻越只在熟悉信任的人面前才是柔软好捏的脾性,有外人在或工作中时都一丝不苟。
此时穿着剪裁得体的银灰色西装,深蓝色衬衣搭配深色领带,脸部线条柔和,加上无边眼镜,整个人显得温文儒雅。不论别人说什么,都不苟言笑只是兼听所有人的意见,在林富强的陪同下,一众人视察了公司里几大主要部门。
当所有人都以为这位爷像所有太子党一样,吃饱了撑得下基层找存在感时,林轻越跟他爸进了顶层林董事长的办公室,把随行人员打发走该干嘛干嘛去。
林富强早年就有心传位给林轻越,可这位“不务正业”的主对商场全无兴趣,林富强发家多年,也是跟文化人称兄道弟的,用句有文化的话来说他儿子就是“我不信你从书上还能给我看出幢黄金屋来。”
林轻越也就早年这楼刚建成的时候进来转悠过几次,林富强做事的时候从不背着儿子,包括那些见不得光的烂帐,所以林轻越一进他办公室就轻车熟路地往最里面走,在林富强的办公桌后面立着,等他开后面的暗门。
“轻越,你想翻爹的老底子啊?”林富强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早乐了,有文化的儿子做他的接班人,让他以后退休享清福也值,要是有个孙子就更好了。
下面的财务科做的都是明帐,给外面检查的人看的,但这回的事林轻越预感没那么简单,一定要把他爹那摊子烂账弄清楚了才安心。
“嗯,这里交给我,外面你该怎么应付怎么应付,公司照常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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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超这一觉睡得很不好,脑子一直昏昏沉沉,耳边总有人声却听不清别人在说什么,隐约听见林轻越的声音在说“我先走了。”
呆后妈居然敢走!
在梦里挣扎了很久,明知道自己醒了,就是睁不开眼睛。
后来也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头脑慢慢清醒了,总算是睁开眼睛。
床边趴着兰辉,旁边床上躺着挂彩的白小江,唯独没有林轻越。
发泄也发泄过了,心感觉不到痛,却空空落落,没个抓挠的。动了动手,一只挂着液体,另一只抓在兰辉手里,这货睡着了都不放开,真是够了。
“你醒了?”兰辉抬起头,眼里尽是血丝,握住兰超的手紧了紧,一脸的关切。
兰超拖出自己的爪子粗暴地推开他哥靠近的头,撑着床边就要坐起来,刚抬起头,胃部就痛得直冒冷汗,没好气地问听到动静爬起来的白小江,“我怎么了?林轻越呢?”
白小江刚要开口,碰上兰辉冷下来的脸色,识时务地闭上嘴。
“你自己也是医生,不用我提醒你病人情绪对身体的影响吧?”
兰超懒得看他哥那张扑克脸,对那句冒着寒气的话充耳不闻,继续问白小江,“小白,我问你林轻越去哪儿了?”
面对兰辉的白小江可没他那么镇定,因为他看到兰医生整个人都不好了。
“兰超,”兰辉掐住兰超的下巴,强迫他转头看着自己,“你特么是不是个男人,为点破事要死要活的。”
兰超扭头想挣开他哥的钳制,结果反抗无效,抡起拳头就往人身上招呼,可惜兰辉完全掌握了主动,而且病怏怏的拳头落在人身上就跟弹棉花一样不痛不痒。
兰超彻底暴走了,“我特么哪点不是男人了?你们都不说是吧?好,我自己去找他!放开,你这个混蛋,你!唔。。。。。。”
兰辉嫌他吵得烦了,另只手扣着人牙关,把后面的话都给捂进嘴里。兰超折腾得更厉害,手脚并用对他哥上武行,还伸手去扯针头。兰辉眼疾手快,压住他两条胳膊,口头上也不饶人。
“兰超,你今天敢离开这张床一步,你信不信我把你跟这张床绑上半个月?”
“我信了你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