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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
俩人挑的是五月的第一个星期天,黄历上说这日上风上水,宜嫁娶,宜扫沐,宜动土。
星期六晚上,卫饶洗完澡,坐在床上不知道发什么呆。聂铭也洗完了,走过去,一手用毛巾擦着自己带水珠的头发,一手去胡撸聂铭的短毛,“怎么了?想什么这么入神。”
“哦。”卫饶回神,拉着聂铭,“我就在回忆,这半年来的风风雨雨。”
聂铭坐下,顺势揽过卫饶,“我觉得……好似一辈子……甚至是上辈子的了。”
“我……”卫饶咽口口水,“我……给你造成很多……”
“很多什么?”聂铭笑着,侧着头问。
“很多麻烦……”
“岂止是麻烦……”聂铭这回笑出了声,弯着嘴角将怀里的人更加向自己挨近,“我记得我当时看到你跟燕卫国一起走进那饭店的大厅的时候,感觉就像抽了真空,压的腰杆似乎都要断了,凭着那一口气还在你面前,旋即又像被填了空气般的气炸了,恨不得是颗炸龘弹,轰了那家伙。”
“哈哈!”卫饶听着不由仰个脑袋笑,“你以前不是个冷静的人?”
“从来不是。”
“你果然一直在骗我。”
“嗯……”聂铭点点头,“我那个时候总觉得,即使是情人,也需要有所保留,所谓的神秘感……我隐藏了很多,比如我的冲动,同时也假装了很多……比如对你的很多恭顺。”说着顿一顿,低头亲亲卫饶的耳廓,“你的出轨,现在想想,和我大抵也有些关系。”
卫饶回头也亲他一口,“阴错阳差,机缘巧合,误会重重。”
“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你不相信我?”
“想听真话?”
“我句句真切。”
“那我也不掺假的告诉你,我怕,也对你没有十足的信心……”
“好,我证明给你看。”卫饶也不恼,反而跳出他的怀抱,端端正正的站起来,面对坐在床边的聂铭,举起右手,“我发誓,用我的一生去证明,我只爱你一人,且不论身心,都属于你。”
聂铭噗嗤捂着嘴微笑,“这话应该放在明天的仪式上说吧?”
“预习下总没有坏处。”
聂铭也站起来,轻轻走到卫饶的面前,伸手拉住他的裤腰,慢慢带进自己的身前,“以后还要时常复习?”
“温故而知新……”说着卫饶的两条胳膊蛇一样的缠上聂铭的后脖子,“不过现在,我想咱们是不是应该回顾一下某个学习内容了?”
聂铭邪笑……啊,卫饶稍稍惊讶,他也是会邪笑的人……“哦?卫老师,学生等着您……”
说着突然将俩人位置掉换,卫饶还没个准备,就被聂铭扑到,直挺挺的拍在床上。
聂铭摁住他的双肩,“……学生等着您……”
倾身下去,细细舔舐着卫饶的锁骨,“……考我呢……”
这水乳龘交融的滋味,谁能不爱,谁能不沉迷?性和爱从来不是捆绑的,有性无爱,有爱无性,然而最完满的仍然是真心相爱,肌肤相接。
虽然前晚俩人搞得挺闹腾,第二天,也就是“婚礼”当天,俩人都很早就睁眼了。
开始忙乎,比如在客厅里面弄个空地,好在这里宣誓,然后边打扫卫生边等着鲜花快递,他们至少定了将近一卡车的花……虽然盖聂之前质疑说会不会很娘们,但是事实证明,不论男女,在美好的事物面前,都是容易感动的……等鲜花来了以后,俩人又是一通收拾,直到下午三点多左右,各种东西都有了自己的归位。
第一个来的客人是洪叶。
卫饶打开门,“你来的太早了!我们还没有……”
“嗨,真是,跟我还见外,我是来帮你收拾的。”说着推开卫饶,进了玄关边脱高跟鞋边抬头四处巡视,“行啊,花的海洋,够血本。”
“废话,”卫饶从鞋柜里面掏出一双拖鞋递给她,“一辈子一次,自然要正经。”
这时候聂铭端着个花球走过来,“洪叶来了?白雪和小宝宝呢?”
“他们俩得等到六点多才能到,我提前来是为了帮你们布置会场的。”
“得了有您这句话,”卫饶笑着揽过洪叶,“聂铭你赶紧的,把手里的活给她,快快,这么热心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聂铭也笑,来到洪叶面前把那个花球举到她面前,“麻烦你了?”
“放心吧!”洪叶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