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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一摇一摆很滑稽的样子。也因此这一类在文明世界里到也经常能看到,不过不是作为正常的社会中的一员,而是作为马戏团或者一些残酷的角斗表演的角色。
贵族们不会承认满身肌肉粗壮,手臂上还有一丛丛黑毛的种族跟自己一样属于人类的。他们更不会让这些看上去连路都走不稳的家伙来跟自己分享社会权利。即使他们也非常清楚那丑陋外表下同样有着跟人类一样丰富的感情,在那些他们这种同类聚集的地,同样有着各种文明,可他们还是不肯承认这些形容异样的种类。
他们断定这些人只能跟野兽是一类,或者就是属于田鼠那同一纲目,只能是被虐杀的对象,与鸡鸭牲畜没有区别。民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给了他们一个带着“人”字的称谓,或者是某位已经无法考证的好心人的杰作吧,这个名称却很快流传起来,多年后也就成为一种现实的定名。
第二卷 轻轻吹去桌上的灰尘 第二十八章
华洛斯有时候也会去看马戏表演,那是在完成任务后急着要乱花钱的情况下,有时候带着两个姑娘四处转找来的节目。他知道野蛮人在文明世界里象牲口样卖来卖去,也知道有很多惨不忍睹的故事,可他也知道野蛮人的报复行动给无辜者造成的伤害。
这是个非常难解的局面,也根本没有什么立场可言。人类不断的蹂躏他们,他们当然会奋起反抗。一旦战斗打响,难道还会先去调查一下,这个是不是好人,有没有犯罪前科等等?那是不现实的。所以只能说真正杀死那些无辜者的人就是那些贵族,那些捕获并买卖虐待野蛮人的家伙,或者这反到正成了他们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理由。
对这样的事情华洛斯又能做些什么?他也是那个世界里的普通一员,而且说起来赏金猎人这一职业并不入流,就连他们的行会也是在妓女乞丐成群的地方。他又能做什么呢?难道去振臂高呼保护野蛮人权益?还好他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老头子师傅曾经说过,一个社会有它本来的次序,或者在一个时候你会觉得一种方式很对,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因为所有的次序都会有它的获利者,反之也会有牺牲者存在。
他问为什么?为什么一定就会有牺牲者?难道就没有一种可以适合所有人生活的方式?最少连公平都不能保证?老头子哑了,支吾半天才敷衍着说,这就是文明世界的基础,你小子以后不管你的事情都别管,你要知道的只有野蛮人的攻击防御特点,以后碰到他们知道怎么办。这都是小时侯的故事了,那还是在训练他耐力的时候。
后来有个吟游诗人跟他说了这样一段话:黑夜白昼当然会有它们的规律,它们有属于它们各自不同的时间,一个时间更长另一个就会更短,这就是矛盾。当这种矛盾无法缓解的时候,比如说没有了夜晚你说会怎么样?
我们这个世界也是一样,只不过我们的矛盾来自于一种最原始的行为,也是不可少的行为,就是交易。有交易就有差距,差距的积累就是矛盾的根源。换句话说,要想没有矛盾除非人与人之间不再有任何交易,没有交易可能吗?那么白天依旧是白天,夜晚也会在它应该到的时候来临。
说实话这段话他到现在也不是很明白,也没刻意放在心里,但很奇怪的总是还能记得,至于原因他就更不知道了。或者是因为那个吟唱者很有趣,或者是因为他说话时的节律吧。不管怎样他对野蛮人是有一定认识的,他们的能力和等级划分,他们的战斗方式和防御技巧,甚至他们的群体结构他都有些了解,比对其他种族更加明确。
所以他也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些哥多人会选择退却,因为敌人确实不是他们能够抵抗的。游骑兵放到人类社会里就相当于占山结寨的强盗,他们有次序有规律也有一定的战斗力,最主要的进攻方式就是冲锋。依靠野蛮人本身的抵抗能力和坐骑迅猛的速度冲刺,象狂风扫落叶般席卷敌营。
他们手里的弯刀华洛斯也见过,那是些寒如凉夜之水,风过愁丝断的利器。游骑兵乘着他们的战骑,斜举起弯刀向前冲刺,那时候眼前是一片明晃晃的刀阵,是如怒河决口急浪蹿动汹涌奔腾的惊人气势。
当冲近敌阵时他们会压低刀口,借着战骑冲击的力量撞向敌阵,然后在那里撕开一道血口子。骑快刀快手快,这就是他们的攻击方式,没有任何其他配合的纯攻击方式的兵种。可这正就是他们可怕的地方,专心一意的发挥自身力量,使他们形成一套属于自己的战斗技巧,就象一心磨砺的剑变的更加锋利。
哥多人很难挡住这样的冲击,除非事先就准确知道敌人的来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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