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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度掌着定南军原本与地方并无交集,但因谈锦博的缘故,对宁州的事仍是多了份关注。知道谈锦博打着自己的名头狐假虎威,因着姐姐的缘故也只是假作不知。原本以为只是些小打小闹,如今听来,竟是彻底颠覆了均田制的根本,这一惊也是非同小可。
他沉着脸问谈锦博:“竟然闹这么大了?你们准备怎么办?这可是欺君之罪!”
谈锦博抹着额头哈着腰,小心翼翼地看着平度说:“刘都尉去东平寨执行公务,那里的刁民私通土匪暴力抗官,已……被刘都尉全部镇压了。”
平度眉眼一跳,眼中寒光一闪:“全部?”
谈锦博吓得一哆嗦,腿都有些软了,蚊子似地小声应道:“蛮夷凶悍,男女皆不畏死,所以……”
“啪!”平度重重放下的茶盏裂作了三片,茶水从几沿漫流下来,很快就湿了一地。
谈锦博终于站不住了,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平度哀声求道:“姐夫知道这回的事情做得过了,但事已至此,无可挽回。只要这事儿能被压下不至于上达圣听,我们一定就此收手,绝不再犯!”
平度见他说得恳切,又提到了姐姐,便略微收了些气势。他在攻打益州时见识过苗民的剽悍,知道他们对汉人依然有着不信任感,因而对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并不意外。他家世代军旅,于田耕一事并不了解,又父母早亡,一直都由长姐帮衬带大。谈锦博为人虽是贪利市侩,对这原配妻子还算不错,起初并不限制她照顾弱弟,后来又始终尊着她正妻的地位,因而平度一直都很承这个姐夫的情。
于是他起身扶起谈锦博,放缓了语气道:“那件事既然已经做下,就弄得彻底些。重点查清有无知情之人,入京告官的途径也须看紧。至于那金家父女……,等我派人查探清楚再说。先盯住他们,不要妄动!”
再说芷清,被李章带上山路才真正放松了下来,不时偏头去看李章,越看越觉得有趣,忍不住就噗哧一下笑出了声来。
李章知她在笑什么,眼光掠过芷清的脸,一样也是笑意晏晏。芷清蓦然红了脸,追着李章要打,被李章笑着躲了开去。
正是午间,山道上人烟稀少,他们昨夜折腾到半夜,今日又一早起来赶路,都已有些疲惫,遂在一处山溪边休息打尖。芷清喝了几口水,正想洗把脸,想起脸上的伪装,犹豫着放下手去。
李章见状笑道:“这个不怕水,但洗无妨。不过,终究不是那么舒服。我先替你卸了吧。”
他说着就解下包袱找出瓶药水,拉过芷清替她卸伪装。芷清看着李章近在眼前的沧桑模样,忍不住抬手用指尖去轻触了几下,好奇地说:“这东西这么神奇!”
李章闻言只是微笑,等她重新梳洗过,又替她再次扮了起来。
芷清已不是第一次被李章改装,却是第一次如此放松地看着他做这些,好奇心越来越重,忍不住就将包袱里的家什一一翻看起来。
李章将她扶正了些,补好最后一点皱褶,笑着说道:“这是郑先生临走前给的宝贝,我也只学了些皮毛。你没见过更高明的呢,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真的?”芷清更好奇了。
李章点头,想起白鹿当初的样子,一时有些走神,不知道她被姚太青伤害过的神元恢复了没有。
芷清低头对着溪水一点点摸着脸上的新肌肤,触手柔软,接缝处也几乎无痕,不觉暗暗惊叹,忽然想起什么,转头对李章说:“哥哥,我有个好姐妹嫁在东平寨,总叫我去看她,我却一直不得空。前几日听阿霞说她有宝宝了,不如我们就绕个道,先去看看她,可好?”
“好。等下我们去问问路。”
李章说着已收拾好自己及包袱,拉着芷清起身,继续向前走去。
芷清因为想起小姐妹神情变得兴奋起来,一路说着往时旧事,难得的呱噪,也就在瞬间褪尽了老成的外像,变成她这个年纪应有的烂漫和天真。
李章微笑地听着,并不出声打扰,心里很喜欢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