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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只是白叔不会飞。他在心里自娱自乐著,回过神来才发现白幼宁看著他一脸耐人寻味的模样,他才意识到刚才自己是盯著人家裸著的大半个胸膛盯了半天,这本来没什麽的,但他现在是个货真价实的同性恋啊,这种自觉让江城子腾腾地红了脸,白幼宁坐在一边,看少年的红脸,真真的,心生喜悦了!
与此同时的胡家本宅,胡駸站在大厅的落地窗前,胡简章从楼上下来,看见儿子来了,立刻嚷开了。
“我说你是怎麽回事?怎麽能让白幼宁在我这儿受伤?”语气里没有一丝真正的,父亲教育孩子的意味,只是单纯责怪儿子办事蹊跷,连累了自己。
胡駸微微笑著,回过头去看著自己的父亲:“爸,我只是为了证实一件事而已,不过──要说这事儿是个奇迹,也不为过。”
他的嘴角翘成了一个相当尖利的弧度,匕首似的。
☆、'比我输得更惨'
胡駸从本宅出来以後就去了白幼宁所在的郊外医院,这地方也仙境似的,白色建筑安安静静伫立在湖边,不像医院倒像是宫闱。
要找到这里不难,难是通过批准进到里面去,胡駸传达了探病的申请半个小时後才被带进去,而来迎接他的人是江城子。
胡駸走过去,自然而然地拉过江城子的手,用额头去碰了碰对方的,亲昵地开口:“就知道你在这呢,你白叔受伤你就不搭理我了,还让我等那麽半天。”
江城子有点不自然地扭开脸,“你不是来探病麽,白叔在里面等你。”
胡駸略略吃惊的半秒,就放开了江城子:“嗯,我爸叫我来的,你白叔在我们家出的事,我们得给交代,但现在也没找出凶手来……”他皱了皱眉,形容烦闷,“你先别走,等下我出来我们一块走,今晚想在家里吃饭,明天要去学校拿成绩单。”
江城子眼光游移在别处,听见胡駸最後这句话,眼神里才有了点温度,好像突然意识到眼下是什麽都没发生的太平时刻,胡駸还是他的男朋友,明天一早两人还要去学校,他不应该因为一点点算不上怀疑的怀疑而拿冷脸对著胡駸。
胡駸春天的时候过十八岁生日,算起来还要比自己小上几个月,他就算是门路不清的高干子弟,也是受著父亲管教的,说不定,胡駸他也并不喜欢现在这种非得把他卷进去的局面。而他江城子,或许也不应该那麽早,用黑道上来的眼光,看胡駸。
江城子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微微的歉意,对著胡駸点点头,“嗯。”了一声,但胡駸还站在他面前没动,江城子疑惑地抬眼去看对方,眼前一暗,胡駸的气息压过来,下巴抵在了他肩上:“都不抬头看看我,白叔就那麽惹你担心?不行,今天晚上你得给我交代好了。”
江城子顾著旁边还站了俩保镖,忙伸手拦开胡駸,胡駸也不纠缠,得意地转身去敲病房的门,随即被迎了进去。
门朝里打开的时候,江城子看见白幼宁套上了病号服,脸上虚弱的神态比之前更严重了。
也对,不管怎麽说,白幼宁体质异常的事,是绝对不能让另外的人知道的。江城子这麽想著,就走出了住院楼。
少年揉了揉因为守在干爹床边一整夜而发酸的脖子,一抬头,就直直对上了刚刚下了出租车的女生,对方还穿著校服,怀里笨拙地抱著一束花和若干水果。
江城子当机了,在对方也稍显尴尬的神情里,吞吐了半天,才终於吐出一句:
“你、你还没放假?”
“那麽白先生您好好休息,我父亲改日会再来拜访。”胡駸从尧城大佬的病床边站起来,微微欠了欠身,便准备离开病房。
虽然今天没探出一丁点他想要的信息,白幼宁是块极辣的老姜,不说口风紧,在那男人身上,就没有口风这一说。
但是。
胡駸握了握拳,嘴角蓄了一抹笑。他想确认的东西,不是只能通过本人来的,何况白幼宁越是遮掩得严实,他就越能肯定心中的猜测。
正当胡駸的手扶上那蜿蜒著欧式浮雕的冰凉的门把时,身後的白幼宁突然出声了。
“阿江他,跟你要好得很吧?”
胡駸转过身去,白幼宁靠在床头,神色淡然,眼光停留在窗外的某一处,胡駸顺著他的视线望过去,看见江城子站在楼下的湖边,正慌慌张张地跟个女生说什麽,他凝神看了,才发现那女生是莫珊。
“嗯。”胡駸也注视著楼下少年的背影,“说不准比您想的还要好。”
“呵。”白幼宁低笑了一声,慢慢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