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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子抱起来柔若无骨,不知道摸起来又是什么样?
还有她身上的香味,先前包裹着中衣时,就像是阻隔了香味传出来。
如今,敞开了点儿口,那味道一丝一丝地飘散出来,就像迷|魂药。
他捏住了她的手,道:“你可想好?”
徐昭星一时没悟出来,他让她想什么,偏了头看他道:“你到底让我想什么?不就是睡个觉!”
章得之一恼,拉了她的手,将她拽了上来,又一翻滚,将她扣在下,狠了声道:“不就是睡个觉?既如此,那就睡吧,睡完了之后,我看你怎么跑!”
他是给了她机会想的,可转念一想,她若是想逃,他也不会撒手就是了。
所以,还有什么想不想的,先要了人再说。
剩下的事情,徐昭星又开始犯迷糊。
解盘扣这事儿,想来因为他是土著,比她快了可不止一星半点,她也就是愣个神的功夫,他已然脱了自己的外衣和中衣,只剩一条底裤了。
徐昭星惊讶之余,还有空欣赏。
一根手指头划过了他的胸肌、腹肌,还有好看的腰线。
心大啊,心大,哪里会想到这种事情,也是会死人的。
她看光了别人,总是会轮到自己的。
他来解她的衣裳,她捏了他的手道:“熄灯。”
猜,这时,还由不由得了她?
章得之解开了她的中衣,将她的小衣裳扯掉。
被人一览无余,还是在灯下。
灯光在闪烁,她的眼神也在闪烁,只有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
然后,就是手指划过,手掌轻揉,双唇自上而下。
一开始,轻的叫人心痒。
中间,又把人揉搓的死去活来,却还不吞下。
是什么时候一丝不剩的,她早就不记得了。
要问她试用的结果如何……
答案得轻颤着回答,啊,受不了了,你快滚蛋吧!
徐昭星也不记得自己被揉搓了几遍,又吆喝了几声叫他滚蛋。
兴许是早就想过有这么一天,自打住进了洛阳城,就没有丫头守夜。
慧玉几个住着的厢房和她的房间隔了整整一个院子,别说完事了,要热水,就连什么时候完事的,她都不知晓。
累了,困了,做梦了,还在云里头飘啊飘的,才想飘走,就又被人拉回来了。
还记得,她在梦里头说:“章得之,你还有完没完了?”
那人……好像在笑。
意识彻底清醒的时候,窗外已经大亮。
屋外头有声响,她轻哼了一声,就听屋外有人道:“娘,你是不是病了?娘,你回个话好不好?”
其实依蒋瑶笙的脾气,她早就闯进去了。
可慧圆死拉着没让,昨夜她睡下的晚,起夜的时候,可是亲眼瞧见谁进了房。
一听见蒋瑶笙的声音,徐昭星翻坐了起来,也顾不上腰酸腿颤,推了身边的人,小声道:“你怎么还没走?”
“睡都睡了,为何还走?”
这就是章得之的理论,从前是因为没真睡,叫别人误会了不好。
如今已经翻来覆去地睡过,就没有怕误会那一说了,还怕别人不误会呢。
“你你你,赶紧给我走。”徐昭星不管三七二十一,推了他下床。
章得之光条着道:“如今天已大亮,你倒是教教我怎么走,才能不被人瞧见呢?”
徐昭星心慌的不得了,开始往身上套衣裳,还顺手捡了他的扔给他:“那你赶紧穿好了衣裳,赶紧赶紧,穿好了躲柜子里。”
“我不躲。”
徐昭星跺脚。
“跺脚也不躲。”
她咬了牙道:“成啊,咱们绝交。”
又不是三五岁的小娃,说绝交就能绝交的了。
如今都这样“坦诚相对”了,连身上的痣都数过,说绝交……呵呵,也不怕人笑话。
章得之慢条斯理地套上了底裤,又慢条斯理地穿好了中衣,徐昭星将他的袍子往他怀中一塞,还有鞋子,再连同他,一齐塞到了衣柜里。
衣柜门也就是才将关上,就听房门一响,蒋瑶笙的声音便传来了:“娘,你到底是怎么了?叫了这半天的门,你怎么都不吱声呢?”
又听见徐昭星道:“还能有什么事!睡的沉了,没听到,难不成,我还能在屋子里藏一个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