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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代表着身份的会员标志只有那些有钱人和上位者拥有,普通人是被那高昂的会费拒之门外的。
但政府似乎对不走出该区域的人,即便是普通的通缉犯,也失明了一般。
那些警局的无人巡航器也从不在这个区域巡航,更不用说巡逻的警车和警察。
长安城的迅速繁荣和发达和这里也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曾经也出现过一些有着雄心壮志要想肃清这一区域纳入其行政管辖的政府官员,不过,各种各样的意外事故或者人事变革使得后来都没有后来了。
坊间有个传言,这个黑泥公司是始建于上世纪热核战争后的,始建者是几十个各国退役后的高级将领。
由于各国政府对大批退役军人的不闻不问,使其自发组织了这样一个俱乐部。
他们通过运营一些获利较高的行业来自给自足赡养各种被忽视的退役军官和士兵。
到后来听说这个组织已经渗透了各国的军队系统,甚至政界,俨然变成一个不可触碰的庞然大物,它的盈利甚至比拟全球前十的那些大集团。
它们没有上市,也就没有公开的财务报表可以知道它们到底盈利几何。
这些传言也就无从考证,但从这个集团的一些管理人员身上弥漫的杀伐之气就能感觉到那种军旅特有的严谨和条律,即便是偶尔一两个酒吧的高级服务员身上的特殊部队纹身也让这里的酒吧滋事械斗事件大大低于长安市区内的酒吧。
特别是那些高级服务员强壮的手臂或者腿部关节间发出的机械低鸣声很特别,这种昂贵的混合仿生假肢不仅是普通人无法负担的,最重要的,它们明显不是民用的那种拟真生物假肢,它们没有安全力度的限制,这些是可以轻易捏爆人骨头的军用高密度假肢,即便大多已经不是最新型号的了,但依然是可以和战斗机甲硬撼的军用款,谁又想去招惹他们呢?
第二章 地下车间的男孩
机场地下室的一间机车维修车间。
十来个没有仿真皮肤的金属智能机器人正沉默地操作着几台造型夸张的大型精密机床,它们在维修或者改装着操作台上的华丽机车。
角落里有一个区域显得有些凌乱,一个山羊胡子的白发小老头,穿着一身白净的长褂,一只手上把玩着自己的圆形单镜,骑坐在一个悬浮的代步机器上颇为有兴致的看着地上坐着的一个年轻人。
这孩子十二三岁的样子,留着让人忍俊不禁的老式中分头,发梢如同狗啃过一般缺缺歪歪的,明显是自己剪的,一脸的油污的工作服夹杂着不停滴落的汗水。
从脸上汗水流过的地方看得出皮肤还是十分的白净和稚嫩的。
此时这孩子正坐在地上,右手套着一个机械操作臂、左手快速的为操作臂换装着顶端处各种工具,偶尔站起跑到旁边翻找一些需要的零件,那里散落着两辆被撞毁的车辆残肢,还被他拆得七零八落的,不过这个孩子的眼瞳很是奇怪,他看事物的时候,仿佛眼瞳会颤动一样,转动的速度快得似乎有些夸张了。
看起来他这会儿似乎是在组装着一个略显复杂和……丑陋的半自动机械操作臂,不过,看情形,他所想安装的机械臂和他面前投射的一个机械臂影像真的是大相径庭、相差甚远。
年轻人的表情略显狰狞,嘴还反复咕哝着什么,时不时能听见一些关于某些祖先的代名词,混杂着各国的语言的粗话。
他叫侯飞,是个四岁时走失的男孩。
不可思议的是:竟然是走失在这间安保十分严密的操作车间里的,从摄像头看是从楼上的汽车改装客户接待中心走下来的,并且还分别在两个门禁处正确输入了不同的七位数门禁密码。
事后确认了,确实是碰巧输入的。因为马上让他重新去摁密码都是错误的。
山羊胡子老头曾经在人口大数据系统里边没有找到相对的dna记录。
没有身份识别!
从他小时候的只言片语中,感觉他应该有个父亲,不过很长时间没在一起生活了,他母亲应该是一个生活型智能机器人。因为走失后为了找妈妈他也哭闹过一阵,直到后来看见山羊胡子老头起居室里的智能保姆机器人时,他就兴奋的抱着叫它妈妈,这种机器人是统一外貌的,因此推断他口中的妈妈曾经也是一个同款的智能生活型机器人而已。
侯飞走失后没有任何人或者地方发布过寻人启事、告示。而且,这里不比市区里,有警局、收养中心、孤儿院。
在这个区域,只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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