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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询问完后,温衡也已经检验完尸体了。
“根据腐烂程度已经现场的蝇蛆,可以推定出死者的死亡时间在两天左右。”温衡一边洗手,一边道。
南宫封和睿宇对望了一下,同时眯起双眸。
两天,也就是说死在花弋墨之前!
“那死因是什么?”陌影泽问。
“死者被挖脾脏处的皮肉呈现青黑色,没有蛆虫,应该是流血过多致死。”温衡道。
“这样的话,和宁远侯还有冷暮的死因是一致的。”睿宇摸了摸下巴思索道。
“这样看来,很有可能是同一个凶手。“陌影泽蹙眉。
“不过有一点不同。”南宫封眸光一凛。
睿宇随即明白南宫封所指的不同点,他道:“你指的是驱蛇大盗?”
南宫封颔首:“无论是发生在这起案件前面的两起案件,还是后面那一起,驱蛇大盗都参与其中,可这一起却没有。”
“这点确实可疑。”温衡颔首,回头看了一眼尸体后,似乎想到什么,道,“对了,我还在尸体的的肋下找打了一道极深的伤口,但看愈合程度,应该是死之前造成的。”
睿宇一怔,似是有什么在脑海中闪过,刚想去抓住时却什么也没有了。
“看来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南宫封冷笑了一声,走过看了看温衡所指的伤口,刚想离开,忽的瞟到了一些东西,他招呼着睿宇过去。
“怎么了?”睿宇好奇地问道。
“你看他的手臂。”南宫封用树枝将死者手臂上多余的衣服撩开,睿宇稍稍凑近看了看,皱眉。
那死者的手臂上布满了类似被蛇咬过的齿痕。
“这是被蛇咬的?”睿宇问。
“看起来像,但看伤口的颜色,像是不同时间段留下的。”南宫封道。
睿宇点了点头,然后对那些捕快说道:“你们去禄县各地问问,有没有百姓失踪未归的。还有再去找些画师来,让他们照着大致画出死者的相貌,张贴在城门口,看看有没有百姓认识死者,进而确认死者的身份。”
捕快领命而去。
午时时分。
县衙内,付安特定让下人准备了一桌的山珍海味,却不想几人见了腐尸之后一点胃口也没有。南宫封和睿宇索性没回县衙,跟着捕快一同去查那腐尸的身份。
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春雨绵绵,密密斜织,蜿蜒交错的巷道弥漫在雨幕中,前方的路看得并不真切。
这种天气是南方常有的,却是南宫封最为讨厌的。
“什么鬼天气,弄得人整个都湿嗒嗒的!”油纸伞下,南宫封无数次地抱怨道。
“如果你不喜欢,就回去。”睿宇对自己的耳朵深感同情,最后忍无可忍地回了一句。
“我又没有说要回去。”南宫封再次把油纸伞压低了些。
连续死了这么多人,睿宇觉得他一直穿着鲜红色的衣袍在案发现场走动太过分了,便让他换上了白衣。禄县的小路皆由青石板铺成,坑坑洼洼的,只走了几步,衣角上就溅满污水,南宫封整个脸都拉了下来。
睿宇知道这家伙素喜干净,如今为查案,每天都弄得脏兮兮的,也是难为他了。睿宇叹了口气,道:“那就快走吧。”
南宫封切了一声,索性随它去了,跟着睿宇一家一户地询问。
酒楼是人最多的地方,地方虽杂,但也是许多消息的来源之地。睿宇和南宫封正好也没有吃饭,便去了禄县有名的酒楼,迎宾楼。
一进酒楼,扑面而来的酒味让南宫封酒瘾犯了。
小二将抹布甩在了肩膀上,笑嘻嘻地跑到了两人面前,问:“二位客官吃些什么?”说着,将抹布拿了下来,很是麻利的将桌子抹了一遍。
“你们这边有什么好酒?”南宫封向来对吃的不怎么讲究,只要有好酒就行。
“有上等的梨花白,二位客官要不要尝一尝?”见两人衣着鲜亮,气度不凡,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小二便往贵里的说,脸上满是笑容。
“好,那就来两坛。”南宫封知道禄县的梨花白有名,自是要尝上一次的。
“别光喝酒。”他们是来打探消息的,喝酒怕是会误事,睿宇皱了皱眉,“小二,再来几个小菜。”
“客官要点些什么菜?本店最有名的有鸡皮鲟龙、蟹黄鲜菇,还有凤尾大裙翅、象拔虞琴……”小二眯着眼,滔滔不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