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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牙说出十分伤人的话:“你这锦衣卫指挥使的差事本就是,本就是得罪人的,便如陛下手中的刀一般,等染满血腥的时候,恐会被陛下所弃,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落井下石之人,我……我不敢嫁。”
“怎么?”成怀瑾的笑容消失:“你怕了?”
“我怕。”季颂贤如实回答:“要是我孤身一人我就顺着心意与你同生共死也无不可,只是我有家有业,有父母兄嫂,我怕会牵连到他们,到那时候,我百死难辞其咎。”
成怀瑾沉默下来,许久之后才道:“放心,不会。”
“什么?”
“放心,绝不会牵连你家人。”成怀瑾也有几分赌气的意思:“我是不会叫你没有好结果的,若真如你所言,我又怎忍心叫你陪我赴死,我也万不会提亲的。”
“真的?”季颂贤瞪圆了眼睛,万分不敢相信。
“真真的。”成怀瑾点头,斩钉截铁道:“若你不信,我叫陛下给你保证。”
“好。”季颂贤沉声说了一个字。
“什么?”成怀瑾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季颂贤一笑:“陛下的保证啊,我是信不过你的,不过,我信得过陛下。”
就这么一句话,成怀瑾的脸黑了下来。直气的想进宫将庆丰帝给直接掐死:“好,明天我就叫他赐婚,另外,叫他向季相保证。”
“有了保证再说。”季颂贤笑容灿烂,朝成怀瑾勾了勾手指:“既然说到亲事,我自来也是没皮没脸不知羞臊的,便实话与你说了,丑话也说到前头,省的因没说清楚生出怨愤来。”
“说。”成怀瑾沉声说了一个字。
季颂贤笑着扳手指数着:“说句没羞没臊的话,姑娘我貌美如花。家世倒也不错。且颇有文才,棋琴书画也通,各方面的条件也是不错的,我嫁人自然是想要一些承诺。若做不到。我是不会嫁的。”
“你说。我听着。”成怀瑾右手握着季颂贤的手,左手却捏的死紧,他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万分紧张,琢磨着他如今在大夏朝明面上的钱财家业有多少,够不够娶妻所用,又想着季颂贤若是提出什么为难的条件他又要如何?
若是季颂贤要多少财礼他倒是不怕的,怕只怕季颂贤此时有些古灵精怪,万一为难与他……
耳听季颂贤笑道:“一呢,婚姻本是结两姓之好,你的事情我也知道,我也不求成国公府出面什么的,就全当你孤身一人办理吧,只是,你娶了我必然得敬重我的父母。”
“成。”成怀瑾左手松了一下。
“二,我父母一世恩爱,从未有过什么侍妾姨娘之流,我嫁人旁的不求,但求一心人,恩爱两不疑,这你可能做到?”季颂贤问出这一句的时候,心下也有些紧张。
成怀瑾倒是笑了一下:“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即许了你,绝不会违诺。”
季颂贤心情一瞬间放松:“第三,你的身世我知,我只求将来若是成国公府知晓了,你如何我不管,总归我是不入成国公府,绝不会认他为父,也不会认成平安为兄的。”
成怀瑾点头:“我自幼跟随师父,自来父母缘淡薄,原我下山之时得知身世,想回来给成国公府谋划一番,也算是报了父母恩情,没想到成国公府杀我亲母,如此,父子恩情已绝,自然不会认下他们的。”
季颂贤此刻才真正的放了心。
她盈盈浅笑,眉宇间无限欢喜:“记得你说的话,苍天厚土作证,若有一日你做不到,我也不说什么天打雷劈的话,咱们合离便是了。”
“不会有那一日的。”当季颂贤说出和离两字,成怀瑾手上一用力,攥的季颂贤指骨都疼,险些痛喊出声来。
见季颂贤似是有几分不信,成怀瑾咬咬牙,压低了声音道:“即是谈婚论嫁,有些事我也不该瞒你,当初我生下来之时本体弱,母亲求了许多大夫诊治都说不好,正巧我师傅进京,母亲原与我师傅有些渊源,就求了她相助,我师傅诊治一回,我竟是中了毒的,且是胎里带的慢性之毒,若想解毒没个三五年功夫是不成的。”
他说到这里,季颂贤惊呼一声,忽然想到某种可能性:“你中的毒,是不是成国公下的?”
成怀瑾点了点头:“是,原有母亲牵绊,若成国公善待我母亲,我也不记这份仇,也会为成国公府好好谋划未来,只是……”
说到这里,季颂贤也心知肚明,宋氏已死,还是被成国公害死的,这仇大了去了。
“母亲为怕我留在成国公府再叫成国公下毒暗害,便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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