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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新食堂后,我以为王哥会重新安排我的工作,想不到我还是分在“清洁组”,干最苦、最累的活儿!
我有些失望。
不过,王哥的一句:“慢慢来,你有能力我一定会让你有发展的空间。”又点燃了我的希望之火!
一晃又是一个月过去了。
我还是一个清洁工,跑堂、收碗、拖地、搞卫生!
工作单调不说,原以为这里会是一方净土,想不到这里也充满勾心斗角。就拿我们清洁组来说吧!如果谁在一楼“卖早餐”久一点,或者,谁“收碗”久一点,就会有闲言碎语淹没你!因为“卖早餐”和“收碗”相对要轻松一些啊!组长李红更是直接对你说:“你该走了!”大家聚在一起,不是说这个太懒,就是说那个偷奸耍猾。对于我,他们倒是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我老实、听话,连“卖早餐”这样的活儿也轮不到几次!
王哥的笑对我来说是这样亲切又是那样遥远!
我开始怀疑王哥是不是在敷衍我?!
“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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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蝶影在何处飞
真诚
如落叶飘零
你的笑依然恍惚迷离
-
是什么的手轻轻地拨弄我不再乌黑的长发
是什么的声音在我耳边细细地敲打
灯红酒绿的十字街头
是谁的花雨伞徘徊又伫立
-
孤寂如黑夜
一颗心
碎成一片片
跌落这深秋的冷冷的天空”
这首诗是我在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涂涂改改写成的。
我曾经以为我已经写不出诗,这是我今生最后一首诗了。
当那天王哥让我做“会议记录”时,我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里却是抑制不住地狂喜。我以为王哥要重用我了!每次会议我都很认真地几乎是一字不漏地记下王哥的每一句话!后来,我之所以没有继续下去,只是因为会议内容几乎千篇一律,没有什么新意,又加上王哥对我一直没有什么新的安排!
曾经有一段时间,是我感觉最惬意的日子!
早上一上班我就开始卖早餐,一直到十点,然后中午接着卖稀饭,下午和晚上还是卖稀饭。可以说,我一天都站在那里卖东西!整个食堂里只有一个刘姓女子和我一样!虽然卖稀饭也不轻松,但我已经很满足,真的!
小姐妹“妙妙”为我高兴,说我“总算脱离了苦海”!我也以为自己苦尽甘来!
想不到春节过后,我又分在“清洁组”,而且是一楼,要抱脏盘子到二楼洗。虽说是三个女的轮换抱,但老实的我只有让自己多干的份啊!一天下来,累得腰酸背痛!
一天上午,我们清洁组的几个人照例一边装筷子、一边闲聊,做饭的小黄也来凑热闹,感叹地说了一句:“这个食堂被他一家人霸占了!”我不解地问:“谁?”“还有谁?王哥啊!”小黄说。我细一想,食堂里果然有王哥不少的亲戚,并且,都干着轻松体面的活儿,拿着高工资。
在那一刻,我终于清醒过来!
王哥的笑不是对我一个人的!王哥的笑只是一种管理策略!
我也在心里平心静气地问自己:“你并不具备卓越的才能,又凭什么有怀才不遇的伤感?就算你会写几句,在这个食堂里又有什么用武之地?而所谓的‘卖东西打卡’是能够认识几个字的人都可以的,不是吗?”
我开始修改长篇自传体《漂泊的云儿》。食堂里的小女子童丹成了我的“粉丝”,她那甜美、纯净的笑一度灿烂我暗淡的双眸!
到了二零零三年三月,因为戴隐形眼镜的缘故,我的眼睛发炎了。
我又是恐慌又是迷茫!
我不知道我的路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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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兵对我比以前体贴多了。
但我们还是经常争吵。
小兵说我看书学习影响了他。小兵说我看书学习又有什么用,难道还想上大学?
我也不知道小兵的“牌瘾”怎么那么大!更让我不能接受的是为了打牌,小兵开始一次又一次对我说谎!
没有人知道我的孤寂与无助!
我曾经写过一首《无题》诗:
“枕着你的手臂
枕着你均匀的呼吸
枕着两滴清泪
-
在那个朗照的月夜
我一次次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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