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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的看戏。
绿璋淡淡的目光扫过这老小俩贱人,冷声道:“我跟戏子私奔?这事是误会,二叔早已经查清楚,我不过去去庙里祈福,倒也不知哪个居心叵测的造谣生事;我给二叔下毒?二叔不早就抓到凶手了吗?说起来那个丫头跟您的陪房嬷嬷还是亲戚,至于是谁支使的我就不知道了;伙同外人讨要嫁妆?那嫁妆本来就是我娘的,倒是刚才祖母说要把嫁妆充公,虽然我舅舅漂流海外,但也不是说母亲娘家没人,您要是执意这样,少不了落得个私吞儿媳嫁妆的名声,至于剩下您说的那些,我更是一样都不认,特别是说我谋害二叔子嗣。就因为那片玫瑰花说我下毒,那明天要是大总统有事,是不是也随便可以怀疑到我们顾家?”
她的这番话有点厉害了,甚至扯上了大总统,老太太和林若兰这才想起来大总统是她外公的学生她舅舅的好友。
虽然她母亲陶氏早逝,京都陶家也随着陶大少爷的出国没落了,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就她外公那位举世大儒的学生也是遍布天下,万一有一个想要给讨要公道就够她们喝一壶的。
看着老太太面上有些松动甚至显出了害怕,她忙说:“绿璋,你不要觉得是我们在冤枉你,证据都摆在那里,我们不相信也不行。你乖乖的认个错,依照你祖母和你二叔对你的宠爱,不会难为你的。”
绿璋哈哈大笑,少女白皙的脸上飞起愤怒的红晕,那双美眸里更是盛满了冰冷的讥讽,让人心头发颤。
“林若兰,你刚才没听到吗?把我娘的嫁妆充公,随便给我指门亲事,从此就算把我驱逐出顾家,这不算难为那什么是难为?”
可是你有错在先,难道我们这么一大家子人随便给你欺负吗?这次,你算计的是二爷的子嗣,顾绿璋,你也太大胆了。”她说的娇娇怯怯,看着又要哭。
绿璋冷哼,手心有些发痒,对待林若兰这样喜欢装柔弱的小白花儿,没什么比打一顿更解气的了。
“你口口声声说这些,还是拿不出证据来。”
林若兰眨了眨挂着晶莹泪珠的长睫毛,似乎是下了狠心,她咬牙道:“绿璋,这可是你逼我的。来人,把春草给带上来。”
绿璋一愣,春草她能知道什么,难道……
就在她思量间,春草已经到了,她看着眼前的阵仗早就吓得面无人色,慌慌张张给林若兰跪下。
林若兰倒是和颜悦色,她对春草说:“你不要怕,叫你来不过是问些事情,你如实回答就好。”
春草忙点头,“是。”
“你们大小姐今天去花园看玫瑰可是你陪着?”
别看春草怕,嘴巴倒是挺凌厉,“是的,大小姐说起花园的玫瑰开了,就让我跟她一起去看。”
“这途中你可有离开?”
春草又点头,“大小姐说要剪些花回去插瓶,让我回去拿剪刀。”
“也就是说你离开的这段时间大小姐自己一个人在花园里,她做什么你都看不到了?”
“回夫人,是的。”
她没撒谎,也没说绿璋什么不好,但碧波总是心有不甘,她这样就是背主。
听了她们的对话绿璋冷笑,“林若兰,你这算什么?我自己一个人在花园里就下毒?这又不是紫姨娘房间里插瓶的花,我下毒有用吗?”
老太太冷哼一声,“阖府上下谁不知道紫姨娘最爱玫瑰,院子里的玫瑰开了她一定是要剪了回去插瓶的。更何况,从你房间里搜出来这个。”
她的话刚说完,就有个婆子拿着一个掐丝珐琅盒儿走了进来。
绿璋眉头一皱,“你们随便拿我的东西?”
那婆子把盒子打开,对老太太和林若兰说:“回老太太,盒子里的东西已经找大夫看过了,就是麝香。”
这个小盒绿璋一贯放在妆台上,没承想让她们成了装脏物的证据。
绿璋冷冷的看着那婆子,“你这东西从哪里拿的?”
那婆子不敢看绿璋的冷眼,“是从您妆台上找到的。”
“那里面的东西呢?也是你塞进去的?”
那婆子立刻跪下,“老太太夫人明鉴,这盒子是燕池队长和老奴一起找到的,一打开东西就在里面。”
老太太面目狰狞,“顾绿璋,你还狡辩吗?谁不知道你母亲的嫁妆铺子里有一间生药铺子,要寻点麝香还不是小菜一碟?”
绿璋还真无可辩驳了,明显的是要栽赃,而且栽赃的手法如此简单粗暴。
但她们一口咬定,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