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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个手下直喊冤枉的,说——要皇上给予一个公理,否则他就将事实公布天下。”
“还有这种事?呵呵,难得丁程前那种小人竟也有个至情至性的人。哈哈,曹丞相,你不会老糊涂了,这种事也要来过问我?”
“皇上,臣怎会如此不济呢!只是那人却说他有一个秘密事关容太后的,要亲自告诉皇上,如果,我们就这样杀了他,那便是陷皇上于不孝不义。”
“什么?关于皇额娘的?”景深心中升起一团疑虑。他本以为丁程那小人将篡位这事与那人说听,此时他心中大大舒了一口气。
“是的,听那人口气,不像说谎。虽臣已使用极刑,可那人竟是一个硬骨头,不曾再吐露一字。臣不得无奈才来向皇上禀告。”
景深沉思一番,说道:“那将他带上来吧。”
“是。”
不多时,一股浑浊的空气夹杂着霉味血惺味还有些臭味弥散在空气中。接着,景深便听到若隐若无的呻吟声。
景深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血肉模糊的一个人被担在一个架子上抬了进来。
“还不快跪下。”旁边一个狱吏一把拖起那副残躯,接着一脚踢在他的小腿肚子上。
“啊。”那副身体一阵痉挛,接着便跪趴在地上。
景深不顾那血臭味,走到那人面前,仔细打量着那人。
那人剑眉星目,四方脸型透露着一股坚毅正气。
景深拽出一片衣角,将那人的脸仔细得擦了一番,自言自语道:“这番倒也长得不赖。”
景深这番举动,不仅那人呆住了,旁边的大小官员都傻掉了。
“你叫什么名字。”
“季星沉。”
“星沉。”景深不知为何脑中突然想起小时候母亲一直念着的诗句——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
那时母亲总是很忧伤,一直不快乐,唯独她在念这句诗时,脸上才会露出欣慰的笑容。
“是的,星沉,是我母亲给我取的名字。”
“好名字,星——浩而渺,沉——稳而健,好名字。”
“好,那你能告诉朕太后她在哪儿吗?”
“呵呵,她现在过的很好。”季星沉眼角湿润了。
“你们都退下吧。”
等众人退下后,景深继续道:“如果你能告诉朕,太后在哪里,朕就放了丁程一家老小。”
“真的?”季星沉眼中闪过一道亮光。
“是。”
景深看着季星辰眼中的疑虑道:“朕向来一言九鼎。”
景深说完便取下腰间的一个金牌扔在季星沉面前。
季星沉惨白无力的笑道:“其实,就算皇上不给奴才这个金牌,奴才也会说的。奴才一直相信皇上不会杀了奴才的。”
景深瞥了他一眼,心里也是很纳闷,自己见到他时没有产生任何反感,反而是喜欢,仿佛天生就是如此。
“那太后现在在哪?”
“太后现在过得很好,我希望皇上不要去打扰她。如果皇上的确想知道,那奴才就”
“不必了。”景深突然打断了他说话在他记忆中母后的影子已经远去,皇上将她遣送出宫,可母后根本就不曾想过自己,仍然出去了。景深叹口气道,“来人,将季星沉带下去好好医治一下,不许任何人伤害。放了丁程一家老小。”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景深便一甩袖子走了出去。
☆、缠绵(一)
景深走进无忧阁时,玧正在和一旁的宫女说说笑笑,便低声咳嗽了一下。宫女听到声音后便自觉退了下去。
“皇上回来了。”我一脸欢喜的叫道。
“我说过了,叫我深。”
“深!”
“哎。”
“深?”我打算想问一下他为什么我脑袋中空空如也一点过去的印象都没有,可是话到嘴边,看到深眼里并非真正开心的笑。
“怎么啦?”景深问道。
“没什么,就是我的深到底在为什么烦心,眼里的笑都藏不住烦心事。”
“呵呵,是。”景深脑袋中老是想着皇额娘的事,可是自己竟不知怎的,竟不敢知道她的下落。还有那个季星沉为什么自己就没杀了他?为什么?景深对着景云那关切的眼睛,他那消瘦的面庞,心里顿时很温暖,他开口继续道:“还是玧细心。我啊,只是看着玧这么瘦,心疼。”
“那我待会儿就多吃点,长胖一点。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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