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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贤乐此不疲地重复著相同的动作,每次的动作都能够带来至高的快感,凤凰也随著亓贤的动作摇摆著腰。「啊──」两人齐齐射了出来,几滴白浊从凤凰的後庭流了出来,沿著大腿往下。亓贤似乎并没有要抽出的意愿,他的手在凤凰的腰上时而轻时而重的掐著,然後就著这个插入的动作亓贤坐在了凳子上,凳子毕竟是用石头制作而成的,太冷了,刚开始有些不太适应,过了一会儿就好了。
埋在凤凰体内的分身进一步往里捅了捅,他瘫软的像泥巴一下贴在亓贤身上,由著亓贤的抖动而为他带来快感。亓贤吻先用皓齿咬上了凤凰的上嘴唇,期间还用舌头轻轻舔了几下,然後伸出了久违的香舌,与凤凰的舌头共舞著。亓贤的手也没有安分著,两只手里各捏著胸前的俩红点儿。
「啊──好爽──」凤凰不太清楚的淫叫声让亓贤的香舌探入地更里了……一阵云雨过後,亓贤扶著双腿颤抖的凤凰走进了房里,直到申时才出来。他红光满面、神清气爽,可苦了在床上苦苦趴著的凤凰了。
回到他和司思的房间里後,看到房里到处都是娇嫩鲜豔的花儿,亓贤愉悦地心情也顿时消失地毫无踪迹。「司思!」亓贤怒不可遏地寻找著罪魁祸首。「相公,怎麽了?」司思微笑著从里间出来,一看到亓贤恐怖的脸色顿时收敛了许多。「谁让你在房间里放花的!?你难道不知道我讨厌花麽!」司思为难地看著亓贤,这些花都是她花了一天的时间在市集上一盆一盆精心挑选的,她本是看到新房太单调了,就像添点生气,却不想惹怒了亓贤。
司思第一次看到亓贤如此可怕的脸色,吓得也忘了喊丫鬟一齐收拾,就费力地一盆盆往外搬。亓贤看得不耐烦了,这些豔丽的花瓣真是碍眼的可以,他随手搬了一盆,还没到门口就直接摔了出去,泥土撒了一地,花瓣也落了一地。司思吓得忘了手里的动作,只是呆呆地看著亓贤往外丢的动作,劈里啪啦地声音惹来了许多丫鬟家丁的围观。
有些人不怀好意地对著司思指指点点,顿时眼泪哗啦啦地流了出来。她知道亓贤正在气头上,也不敢说什麽,只是一边哭一边帮忙搬著,搬到最後一盆时,司思怯怯地看向亓贤,问:「这盆仙人掌是成亲时送的,这盆也不要吗?」亓贤仔细端详了盆里栽地小小仙人掌,他沈思了一会儿,说:「这是谁送的?」司思只能据实以报:「我也不知道,礼单上没有写。」
亓贤想了想,说:「那就把这盆留下吧。」亓贤从司思手里拿过仙人掌放在了窗台上,然後执起司思的手绢为她擦了擦眼泪,安慰道:「你看你,堂堂亓家的少夫人怎麽可以在随意在下人面前落泪呢?」司思点点头,然後一头扑进了亓贤的怀里。
第二天,那盆仙人掌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凤凰那里。
☆、11
篇一(11)
二十三天後,在亓贤的不懈努力之下,司思终於怀上了孩子,亓家人高兴地不得了,逢人就说这件喜事。亓贤也变了很多,本来对司思还是颇为冷淡,除了每天晚上同她一起过夜,其他的时候理也不理人家。
一听说自己的当爹了,心里竟然莫名地洋溢著温暖、喜悦、骄傲、还有丝丝地错愕。他当父亲了?这真的对亓贤来说太不可思议了,可同时又感觉到了那沈重的责任担子。司思怀孕了,那也意味著不用、也不能再和她同房了,亓贤高兴地险些就手舞足蹈了,然後他搬回了小别院,和凤凰一起住。
女子十月怀胎,辛苦自是不用说,期间的不方便之处也多之又多。当然啦,面对一个还没有出生的小生命,亓贤好奇地紧,看著大腹便便的司思,他就有种身处仙山琼阁的感觉。这个肚子里住的是自己的亲骨肉,就像从自己身上剔下来一块肉一样!亓贤虽然不在司思那里过夜,白天却频繁地去探望司思,连她的日常饮食都管的格外严。如果有时候要出个门,亓贤都陪在身旁悉心照顾著,生怕伤害到孩子。
司思总会笑亓贤没事就盯著自己的肚子傻笑,亓贤自己也傻里傻气地说不上个为什麽,就是有时候,和凤凰云雨过後都会盯著凤凰傻笑,害得人家鸡皮疙瘩掉了一床。据凤凰的口述,自己每夜睡不好觉,半夜里从被人吵醒的祸害源头全部都是亓贤。有时候自己正睡得舒服的时候,突然被亓贤喊起来,他以为发生了什麽事,结果亓贤竟然对他说:「我要当爹了!」还有就是半夜里突然被亓贤的傻笑声吵醒,诸如此类地弄得凤凰异常头疼。
那十个月不到对亓贤来说真可谓是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等到司思要临盆的那一天,亓贤却更觉得是恍如隔世。亓贤在门外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