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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甜搬离景家他从门外走进来时的场景,也是这般的容色倾城。
第四十三章 可惜不是你(九)
他抱着我进车内,然后自己跟着坐了进来,我一直瞪着眼睛看着前面的司机,心里在想,他果然是骗我的,一栋偌大的别墅若是一个司机和守卫都没有,不被人劫真是奇迹。
我竟然可笑的还相信了,真是蠢得可以,他韩秦墨是什么人,他说的话怎么能够相信,说不定他刚才骗我喝下去的药,还指不定是什么致命的毒药。
车内很安静,暖气开的很足,韩秦墨时不时问我身体上感觉有没有好点,我自然是随便哼哼两句之后,满脸通红。
那种事情真的不好和他明说,下体流血,一听就暧昧的让人撑不住脸面。
每当他问这话的时候,我总警惕性的看向前边的司机,而韩秦墨却问的一本正经,没有半点羞涩的模样。
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没脸没皮。
因为雪下的很大,而且又是山路,车速开的很慢,虽然下身湿湿的让人很不舒服。
可我现在想起裴誉,心里再也不能平静下来,只希望这车速快点,快点。
可当车终于开到城区时,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我忽然觉得,赶来了又怎么样。
若是想要发生点什么,不都发生了吗?
我感觉自己有点绝望了,韩秦墨依旧是抱着我下车的,当我看到后座皮质椅上的血痕后,吓的脸色血红,我当时根本就不敢多想,完全被韩秦墨那莫名其妙的药给吓到了。
韩秦墨说,“别看了,已经到医院了。”
然后抱着我就走向医院里,他大概是一早就打来电话预约了,所以我们到医院的时候,根本不需要预约或是什么,早已有人在那里等候。
当护士推着我进急诊室,问了一些关于不舒适的原因,又慎重其事帮我做了各种检查。
检查出来过后,我被护士扶了出来,韩秦墨看我虚弱的模样,脸更加凝重了几分。
他大概是以为我得了什么绝症,可是天地良心,我是被吓的,被那检查全身的各种机器,吓的腿软。
我整个人依靠在韩秦墨身上,他也牢牢的扶住我,我放狠话说,“要是我得了什么病,韩秦墨,你留下来给我陪葬。”
我当时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觉得任何的暧昧和不妥,可当韩秦墨回答我后,我怎么感觉忒纯洁忒血腥的一句话,怎么到他这里就变得暧昧异常啊,甚至有种死后同穴的错觉啊。
他说,“好,我陪你。”
然后这句话吓得我脚下一个踉跄,我真想说,祖宗,您真是绝了,七言绝句都没您牛逼。
可是当韩秦墨扶着我进了医生办公室听取病情的时候,我当时特紧张,我以为我得了什么败血症之类的东西,连遗书都想好。
我吓的浑身手软脚脚软,这个世界上为什么这么多人害怕去医院检查?因为凡是从医院生机勃勃进去的人,走出来都是焉了吧唧的。
就好比以前住在裴家对面的王大妈,在没去医院前,身体好,吃的好,还能摸一手好牌,没病没痛的,心情好的时候,还能去梨园春唱会黄梅戏。
可过年那会子,他儿子带着媳妇和孙子回来了,说是现在的老人有个优良的习惯,没病都要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让自己放个心,有病及时医。
王大妈最先死活不肯,还骂骂咧咧的,说大过年的去医院,多晦气啊。
可是最后拗不住儿子儿媳孝顺,在年尾的最后一天被儿子儿媳带去医院做全身检查,还没走出医院,就直接在医院住了下来,听说是检查出个什么癌症,在医院住了三个月,死了。
对于这一件事,让我对于医院真是阴影颇大,要是王大妈没有去检查,是否这三个月还依旧笑呵呵的在牌桌上玩四人转呢?
死亡来的太措手不及,如果不留神,镰刀就已经搁在你头顶,随时都有可能落下,将你大卸八块。
于是我害怕全身检查,我坐在医生办公室紧张的脸色苍白。
我的主治医生是一个大约四十岁年龄的女医生,慈眉善目的,看见我就笑呵呵的。
而韩秦墨坐在一旁,似乎比我还更想知道我得了什么病,开口就问医生是什么个情况。
医生笑着看了我一眼,又看了韩秦墨一眼道,“你是这姑娘丈夫吗?”
韩秦墨厚颜无耻道,“是。”
我伸出手在他大腿上死掐了一下,我要解释,可那大姐太相信韩秦墨了,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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