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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我呐呐地点头。
他帮我把微微散下的发捋到耳后,“我笑他人看不穿,这世俗礼法是我平生最恨的东西,怎么念儿也在乎这个?”
然后他就留我一个人在原地吹(热)风,好好思考世俗礼法。
啊,世俗礼法,你抽了还是我抽了,想想要和黄药师睡一个床上我就啊啊狼血沸腾呐!
所以说我还是色女——
可是真的是同床共枕吗?显然不是。
我抱着二傻纠结地看着眼前一间房两张床的摆设,表情没办法不复杂。呜呜,客栈上房的大床,我好想你,要是知道只有那一次的话我一定会好好抓住机会勾引他然后××00再00××也不要错过机会啊啊!
今天真是白担心了,白担心了白担心了!
我为什么要费劲去思考什么世俗礼法,本来就没有的事儿,又是我自己在自作多情!
真是,真是,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我觉得我脸都快绿了,他还在一边笑,“念儿你要睡那张床?”
于是我严肃道,“为了安慰我自己自作多情受伤的心灵,我要睡那张!”
我手一抬,指着一看就不是新床的床,然后自顾自地脱了鞋蹦跶上去,“反正我决定要睡这张了,任何反对都无效!”
他也不介意,“那你就睡这张床吧。”说完话锋一转,“但是,把鞋穿好,大姑娘的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光着脚。”
我低头,然后恍然大悟,这个,在宋朝貌似女子不能随便给人看了脚,否则要嫁人的。
当然要是大帅哥让我嫁给他也不是不可以。
我跳下床来,喜滋滋地开始穿鞋,他摇摇头便出去了。现在这房间里只有我和一直在房里绕圈的二傻。于是我招手让它过来。
二傻蹦到我怀里,呜呜叫着。
好吧,我承认我是很久没有抱你,但主要是你因为长大了我抱不动了不是?
真的,总感觉没有多久,但是当初毛都没长齐的二傻现在獠牙都锋利起来了。时间还真是好快好快呀。
当然,时间也好快好快地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哑仆端来了菜,然后下去了。我手里捧着饭碗,眼睛东看看西瞧瞧,可是居然没有找到二傻!
这时候,一边的黄药师开口了,“那狼崽子给我扔到后山了,念儿别找了。”
我啊一声,然后委屈地看他,“你居然把我唯一的二傻丢掉。”
他叹气,“那狼崽子天天好吃好喝地供着,还像是狼崽吗?若把它扔到后山,倒是可以锻炼锻炼它的生存本事。”
好吧好吧,把它当小狗养是我不对啦。
于是我认命,吃饭吃饭。
吃了饭,就真的要去睡觉了吗?
可是我又不是猪,吃了睡睡了吃,于是我被逼到书房练字。
你没看错,练字。
这个黄药师居然让一个拿了圆珠笔十几年的人去练什么毛笔字,我又没有那个志向当什么书法家,就算未来我当了神医,但是医生的字不是一如既往千年不变定律地丑吗?
所以练字真的没有必要啊!
可这是桃花岛,又不是我说了算。
反正我那个字小学三年级就已经定型了,毛笔字练了那么多年写字课基本也是无可救药了,所以随意吧。
首先要把自己名字写好。古代的字是右往左写的,而我还是习惯从左往右看。
念想。
想念。
两颗心,才可以算上是想念吧?
“啪。”墨迹滴在了宣纸上。我面不改色把眼前的纸揉了,然后继续写。
其实我并不喜欢这个名字。
念想,想念,听起来就很悲催,像是虐恋情深。
第二日,发现岛上的哑仆在大兴土木,似乎是要盖房子。我走过去问他们,才反应过来他们又聋又哑,没办法回答我。
这个时候已经不早了,黄药师练完功出现在眼前。他见我打量那些哑仆,笑道,“念儿,你不住蓉儿房里,我便再盖一间给你好不好?”
你看,他总问我好不好,但大多是没有征求我意见的。
他们的手脚真的很快,才不过一夜,已经造出了雏形。我刚起来,天气又有些闷热,所以说起话来也是闷闷的,“好啊。”
这会儿子他明明看出我在闷闷不乐什么,可他偏偏不点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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