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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资格用。
领头的那汉子一勒缰绳,疾行兽抬蹄长嘶,溅起一团水花,他停下来,身后的队伍也便停了。
这汉子停了疾行兽,往茶摊内看了一眼,他隔着雨幕大喊一声“请问,肖前辈在这里吗?”
这汉子的声音听起挺年轻的,口中所称的肖前辈自然也是指肖凌宇,他大概是云岭学院里出类拔萃的后生。
“是,你们是何人?”小沙打着伞看那汉子。
汉子没说话,纵越而下,小跑到车辆面前,敲了敲木门刚打算说什么,只见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有声苍老的声音响起,“我们听到了。”
“是,院长大人。”那汉子诚惶诚恐地退到一旁,身后的人也赶紧都下马,围成一圈,有守卫之意。
只见在马车上走下一位老者,精炼的白色武者服,满头银发绑成个发髻,脸上有了皱褶,背脊也有些弯曲,但这些都挡不住老者那抖擞的精神。
他走下马车来,身旁撑起一圈光罩,将雨水挡在外面,脚下也有劲气浮动,将泥水隔开。
这老家伙虽然比二十年前苍老了许多,但还是能一眼认出来,这是白啸天。比起二十年前,他现在更像是个普通老人家,短短的时间,苍老了数倍,不知道到底经历过些什么。
白啸天先是向四周看了看,然后低声吩咐道:“重星,你们栓了行兽,找个地方歇息下吧,这里不用你们管了。”
“是,院长大人!”那汉子立刻点头,领着人把疾行兽迁到一旁,开始组织人在茶摊旁边搭起营帐,有住在这里的意思。
随后白啸天扭过头往茶摊内看了看,低声一笑,喃喃道:“我们来得倒是早,看来可以有时间好好跟凌宇聊一聊了。”
“那太好了,白院长。”
车内又响起一声浑厚的男声,只见车上又下来一人,白衣飘飘,修长挺拔的身躯站得笔直,本应冷峻的脸上带着激动的笑容。
是河图,二十年未见,他依然是个成熟的修行者,除了那张脸庞让人看起来有些冷峻,身上那种冷冽的气质完全内敛。
如果说原来的河图是一把随时亮着寒芒的利剑,那么,现在他就是一把随时准备出鞘的匕首,气势内敛,几近返璞归真的境界。
他往茶摊内望了一眼,看到低着头的肖凌宇,脸上的笑容更胜,他想开口喊一句,但又想起什么,叹了口气,扭头看向车里。
“天歌,我们到了,你下来吧。”
河图往车内喊了一声,但车里却响起女人的低喃声,“我不去,我不去……我杀了他,我不见他……”
河图眉头紧皱,有些无奈,低声说道:“天歌,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到了这里,我们要跟他赔罪,求求他原谅我们,这样,你可能会好的。”
车内没了声响,河图皱着眉头,等了许久,最终他的耐心被消磨光了,又是一声叹息,摇头说道:“宇儿,带你娘亲下来。”
“父亲,可是娘亲不想下去,她在害怕……”少年的声音在车内响起,他的言语中带着对娘亲深深地关切。
“你娘亲今天必须下来!你先带着妹妹下来!”
河图眉头皱成结,言语变得严厉起来,他看着车里,眼神中是不可抵抗的威严,一个父亲的威严,一个丈夫的威严,一家之主的威严。
车内没了声响,磨磨蹭蹭半天,一位身着白衣的公子哥从车内走下来,他左手撑着伞,右手拉着一个比他小些的小女孩。
这男孩看起来跟河图想极了,一袭白衣,冷峻的小脸,看起来有十五六岁,跟当年肖凌宇和河图相见的年纪相符。
这个男孩如果让肖凌宇看一眼,他会感叹,这不是年少时候的河图吗?
少年虽然下了车,但表情执拗,冷峻的脸诉说着他有多么不高兴,他拉着旁边的妹妹,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
那小女孩看起来只有七八岁,乖巧可爱,至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也不敢去看父亲的脸,她好像很怕父亲,就是紧紧依偎在哥哥的身后,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怯怯的瞟了一眼四周,然后把头埋进哥哥的背脊里。
站在茶摊那边的小沙和小狐顿时来了兴趣,两个人都眨着眼睛,看着这两兄妹,小沙和少年的双目相遇,少年冷哼一声,撇过头去,他似乎对这里的一切都很抵触。小沙讪讪一笑,与小狐对视一眼,没说话,眼神中却露出探寻的神色。
马车那边,河图也终于做完了最后的工作,他半拉半劝的从车里扶下一位女人,那女人跟二十年前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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