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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给穆子琛的并不是真的令牌。因而,他冒险去守军营时交给的军长的令牌也不是真的。试想,若那是真的令牌,军营有直接的火漆密报直呈父皇。可惜啊,作为监管军机处的本王才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赶了过来。”
“你这样一个人,真是虚伪。连自己最亲近的朋友都会欺骗,子琛与你是过命之交吧,你都这样对他。我不直接来找你,好意思吗?”
南宫诺眸子里闪过一丝诧异,很快。
南宫谟惊讶地望着他,“五哥你。。。”
南宫谚则是轻轻摇了头,看看身旁的齐月敏。
穆子琛猛地抬头,正对上南宫诺那双不置可否的眸子,双手上的铁链叮当一响。诺,这算是利用吗?
南宫诺看着下堂上跪着那人,声音有些低沉,“子琛,对不住。”
穆子琛苦笑着点点头,“你,很好。”
忽的有人小跑闯进衙堂,匆匆向众王行了一礼,附到南宫诺耳边。“爷,顺侧妃所在的水牢被劫,顺侧妃下落不明。”
“水牢?”南宫诺的声音喑哑难辨。
“是。”
凤目里闪过一丝阴鹜,猛地站起,起身欲走。终是顿了一顿。身后南宫烨笑道,“五弟,可莫忘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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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归抒阳
宫内高墙,自不在抒烈话下。唯一胆寒的是,怀中人的身体湿冷,手下接触的衣裙滑腻。抒烈不禁低声咒骂,南宫诺,你还真是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
抒阳居静谧,外堂的烛火明灭灭。抒烈毫不犹豫纵身跃入,四下望了一眼,一脚踹开卧房的门,踏步进入,径直走到床榻前,将怀中女子轻轻放在床上。
床上被褥整齐,南宫耘不在。偌大一间卧房,夜灯昏暗,环顾一圈,竟是一个人也无。
抒烈直起身子,卧房外已传来人声,刚才自己的动静着实不小,门房里守夜的睡得再沉也该被吵醒了。看了看床上昏睡未醒的女子,嘴角浮起一丝温柔,保重。
闪身隐到门后,看见几名侍卫小厮站在卧房门前惊叫,“有人进来!快,快去报告王爷!”
有一个领头模样的小厮跑了进来,点上灯火,猛然望见床榻上卧着的女子,大惊。立刻转身指着其余人命令道,“都闭嘴!别咋呼!大晚上的,吵着别院里的主子你们不要脑袋了!”
他的话似乎很有威信,门口的人都闭了嘴不再说话。
“小安子,你去,看看给王爷看伤的胡医正是不是在值夜。若是,快将他请了来。只说王爷伤口痛得厉害。”
门口一个小厮忙去了。
“走、走了、今儿晚上风大,瞅见没,这门都给吹开了,哎哎,都散了都散了。”领头模样的小厮边说边急急往外走。
“我说茗安啊,你这样不好吧,到时王爷。。。”有侍卫犹豫道。
“王爷怪罪我担着,你们有胆子倒是进房里去瞧瞧啊?被里面的人掌了嘴别怪我没跟你们说啊!”茗安说着拨拉开几个人,匆匆向书房跑去。
“这奴才还有点儿眼见。”抒烈微微一笑,打开窗跃出卧房。
“爷,爷,您醒。。。”茗安在门口拍了拍门。
“进来。”依旧是南宫耘温温懒懒的声音。
“爷,您也醒了。”茗安看见身着中衣的南宫耘微微愣了一下,平日里因太医说爷身子弱,故晚上睡时也都着着南部进贡的上好月白织棉长袍,很少穿着中衣入睡。茗安也不及多想,忙低声对南宫耘道,“爷。。。顺侧妃回来了。”
南宫耘眸光微闪,向前猛一探身,抓过床边的外裳便走。
“王爷。。。顺侧妃她好像不太好。。。奴才自作主张请了太医。”茗安跟着道。
南宫耘没有说话,长臂一挥,衣袂声清淡,月白长袍松松披在挺拔颀秀的身上,人已匆匆迈出。
“王爷,小心您的伤!”茗安急急叫道。
抒烈在站在重檐庑殿顶上,冷眼看着南宫耘匆匆从书房内出来,轻轻叹了口气。几丝妖媚的柳目中疑色重重,
“结界。结界的出现,难道注定逃不过诅咒。”
望着眼下,遥遥重重,几度宫闱,红墙绿瓦,朱门金殿。心下不禁思忖,皇宫。予风当年的结界,这大辰皇宫自是不免其一吧。
映着月光,微微抬起手,抒烈这才看见,双掌之上,除了那女子衣裙上的水渍,更多的是,猩红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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