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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有任何不该有的旖旎想法。
因为那一次唐糖的溜号宋阳对唐糖的态度虽不是特别差却总爱时不时批评她两句,这次就调个假他也没放过训她。
“你想调假就调假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这是一支队伍,大家都是一个整体,你说我给你调了假就得把另一个人换过来,你有想过这有多麻烦吗?你不知道我带领你们有多辛苦吗?你为什么就不能考虑下身为组长的艰难还不停给我找麻烦?你心里为什么就那么无组织无纪律呢?啊?”
唐糖点头哈腰地接受领导批评,坚持贯彻狗腿子政策,绝不与宋阳一般见识,这个男人调到女子组来以后跟进入更年期似的,唐糖每次撞他手里就得挨一顿磨叽。
“诶,诶,您说的是,咱们是一个大家庭,要彼此关爱互相帮助,组长就是大家庭的家长,我们身为组员要敬爱自己的组长像尊敬家里的长辈一样,大家心里都要充满爱这个世界才会才会拥有美好的明天,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尊老爱幼长辈也要爱护晚辈不是?组长您如此大爱无疆就爱护爱护我这个可怜的晚辈呗,说起来我也是小白菜地里黄两三岁没了娘。。。”唐糖开始深情并茂地讲述自己悲苦的人生,到最后是连说带唱。
“停停停,都什么玩意儿?我一天天够烦的了,你还跟我这儿嚎丧,要调假自己去找对组的人调别来烦我。”宋阳实在不耐烦听唐糖扯着破锣嗓在那里荼毒自己的神经,挥挥手仿佛赶苍蝇似的。
“组长我如今在队里什么情况您又不是不知道,那些女兵恨不能活刮了我,我要说调假她们肯定一百个不愿意。”她以前在队里是小透明,自从上次出任务01组几乎死绝回来的几个人也是身手重伤,而唐糖却完好无损地回来了,那些女兵不能把失去战友的悲伤发泄在宋阳这个组长身上就只能转嫁到唐糖身上,觉得她肯定贪生怕死中途逃跑了,坚决不信她也曾身陷囹圄凭借自己的实力冲出重围,所以对她是鄙视而嫌恶的,有些过分的女兵甚至觉得她就是一颗混进鸡汤里的老鼠屎,对她深恶痛绝。
其实人在压力下都像要找个发泄的渠道,就像狼群中总会有一只地位最低的狼供众狼消遣,那些女兵抱了团唐糖这个外来者就成了她们眼中地位最低的狼,将生活中的不安与压力通通通过对她的鄙视和不屑来发泄,若不是唐糖表现出来一定的强硬态度估计精神荼毒就要升级成肉体摧残了。
宋阳自然知道唐糖的遭遇,对于那些女兵的行为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不是他不想管而是唐糖本人根本不在乎人家对她的漠视,平时在那些女兵中向来独来独往女兵把她当透明人她也把人家当空气处理。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去得罪那些三八咯?”从宋阳扬起的尾音能听出对于和那些女兵打交道的不爽来。
“哪能啊,队长您挥挥手说句话的事,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嘛。”这个时候唐糖想起人家恪守军人本分的好处来。
“你是要我以权谋私?”宋阳依旧扬起尾音声调古怪地诘问。
“这不是跟您申请吗?哪能算谋私啊。”唐糖干笑着再次哈腰点头。
“是吗?那让我想想。”宋阳单手摸着下巴双眼望天做冥想状,不多大会儿视线重新挪回唐糖脸上说道:“我不同意。”
“为什么?”唐糖哀叫,心里暗骂宋阳龟毛,她不就在出任务的时候不听他指挥了吗,这不回来就受了报应,五千字的检讨啊,写的她都差点秃顶了。
“不为什么,有本事你去跟那些女兵说你要调假我就给你调。”宋阳贱贱地笑。
唐糖鼻子都气歪了,这个宋阳明显是想看她吃瘪。
“算了,不调拉倒。”唐糖像泄了气的皮球有气无力地说道,一边转身往外走一边唱道:“小白菜呀,地里黄呀。。。”
宋阳坐在椅子里翘着脚乐,来了女子组后他的日子也是有够无聊的平时都快长蜘蛛网了,哪像在A组时一群男人无事打打牌扣扣臭脚聊聊女人和新鲜事,如今身为女子组的队长也不能老是擅离职守,平时训练完也得意思意思守在办公室里,因为那群女兵有事没事总爱来报告些个芝麻绿豆大的事,磨都快磨死他了,偶尔揪着唐糖难得能调侃几句对方也不会像那群女兵一样上纲上线。
自从申请调假失败后唐糖老是阴魂不散地出现在宋阳背后唱小白菜,开始宋阳还能忍着假装看不见听不见日子长了也烦的很。
这天宋阳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翻扑克玩儿,阴森森的女声拉得长长的又开始在办公室外的走廊回荡,翻来覆去都是小白菜地里黄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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