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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我对秦政又是打又是咬,他手下就是不松懈,不一会儿,我们就折腾的汗水淋漓、气喘哼哼。
今早那个孩子死去时他的那个痛苦劲儿,他都能立时整装换颜,不就为了把我及时推给钟长汉,要不然,他为什么不重新选个日子,就算今天是他们一年一度的慈善拍卖会又怎么样,且是秦政,他是个影视投资人,不少于导演编制打交道,要是他想,那他挑个什么日子都能让我见到钟长汉。既然成全了我自由,跟别的男人好,现在又来发什么威严。
越想我心里越不服气,此时在推搡间秦政已经把他的上衣都脱了,裸露了整个背,他的手在我身上游离,势力要脱我的衣服,我一边护着自己,一边还趁了空,一口就往他肩膀上咬去,狠狠的咬了一口,他闷哼着,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松开口,头一压就堵着我的嘴,手又在我身上扒衣服,我抵抗的快没力气了,都快哭了,终是秦政的手机响了,刚开始被秦政扔到地上,然后在地上仍旧响,响了好几遍,他不得才停了动作,去接电话。
是潇潇打电话给他,因着今晚下雪天气冻,路面*,潇潇开车时不小心撞了路边的安全栏,人倒是没什么大碍,车撞坏了保险杠,潇潇当时就是着了急,给秦政打电话过去帮她。
我跟他这一架算是打的轰轰烈烈、惊天动地,他衬衫的纽扣崩掉了好几颗,掉在地上零散,我在宴会未换下的礼服也被他拉扯的不成样子,头发散乱,目露凶光。
而在秦政接了电话之后,他却不顾得在乎这残局,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后,回了房匆匆忙套了一件毛衣就走了,都顾不得跟我说什么,或者再看我一眼。
不过谁在乎,只要他不再来扰我就是好的。
而确实他也不曾再来扰我,自从那次从家里走后,就不再回来过,我倒也求之不得,跟钟长汉联系的热火朝天、心之澎湃,因他在横店拍戏,所以我们之间仅靠电话和上网,有时候我会特意在网上搜两个翻脚的笑话讲给他听,但每次都是我一边讲一边笑的不行,讲到最后也没把一个笑话讲清楚,自己已经笑的前仰后合。
后来,我倒是见过秦政一次,是我转公交前去火车站时见到的,一间咖啡厅正在公交牌的侧对面,等公交之际,百无聊赖的四处张望时,便看到的,他和潇潇正坐在靠窗位置,看过去时那个画面,正是秦政拿着手机在看什么,潇潇伸了手在他面前似乎是在要,秦政有些微的躲,手指在屏幕上滑,潇潇笑,又伸了手要,然后趁秦政一个不注意就从他手里将手机抢了过来,表情笑得很是美丽,还似有丝丝青春特有的调皮。秦政手中的手机被抢,似是不服气了,弯身去跟潇潇抢,两人都笑的开心,说话,我还真没看到过秦政这样笑得开过,一排整齐的牙齿,倒很是好看,真的好看,这是不容否认的,和着潇潇美丽的面容,也真是一副好看甜蜜的画面。
这几天气温又慢慢的回升起来,我抽周末假也一直都在几个热火的旅游城市跑,专门挑的有特殊文化气息的城乡小镇,但也没有找到我所需要的题材,之前我在的蒋主编那个朋友的旅游公司,因我的疏忽大意造成公司下半年的工作停止,我一直都愧对在心,所以便一直都在关注着各个繁盛旅游地信息,想要找寻其特色之处,以来让其公司能在年底再过一个项目好捞回些利率,但每次都无功而返。
其实在这个问题上,我隐约也探寻过秦政的看法,问过他哪儿有这样的好去处,他说的大体上也只是那些个繁盛热闹的地儿,倒是说了几个去处很是吸引了我的心思,只是都在国外,考虑到游客去那儿另需要签证,觉得麻烦,客户群体小,于是排除在考虑之外。
我洗完澡就坐到了电脑前写文稿,新杂志社的工作主做环保主题,倒是不忙,只是宣传力度与数据采集多些工作繁重。
正写,Q亮了,是钟长汉找我,看时间,半夜过一点,他今天倒算是收工早的,平时都要两点多,我不愿错过与他这不易的交谈,所以能撑则撑,喝咖啡,冷水洗脸都试了,一个多星期下来,生物钟倒开始趋于这个点。
开了Q,钟长汉一个大大的笑脸表情而来,我在电脑这端笑,孩子顽皮的天性,接着钟长汉一句“真想你,恨不得马上见到你”让我的心大为兴奋以及激动,钟长汉也是那种不常会说肉麻话的人,所以一句话让我为之振奋,似乎心被放在一个凹凸镜上一般,那种参差不一的视觉颤抖感。
今天我们的谈话算是真的打破了那种无形中想要佯装的美好的屏障,说了很多很多心里话,稍多了许肉麻之感,说的越来越想念,恨不得马上飞奔到彼此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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