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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满了人,医生护士,秦政的手下好几个人,紫杰和方正卓都在他旁边陪着,我看着不断呕出血的秦政,通往心脏上的那个管道,慢慢的缩紧着的窒息的感觉。
我一手按在胃上,僵直了的背,倾趴在门边的墙上,母亲拥着我的肩膀轻拍着我,眼里也蓄满了泪,护士急匆匆的推来了担架车,行动利落的将秦政抬上去,紧急推走了,秦政手下的几个人也紧随着担架车急匆匆的跟了过去。
紫杰过来安慰我,方正卓站在一旁看了我一眼,似有话说似的,停了一停,就迈步跟着担架车去了。
紫杰跟我描述医生的话道,秦政这是从楼上摔下来的后续反应,跟当时我摔下来时的情况是一样的,当时我摔的伤了胃,所以血就直接从胃里涌上来吐了出来,而秦政先是头晕,现在才反应了吐血的情况,医生说是从楼上摔下来时震伤了肺。
秦政的肺部偏于中度的震伤,手术很小,医生将他推入病房安顿好后,方正卓才来的我的病房,母亲也在秦政的病房里照顾,我起身和方正卓到了楼道里。
深秋的夜晚很凉,最近气候又降了好几度,我披着一件厚外套,但还是冷冷的呲嘴,方正卓见状,就要把他的夹克脱下来给我穿,我挡了“我冷你也冷,你再脱一件,我暖和了,你更冷”。
方正卓无力我的执意,笑了笑,将外套又穿回身上,他说“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以前就不爱这么接受别人对你的好,你说你受别人的好受的不自在,到现在还是这样,只是作为一个男人本该有的举动,比如说我脱外套给你披,不是也展现了我的绅士,你这样冒然拒绝,反而不是扫了我的面,比我给你受的好要损失很多倍。你这种个性,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我不能妄加评判”。
窗户缝隙里吹进来的风直扫我的脸面,吹的我已经有些僵,我感慨的叹了口气“本性难移”笑了笑,缓缓道“可能是小时候自己不太受人待见,所以懂得对人的好是珍贵的,才会觉得受起来有背负责任的感觉吧”。
方正卓没说话,他往窗外望了良久,静静的平铺直述道“昨晚上的那些人是张行长的儿子张振飞的人,道上混的,从一开始我们制造了张行长自杀的事情,他们就已经查出来事情的始末”他顿了顿“秦政那时候不让你出来独住也是这个原因,你当时执意甚至用电缆想要和秦政同归于尽他不是怕死,是怕你死,当初从你一住进你现在的公寓里秦政就住进来了,你不觉得奇怪吗?张振飞一直找人盯着你要对你下手,毕竟当时是你诱惑的他的父亲,秦政就一直在你那里睡,翔龙和紫杰也带了人轮流在你楼上守着,这都是为了保护你”。
听天气预报说这两天冷空气正向华北区域袭击,下周开始华北几个地区都会有雨夹雪出现,就如现在快要凌晨的时间,空气冷的,都要结冻。
我的脸已经僵住,说话时嘴都张不太开,我叹了口气,同方正卓的视线一同望向窗外的夜色缤纷“你是想跟我说秦政他喜欢我吗?”。
窗户的玻璃上结了朦胧的霜花,病房里温度适中,紫杰已经趴在病床边的矮柜上睡着了,秦政的几个手下留了两个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坐着,见方正卓起身打了一个招呼,我坐到了秦政的床边,他因身体难受,睡眠很浅,但又没有力气醒过来,所以只是昏昏睡的状态,母亲拎着一暖壶水回来轻放了,过来看了看吊着的点滴,往慢了调了调,又看了看秦政,回头才看我“你现在好点儿了吗?”。
我‘嗯’着,旦见母亲眼睛里都已布上了红血丝,想必是昨晚从昏迷中醒过来为了照顾我就一直都没睡了,看的出母亲的眼睛是极力的保持着睁开的,我说我在这儿陪秦政,介于现下再回公寓不安全,就让母亲回了我的病房里睡一晚。
方正卓看了看我和秦政,静悄悄的也退出去,带上了房门。
我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给紫杰盖上,他正累,趴在矮柜上睡的很沉又很难受。
我又将床头上的那两盏警示灯关了,才轻轻的在秦政的身边坐了下来。
黑夜朦胧里,秦政睡的很是安静,连呼吸都是极轻极轻,只有刚毅的脸部线条在清浅的薄墨中显得很有张力的生命气息,我的手摩挲上他的脸,只轻轻的捧在侧边,斧刻刀削一般的刚毅脸庞。
我的脸上清浅的痒痒的,伸手一摸,湿了整片手掌。
春天初露朝阳,露水沾湿着青草,男子有些懊恼“你老看我干什么?”。
女子一身罗带裙裳,她双手提着衣着下摆尽量不让露珠沾湿,听男子问,明朗的笑了笑“不知道你怎么长那么好看,我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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