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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一直在我脑袋里盘旋,我的手搭在秦政的肩膀上都累的要*来了,然后就真的滑了下来,彻底没了意识。
意识再完全醒来时还在医院,在醒来之前,我迷迷糊糊的醒过几次,都只是睁睁眼睛,就是动动手指浑身都疼,躺在病床上被好几个白大褂的人推来推去,做了很多的检查,她们将我的身体翻来覆去,翻的我都快累死了。
有时候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窗外都已经黑了,只有走廊里亮着的灯透过门缝照进来一丝丝的光,我趴在床上,偶尔抬一抬眼皮,好像有人坐在我床边跟我说话,轻轻浅浅的,一句一句的,我听不清,就是浑身难受,一点儿都动不了,浑身酸痛,臃肿似的,我只顾的上自己哗哗的流眼泪,把床单都湿了一大片,难受的我真是生不如死。
这一天我终于是清醒了,自己也能坐起来吃饭了,我不知道触电的后发症这么强,当时也只以为就算没电死,也就缓一缓就没事了,没想到会这么要命。
病房里紫杰在守着我,他身边还带着一个女孩儿,很青涩的模样,长的很纯净,安静的陪在紫杰的旁边,见我醒了甜甜的笑了,拉了拉紫杰的衣角。
紫杰的脑袋在我视线上方映出来,他轻轻叫了一声“姐?”。
我从鼻腔里努力哼出了声音,他欣喜的笑了笑“姐,你等会儿,我去给你叫医生”。
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医生照例询问了几个问题,检查了舌苔、照了眼睛,说了几句就出去了,意思是醒了就没什么事了,再观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了。
紫杰靠着窗户,早晨还算温和的阳光,他头发染了淡淡的亚麻黄,正在阳光下照的清楚,懒散惯了的歪着脑袋看着我,我半倚靠后,听紫杰偶尔讲出一句有的没的,我这时候最想就是跟我妈打个电话,心里压的太难受想跟我妈说说话,但又不敢,怕我妈听到我这声音问东问西,到时候我准忍不住就哭,一哭我妈肯定又继续问,那事情就闹大发了。
一直吃了午饭,我午休了几分钟后醒来,紫杰才静静的对我说道“姐,有件事我不得不跟你说一下,你弟取了别人卡上钱的事秦政发话了要翔哥帮忙给疏通疏通,但是我们晚到了一步,李耀还是被警察局给带走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无疑是震惊的,可震惊总归是震惊,还是安静接受了,我说“也该,毕竟他犯了错,总该要承担责任,只是他这一进去,以后在我们村里他就不好混了,而且我妈知道了肯定是饶不了他了,一定不比在警察局里受的惩罚轻”。
紫杰说“其实这也没多大的罪,两千块钱没多少,进去了也只是劳教几个月,罚点儿款。罚款翔哥都已经给办妥了,就只有劳教我们帮不上忙了,你们家里不知道这件事,当时李耀是在市辖内被抓到的”。
我只再三言谢,大恩无以为报。这样也好,让他进去劳教几个月,也好给他道德上一课,以后不敢再轻易越过道德底线。
停了一会儿,紫杰说“姐,秦政答应放你走了,你明天出了院,就可以从他家里搬出来。房子我都帮你找好了,这次你是真自由了”。
窗外知了蝉鸣的声音尤甚,这里是一楼,还可以看到外面有园丁往花草上喷水的场景,我笑了笑,声音冷寂“他不也是贪生怕死”。
紫杰看着我,他声调平平“姐,你怎么不说他是怕你死上次他要你出来勾引那个央行行长的事,我也有在里面参与,当时那个行长把你带走后,秦政就带着我们跟出去了,他当时一心只顾着找你的GS信号,却忽略了那老东西竟然戒备心这么重,把你的手机给扔了。而一直尾随着你们的人,他们的专职只管照相,其他的一律不在他们工作的范围内”他吐了口气,见我不说话,继续悠悠道“你也别怪秦政张行长死了,事情闹的很大,你一定不知道,他承受这件事情多大的压力,我从没见过秦政这么冲动,当时那个行长和你在一起的照片我们都已经到手了,只要交给警察,自然会有人调查他,我们也都平静,但秦政又突然变了卦将照片都毁了,最后交给了翔哥将那人给处理了,那个张行是央行艺术行的行长,莫名其妙一个大行的行长失踪了,你知道这前前后后要处理多少事情,任何一个关卡走错了,我们都会没命包括你,姐,秦政本来打算过了这个关头就放你走,不过不知道你一点儿也等不下去,甚至于不要命都要和他抗衡那他这次真就随了你了”。
我倒没过多情绪,只看的很奄奄“那件事总归还是他主谋的”突然想到了什么,让我不免惊诧“我那天有听到他提到一个翔龙,你跟在他那里?”。
紫杰轻扯了扯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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